利索点‘x’,然后深一口气,这段时间内都不准备再上线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每天习惯于聊一会儿,要不然总像是有什么事没干。其实也并没有说什么实质的内容,但真觉得跟着了魔似的,这种状态是不对的,需要调整。 关了电脑,门被推开了,吓了清远一跳,“妈,进来怎么不敲门。” 林雨桐左右看看:“刚洗澡呢,你爸说听见你叫我,我以为你等着呢。怎么了?” 有叫吗? 好像是吧。 但突然不想告状了,告了也没用。 他问:“回来的时候看见门口那个房间收拾出来了,谁住?” 林雨桐找两孩子正想说这事呢:“……之前你们说不要保姆,我也没坚持。现在呢?还是不要?后勤部门问过我了,你爸那边也有,配备保姆……” “家里有外人不舒服,要不叫张婶回来?”是说最开始用的保姆。 林雨桐看他:“这家里打扫你来?” “好吧,还是要保姆吧。”清远叹气。 然后第二天吃早饭就见到家里的保姆,四十来岁的年纪,很利落。饭菜的味道也不错。 林雨桐跟俩孩子说:“叫白婶。” “白婶。”两孩子打个招呼,适应家里多了一个外人。 有了保姆家里就轻松多了,除了周末下厨之外,算是把她从家务中解放出来了。 这天晚上她没会议安排,四爷那边却不行,他打电话说叫今晚不过来接了,叫司机送吧。 林雨桐早早的就收拾东西,往家赶。 到了小区门口才想起家里的卫生巾没有了,要是没外人的话,她的储备很丰富,拿出来也无所谓的。但如今家里有外人,保姆对家里的东西很悉。突然冒出来的东西总是比较惹人怀疑。因此她干脆叫司机在小区门口停下,自己走着进去就行。 小区里的小超市她不乐意去,脚步一转去了百米外的大超市,采购了一番才往回赶。 抬头看自家的窗户,想看清远是不是已经回家了,按说也到了放学时间了。可进了小区不见放学的孩子,她当然就奇怪了。 因为学校就在小区里面,这一到这个点,小区里散落的到处都是穿着校服的孩子。 一边抬头一边还想着,是不是今儿学校有什么活动,推迟放学了。 又想起清远好像提过一句,要看什么教育片。难道安排的是今天? 心里还兀自嘀咕呢,可头已经抬起来了,自家的窗户台都落进了视线里。 然后她的眼睛就眯起来了。 自家的习惯,那是开灯之后才拉上窗帘,要不然就是家人这几天内都不在,否则从来没有大白天的拉窗帘的习惯。现在也就晚上六点,天慢慢的热了,黑的没那么早。也是天气正好的时候,不冷不热微风吹着。开着窗户才是最合适的。 可自家呢? 家里的窗户紧闭就算了,二楼书房的窗帘的拉着的。拉的严严实实的。 她收回视线,眉头皱起来,那种久违的警惕又涌上了心头。 到了门口,她摸出钥匙又装回去,若无其事的按响了门铃。没看手表,心里却默默的算着时间。 大约三分钟左右,门打开了,是白婶不好意思的笑脸,“对不起,林部长……我在卫生间……”她摸了摸还在滴水的头发。 林雨桐一笑:“倒是我打搅你了。回来前该给家里先打个电话的。” 说着,就进屋,将包挂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兜子刚采购的东西往二楼去。 “您去超市了?”白婶忙道,“有什么需要买的您代一声就行。” “我是顺路。”她指了指楼上,“清宁这丫头叼,你有时候摸不准她的喜好。等以后吧,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我给她放上去……”说着就上楼,边走边代说,“你收拾利索了就赶紧做饭吧……清远还说想吃煎饼了……” 白婶忙应了:“听说他今儿放学晚,我做饭晚了,没想到您回来这么早……” 林雨桐已经到二楼了,没回她的话。 一上二楼,就觉到了,微风拂面,窗户一定开着,空气是通的。 她去了清宁的房间,看不出什么差别,把卫生巾留了一半放在柜子的下层格子,然后就去了书房,厨房的窗帘开着,窗户也开着,风吹进来,放在桌上的书无声的翻动了一页,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林雨桐的手放在电脑上,这主机箱上的热度告诉她,这电脑曾被打开过,还开了不短的时间。 一个保姆单独在家,窗户紧闭,窗帘紧紧拉着,电脑却发热。 这说明什么?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厉,她转身就往出走,门一打开,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白婶。 她端着茶杯:“还以为您又要忙,给您泡了茶。” 林雨桐摆手:“茶不要了,你收拾房间的时候有没有见我放在桌上的一份医疗报告?” 白婶摇摇头:“没见到……” 林雨桐就从她身边经过往楼下去:“那我放哪了?这脑子……” 白婶的视线在书房扫了一圈,然后慢慢的将门给带上了。 下楼的时候,见林雨桐拿着一沓子东西从卧室出来,她忙问:“找见了?” “找见了。”她拿在手里扬了扬,“放卧室里了。” 然后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你来一趟,今晚把这稿子敢一下,重新修改一下,有不好数据上的错误,辛苦一下,明儿开会要用。” 她坐在沙发上翻看报告,皱着眉头,等到秘书来了把报告带走。然后清远放学了,饭菜好了。娘俩一起吃饭。 清宁打电话说晚上住宿舍不回来了。四爷是十点十八分才进的家门。 保姆坚守在岗位上,问要不要热饭? 四爷摆手:“吃过工作餐了,你休息吧。” 林雨桐这才拉着四爷进房间,门关上了,她才凑到四爷跟前,朝外指了指:“家里进贼了。” 