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镜子中映现出的是衣衫不整的苏安正被傅盛言摁着,他像是失去理的猛兽,只想跟怀中的女人融为一体。 哪怕知道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厌恶,甚至痛恨,他都不在意。 只能一次次疯狂的要她,好证明这个女人是属于他傅盛言的。 …… 一场对女人来说极其煎熬的情事终于结束,苏安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浴缸旁,微卷的发遮住她大半张红晕的脸,气息紊的望着洗手台前整理着装的男人。 “傅盛言,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 傅盛言正在系领口的扣子,听到苏安的话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这个平时娇柔,但固执起来很不要命的女人。 “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躬身解开苏安手腕上的领带,狭长的眸黯沉:“记住,没办理离婚手续前,都不要再惹怒我,尤其是跟其他男人搞暧昧。” 双手恢复了自由,苏安垂眸轻笑,刚想开口说话,听到傅盛言口袋里手里的震动声。 傅盛言起身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亮起的人名,眉间瞬间滑过一抹郁。 他刻意背对着苏安接下。 依旧是那样温柔的嗓音,嘘寒问暖,还隐瞒了自己在医院,应该还是那个女孩吧? 只有对那个女孩他才会这样温柔。 …… 傅盛言接到电话没多久就走了,苏安站在落地窗前,望向窗外,竟飘起了雪花。 她突然想起了那年冬天,外婆跟她说在她出生那天,傅盛言的母亲白茹从北城回南城老家探亲,傅盛言染了风寒,在医院打点滴。 白茹和她母亲薛容那时还算是好朋友,虽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关系陌路了。 那时两岁多点的傅盛言和苏珩趴在头,还用手指戳自己粉的小脸,还是婴儿的她被吓得嗷嗷大哭,始作俑者却哈哈大笑。 当时,大人们都说,他们这两个孩子长大后说不定是对冤家,果不其然,只要逢年过节,傅盛言回外婆家,绝对会各种戏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苏安。 所以,每当有人问苏安是几岁认识的傅盛言?她完全答不上来,因为,在她过去25年的时光中,傅盛言这个男人,是除了苏珩以外,占据了她大部分青的男人。 傅盛言是读高中后才回的北城,小学以及初中都是在南城的外婆家。 苏安外婆家跟傅盛言外婆家是邻居,所以从小学开始,他们就经常一起上下学。 她读一年级的时候,傅盛言读二年级。 她升初一,傅盛言已经初二。 初中时,很多男生偷偷往她的书桌里送情书,每封都在她还未拆开时被傅盛言撕的粉碎,并且当着同学的面嘲笑她:“能给你苏安送情书的都眼瞎,什么审美观?” 她觉得又好笑又可气,她很想说,别人眼瞎是别人的事,碍他什么事? 好在傅盛言只是嘴硬心软,嘴上贬低她,但私下里却总是往她书桌里零食,见她拿出来吃却又损她:“苏安你就继续吃,回家照照镜子,看看都胖成什么样了?” 她还趾高气扬的反驳:“我这叫婴儿肥!我告诉你,等我瘦下来,我坚决找个比你帅,脾气还好的男生谈恋,别一天天的觉得我没人要。” 苏安不会忘记傅盛言听到这句话后的不屑,还有他眼中的威胁,“你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跟别的男生谈恋,我保证把你给办了!” 办这个字,苏安不是不懂得,初中生喜打群架,威胁对方的时候都会说“你等着!我找人办了你!” 所以她那时完全把傅盛言的话当成耳旁风,因为她觉得他下不了那个狠心“办了她”。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