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臂外长着鳞甲,头颅扁长的兽人咧开嘴,出一口寒光森森的尖利牙齿,声气地道:“就是,话说回来,老四,我还真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要加入黄龙帮,我们像以前那样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不是多好嘛,看看这丁堡,连个稍微像样的女人都没有,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举办过派对了吧,真是闷死了!真的好想念用我的爪子,把那些白的女人身上划出一道道口子,鲜血慢慢淌出的美景!” 另外一个瘦小如鼠,显得很猥琐男子也道:“你懂个,那些没有呼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她们是那么的安静,温柔,永远都不会抗拒你!” 这三个人,就是叶凌首次赏金任务的目标了,他们由于臭味相投而结为兄弟,其中光头是老四,格暴躁,冲动,易怒,人称暴。 那长着鳞甲的是兽人系中最凶恶的种族之一的鳄人,几人中的老三,绰号断鳄,喜在玩受害女时还用牙齿和爪子将之摧残得遍体鳞伤,之后咬断其喉咙。 尖嘴猴腮者是老二飞天鼠,以速度著称,虽说样貌并不出众,然而在三人之中却是最强的,也是刚刚突破之境者,此人个变态程度不下断鳄,最喜亵渎尸体,就算受害的女死于断鳄之口,他也不肯放过,继续weixie,几人行径十分恶劣,人神共愤,但实力强大加上十分狡猾,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几人都是酷刺的人,他们并非喜美女,而是喜那种施爆的快。这个他们管理的场子虽然也有不少美貌的舞女,但在丁堡混的女大多是娃,引不起他们的兴趣。再说了他们在施暴后习惯地杀掉受害者,而场子里的舞女却是黑帮赚钱的工具,当然不能下手了。 暴仰天灌了一瓶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再这样下去,老子真的快疯了,一点乐子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断鳄叹了口气:“哎,别说了,谁叫我们当初曾经发了毒誓,永远跟着老大,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呢!” 飞天鼠腹牢:“别说派对啦,老大现在本就不和我们同路,玩派对?自己玩蛋去吧!” 第四百六十九章【猎物上钩】 暴还待说什么,突然间又止住了,眼睛直地看着远处,飞天鼠见状道:“老四,你看什么?” 暴了口唾,指着门口的方向道:“喂,老二,那边的,看到了没有?” 断鳄顺着他所指看去,却是个彪形大汉,愕然道:“靠,老四,你不会是闷坏了吧,口味也变得和老大一样了?” 暴骂道:“是那个鸟人后面的啦!” 断鳄和飞天鼠再次集中神,终于发现了这个让暴失态的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 这是一个女人,非常漂亮的女人,穿着一身黑的长款纱裙,将高挑曼妙的娇躯都吝啬地遮掩起来,和混迹舞池的那些穿戴暴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光影闪烁的舞厅中,她显得尤为神秘,黛眉紧蹙,眼神朦胧离,身上总是绕着淡淡的哀怨,似乎受尽了无数的委屈。 像这样的女人,本应是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怜惜的,但三兄弟眼中都燃起**,因为这正是他们最喜的派对的女主角类型。 他们玷辱过的美女很多,但这样的绝却是从未尝试过,更何况还有着那种可以让他们的shou得到尽情宣的柔弱的气质。 断鳄舔了一下嘴:“我敢保证,她的皮肤肯定很白很滑,她的血肯定很鲜红很美味!” 飞天鼠的小眼睛中亦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因为他觉得当这黑衣女人停止呼的时候,一定会是最温柔最安静的。 “就她了!”冲动的暴猛地站起,就往那个黑衣女人走去,但却被飞天鼠给按住了:“老四,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暴脸上浮起的笑容:“老二,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这也不是你最想的吗?” 飞天鼠骂道:“笨蛋,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能搞,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头了没有?” 暴笑道:“像这样的女人,能强到哪去,我稍微花点力气,还不是手到擒来,哦,对了,告诉你吧,刚好我前几天到了一颗药,只要找个机会放到她的酒中,什么都好办了,嘿嘿!” 飞天鼠冷冷地道:“如果她是贾森的女人呢?” 暴征了下,贾森这个名字他不会陌生,丁堡的每个人都不会陌生,因为这是当地势力最大的一个黑帮的首领,据说拥有着宇宙境界的实力,极为强横,而且嫉妒心很强烈,前几天他的情人在某间酒店和一个男侍者说笑了下,结果那男侍者就被当场解剖分尸为十八块了。 就算暴再怎么无脑,他也知道贾森不是自己能够惹的,当下讪讪道:“这不可能,贾森不会让他的女人孤身来这种地方的!” “你是蠢材吗!”飞天鼠吹着他嘴巴上的那几小胡子:“丁堡又不是只有一个贾森,大帮会多的很,这里越美丽的女人通常是越有背景的,别轻举妄动!” 暴这才坐了下来,但却是不甘心地道:“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们好久都,哦不,是从来都没碰到过这么好的女人啊!” 断鳄赞同道:“老四说的对,太可惜了。” 