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你喜坐滑梯吗?从上面滑下来,到我面前。 请像个孩子一样看我。 南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个跟季胜不一样的人。 他从不让人怀疑,他的心是那样纯粹,那样干净。他她,没有半点私心地,完全是本能地那样她。 她的谎言,他会当真,她的暴躁,他会包容,她的麻烦,他不嫌弃。 而季胜呢,是一个更自己的家伙。 知道她难过,也知道她想听什么,但就是不说,甚至故意唱反调、恶作剧。 什么? 你说开头什么意思? 滑梯……像个孩子……孩子?那都是什么意思? …… 没有什么深意,嘻嘻,记者小姐,你真想多了,就是随手写下的而已。但让我意外的却是你现在认真的模样是真的很可欸,记者小姐在现实一定很受男孩子吧。 真的,这只是几句像梦话一样的句子。断断续续的,连语法都不通。 但是,哪怕是随手写下的东西,也肯定有触发它的按钮吧。所以,如果方便告知的话,请问具体发生什么事了呢?易小姐,很抱歉,我是真的很好奇,要是这个话题不合适,咱们就—— 没有!没,没不方便,只是没想到你会对这胡言语兴趣。只要你不嫌我啰嗦,我还是很开心有个人听我讲话。 这段话其实和一对玩滑梯的母子有关系,那是一对一看就知道关系很好的母子,我记得他们当时可真开心啊,笑着闹着,又吻又抱。我想,那周围肯定不止一个人像我一样暗自羡慕他们。 羡慕? 记者小姐,你应该能理解,很多人长大后,反而和父母的关系变得不如小时候那样亲密。当然也不是说不亲密,只是说人长大了都要借着一定的理由远离父母,可能是有意,当然也可能是无意。 嗯,我理解的。 易君被这份认同取悦,身体姿势放松了些。 我还清晰地记着那个幸福的主妇张开双臂蹲在滑梯尽头笑盈盈望着孩子的那个眼神,像是在望世间珍宝一样陶醉痴。 不过下一秒孩子冲劲太大,将她撞了四仰八叉,她打理得当的发型、衣服全在那一瞬间毁了,温柔的白衣和擦的发亮的皮靴占了泥点,我甚至看到她的指甲里了厚厚的污泥。 啊? 看着对面女人脸上若有若无浮现的笑意,记者的瞳孔出于吃惊本能地放大。 易君向外张望起来,好像窗子那边有什么足够引她注意力的东西,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心不在焉:那女人大声地喊痛,周围有人上去查看。我也被朋友拉走了。 后来呢?这和一开始的那句话的关系是—— 女人猛地站起身,眼睛出几分歉意。 关系是,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先去处理个事情?真是万分抱歉。 那焦急的神情没让记者产生半分怀疑,她正想说没关系,但还没说出口,身边人就已经匆匆离开,没了人影。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