四爷挑眉:“为谁来的?” 林雨桐拉他进卧室的卫生间,然后打开水龙头,这才低声道:“不清楚。我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值得被盯上的?”然后低声把今儿的发现跟四爷说了。 四爷看着林雨桐的一连串动作,就道:“你是个老兰博了,在你面前耍花样,无异于关公面前耍大刀……” “但我怕是冲着清宁来了……”这才是她紧张的缘故。 四爷也沉默了,事实是:只知道清宁跟着他的导师在做项目,具体是什么项目,成果如何,有什么重大意义,他们完全不知道。 而她的那位导师,干的那个活啊,有人动心打那东西的主意,这很正常。 四爷就道:“明儿去guo安。需要说明情况。” 牵扯到清宁的安全,家里还有清远在,因此,两人都不敢冒这份危险。 第二天跟其他时候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早起吃早饭,清远去上学,两口子一起出门上班。在路上林雨桐给清宁打了电话,叫她这个周先不要回家。 两人这才叫司机开车,进了国安的大门。 以他们的身份,接待他们的是国安的周局长,彼此握了手,以前大家也都见过,但没有深。因此这么突然来了,肯定是有大事,对方将人都打发了,才道:“有什么事就请直言,这里说话很安全。” 这里要是再不安全,那真没安全的地方了。 林雨桐就将发现的事说了,当然了也做了一些修改,比如一般人就算发现异常,谁会想到间谍之类的事,还摸了电脑。这就不属于一个平常人的作为。因此她只道:“……我们家的习惯想来保姆还不悉,我也没多想……可到了书房找文件的时间,无意中碰到了电脑的主机,那种温度,是电脑开了至少两三个小时之后才有的温度。本来家里的工作人员,用一下电脑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后勤部门给我的档案上写着,这位叫白云的保姆,只有小学文化程度,厨艺是祖传的手艺。而昨晚我们半夜起来重新检查电脑的时候,发现所有的上网痕迹都没清除了……另外……书房的电脑是设置了密码的,对方是怎么到密码或是破解密码的,我们就无从得知了……” 周局长做好记录:“两位稍等一下……”说着,就起身出去了。 大概五分钟之后,他重新回来了,应该是去了解自家的情况去了。他拿着一张照片,“这姑娘是令千金?” 是清宁跟着教授去酒泉时候的照片,新闻上闪过一帧画面,就是这个。 林雨桐和四爷对视一眼,然后对周局点头。 他朝两位挑起大拇指,“养了好闺女。八成是冲着她去的。这事不要紧张,我们会重视。另外,希望两位听从我的建议,最好还是住到单位内部的分配的住房中居住……安全各方面都有保障……” 这个林雨桐知道,如今的间谍都是以窃取情报为目的,伤人的事情太容易暴,谁也不会这么干。 事情说了,就轻松了。 让专门的人员去头疼吧。 至于这个白婶,她应该干不了几天了。 果不其然,三天后林雨桐下班回来,刚下了车,就看到小区里围着一群人,圈子里吵吵嚷嚷的,隐约还能听见白婶的声音。 她眼睛闪了闪,挤了进去。之间一个长发女人彪悍的骑在白婶的身上,嘴里叫骂着:“……你不是货谁是货……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不要脸……”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照片,林雨桐低头捡起一张来,照片上是一对纠在一起的男女。男人的脸看不清楚,但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这是做后勤工作的那位主任,但女人是白婶无疑。 头发不是现在的短发,长发飘飘打着波浪卷。 林雨桐黑着脸叫了保安,才把两人分开。 那打人的女人骂骂咧咧的被保安轰走了,而林雨桐带着白婶往家里走。 她将捡来的照片推到对方面前:“你就是通过这样的手段得到这份工作的?” 白婶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您听我解释……” “不必了。”林雨桐打电话给警卫员和司机,叫他们来一趟,然后才跟白婶说:“收拾东西,半个小时后有人来送你走。” 到离开,白婶都以为,这次的失败,是败在那么无用又好的男人和那个愚蠢又泼辣的女人身上。一点也不知道她出了马脚。 等处理完了,四爷和林雨桐才把两个孩子叫到一起,严肃的说了这件事。尤其是对清宁,四爷提醒她:“……你做的事,如果关联甚大,你就要提高警惕,不是每个靠近你的人,都心怀善意。惊醒一些,多长几个心眼……”又教训清远,“你姐的堡垒就算是再坚固,周围的亲人如果篱笆扎不牢,也是会坏事的。” 说的清远心肝跳,本来已经安奈不住想上网找月光中的影子的,这会子却真不敢了。 然后这个房子真就不能住了。周末打包行李,搬家。 没去财政部那边,而是跟着林雨桐住进了属于她这个级别该住的房子。 小别墅院子,大门口有站岗的,里面有巡逻的。敬畏级别不一样了。 许是有关部门跟清宁的导师谈话了,然后清宁没有再住研究生院的宿舍,而是在研究所里有单独的房间。也有了一辆改装过的车代步,开车回家也很方便。 如此一来,保姆的人选又成了问题。 保姆找不找的,都暂时不要紧。但是总得有人给分担家务吧。 家里的常清扫都成了问题。 清宁就说:“也不用草木皆兵。要不从清辉要个人算了,家里打扫卫生洗衣服,有人干这些活就行了。” 就不信打主意的会找到清辉那里去。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