飞天鼠眯起眼睛:“当然不能随便放弃,这个女人似乎还是第一次在我们场子中出现,也不像是丁堡的人,我估计她应该是刚刚来这里没多久的。” 暴大喜道:“这么说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飞天鼠摇头道:“这可说不定,外面的孤身女人,怎么会来丁堡,这点我们一定得先搞清楚,先别急着,耐心一些,看看她还有没有别的同伴再说!” 暴道:“对,还是老二你想的周到!” 这个黑衣的神秘女人,自从进门之后,就找了个角落的吧桌坐下,点了几杯尾酒,然后安静地独酌着,仿佛身旁的一切人和事,都和她没有半分的关系,和狂热呼的人群格格不入,但却是鹤立群,突显出她的特别,虽然吧桌在角落中,她却像一支傲然绽放的雪梅,引了无数人的眼光。 随着时间的逝,她的身边,始终没有任何的同伴出现,相反有几个氓出现,向她搭讪,但都被其拒绝了。那些氓也不愿意罢休,始终着她。 “美女,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不如和我们玩玩嘛!” “丁堡我们很的,只要跟着你们,要玩多嗨都行!” “我这里有些好东西,极品来的呢,有没有兴趣常识一下?” “……” 几个氓你一言我一语,有些甚至还拿出毒品惑,但无论他们费劲了舌,女人还是平静地道:“抱歉,我没有兴趣,你们请自便吧!” 那些氓脸变了,其中一个忍不住道:“喂,你***别来到丁堡还给老子装,这里可没有清纯的女人,告诉你吧,我们是聚贤会的人,若了你别想走出丁堡!” 见到美女不从,这几个氓显然是想用强的了,他们甚至围成了一圈,遮住别人的目光,并且暗中运气,准备直接制住其然后当成喝醉的同伴掳走。 但在出手之前,只听得一人冷冷地道:“聚贤会又怎么样,你们几个,立刻给我滚出去!” 有破坏自己好事的人出现,几个氓均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发现眼前站着的是另一个女人,这女人并非黑衣女人的同伴,她有点面,细想一下,却是这舞池中的女侍者之一,之前还调戏过,只是今天没有穿着制服,一时间没能认出来。 舞池中的女侍者是没什么身份的,于是一个氓骂道:“草,女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大爷我做对,老子连你一起……” 但是他的同伙却是干咳了声,把他的话打断了,并且朝他使了个眼,那氓这才发现,在女侍者身后,还站着一个光头的大汉,脸横,一脸暴戾之气地瞪着自己。 暴! 这个场子的管理者之一,并且还是黄龙帮的成员,他们所在的聚贤会,其实只是一个小黑帮,不能和黑龙会相提并论的。 想是暴见到有人在这里捣,所以出面干涉了,几个氓自知惹不起,只能讪讪地嚷了几句,依依不舍离开了。 给黑衣女解围了的暴却是没有出面,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幅尊容,肯定会把美女吓跑,不过那女侍者却是走了上来,对那黑衣女道:“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黑衣女指着身边的位子道:“请吧。” 对方刚刚给自己赶走了几只苍蝇,再加上是同,她的戒心也就没那么严,而这正是飞天鼠想要见到的,因为这女侍者,就是他派过来打探消息的人。 女侍者坐下,脸上浮现出甜美的笑容,以关心的口吻试柔声道:“你是从外面来的吗?” 黑衣女略为犹豫,点头道:“是!” 女侍者又道:“噢,一个人在丁堡这样的地方,很危险的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但如果可以的话,或许我能帮上一点忙的。” 黑衣女警惕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又不认识?” 女侍者叹了口气:“因为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也是个不幸的女人,丁堡的很多女人都不幸,我就是其中之一,做一个女人并不容易,所以我觉得应该互相帮助,你认为呢?” 黑衣女试探地道:“你的身上,也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我的继父强bao了!”女侍者脸上现出一丝黯然之,虽然她在编织故事让对方产生同病相怜,更容易相信亲近自己的觉,但这确实也是她的经历,她就是为此而堕落,但是长居丁堡,已经让她曾经的伤痛随着廉的失去而淡薄,于是她很快就恢复如常,幽幽地道:“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五岁,更要命的是,我怀孕了,怀了他的野种,但是,那个时候,我却很高兴,你知道吗?” 黑衣女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女侍者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因为这样的话,我就能够揭穿他了,可是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母亲时,她却立刻扇了我一巴掌,她骂我不要脸,连她的男人也勾引,呵呵,她已经死心塌地地上了那个禽兽,甚至可以抛弃自己的女儿。我遂了她所愿,当那禽兽再次趁母亲不在,找机会对我下手的时候,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很配合,一直让他到天亮,然后我趁他睡的像头猪那样的时候,我把他的家伙给割掉了。我想,以后他就无法花心了,只能对我母亲一个人好,而我也离开了那个家,再也不用成为母亲的负担,你说,这是不是一举两得呢?” 黑衣女默然了,过了半晌才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没有关系的,”女侍者笑了:“反正现在我活得很开心,离开那个家庭,我自由了,我再也不用在每个晚上担惊受怕,担心房门会被人强行闯入,这不是很好吗?” 黑衣女又道:“那你是怎么来到丁堡的?” “因为我阉了那个禽兽后,他上告我了,我的母亲为他作证,说我是个小变态,法庭相信了他们的话,于是我被当成犯人追捕,我只能拼命地跑,最后发现了可以容纳我的地方,那就是丁堡,”说到这里,女侍者脸上又现出了稍纵即逝的忧伤,无论谁被自己的母亲抛弃,甚至出卖,都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这种痛,永远都无法忘记,不过这让她的表演更为真实,想到这次的任务,她又道:“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 黑衣女显然被女侍者的故事勾起了伤的情绪,并且迸发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想了一会,还是道:“我被我的丈夫抛弃了,我们在一起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建立起幸福的家庭,可是半年前,这一切都变了!” 女侍者不大相信地道:“这怎么可能,你很漂亮,而且我敢说是个好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舍得的吧?是什么让他这么狠心。” 黑衣女苦涩地笑了:“是他的情人,他说,我是个木讷的,毫无情趣的女人,我在上就像个死人,而她活力四,像一把火般地把他的情点燃,于是他打算和她在一起。至于我,只能够选择离开!” 女侍者哼了一声道:“男人都这样,全是人,没一个好东西!” 虽然在演戏,不过她对黑衣女的遭遇也很同情,但是,如果自己不完成任务的话,自己就会死,而且死得很惨。女侍者隐隐约约地听说过暴一行人的传言,她不敢违逆其命令,只能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道:“那你呢,你为什么来丁堡?” 黑衣女悠然道:“因为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衣舞女,我一直都想不通,这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所以想看下,但一般的地方,是没有衣舞女的。” “原来是这样,”女侍者恍然道:“现在你已经看到了,那你有什么打算,准备回去了吗?” “不,我暂时还不打算走!”黑衣女淡淡地道:“我想从她们身上学习,怎么才能成为一把火,而且成为比那个女人更热情的火,之后我就会回去,用同样的方式把我的前夫抢回来……” 女侍者皱起眉头:“你这么做,岂非太过委屈自己,也太便宜那个人了?” 黑衣女笑道:“我还没有说完,把那个男人抢回来后,我会每天用我在这里学到的东西着他,一直把他榨干,无能,然后我会再找一个强壮男人,告诉我的前夫,这个男人很勇猛,我对无能的男人没兴趣,我们结束了!” 女侍者咋舌道:“你真狠,比我还狠!不过我喜呢,嗯,我们……能不能一个朋友?” 黑衣女没有回答,只是拿起了桌子上的尾酒:“为天底下所有不幸的女人,干杯!” 女侍者也举起了放在面前的酒:“干杯!” 当两个都很不幸的女人在一起,就很容易有共同的话题,虽然只是刚刚认识,却是如同知心好友般热烈地谈论着。 当然女侍者是另有所图的,有意无意地询问着一些问题,然而黑衣女毫无所觉,期间也没有人再扰他们,因为暴等人自会出面暗中恐吓。 这样一直到了下半夜,黑衣女站了起来:“晚了,恐怕我要回去了,很高兴认识你,莉安娜!”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黛曦!”女侍者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在哪里落脚?” 生怕引起怀疑,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在担心,你落脚的地方,也许并不安。” 黛曦笑道:“在浅野区的穆奥酒店,我觉得那里还不错。” 女侍者紧追不舍道:“哦,那你明天还会来这里吗?” 问这话时,她心中是有些矛盾的,其实她已经从内心中可怜这个美丽的女人了,如果她立刻离开丁堡的话,说不定还有点生机,晚了的话,迟早会有一天会落入那变态的几兄弟之手。 只可惜,她得到的是来自黛曦的肯定的回答:“会的,我已经说过了,要一直学到变成一把更热烈的火为止,在这之前,都会呆在丁堡中,而这个场子的舞女足够风妖冶,我肯定能够从她们身上学到很多的!” “其实你……”女侍者有点失望,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敢提醒下黛曦,因为她知道飞天鼠等人肯定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们有着很强的力量,耳力尤其灵,于是只能道:“那好吧,再见!” “再见!” 等黑衣女离开衣舞场,女侍者径直朝后台走去,刚刚推开门,就见到了暴等人。 “碧叶,把你方才打听到的一切,全都告诉我们,如果有半分欺瞒的话,后果你懂的!” 由于丁堡中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她们通常都不会使用真名,碧叶就是这个女侍者在丁堡使用的名字。 死亡的气息笼罩心头,想到眼前三人都是杀人不眨眼,而且连尸体都不会放过的变态,女侍者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战战兢兢地道:“是,她的名字叫做黛曦……” 一五一十地将和黛曦的谈话告诉三人,最后女侍者道:“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对得到的信息很意,飞天鼠板着的脸终于松开了,把一个装了星币的袋子给女侍者,和颜悦地道:“很好,碧叶,你干得不错!”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