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定眼观察朱祥福,疑惑道:“不对啊,他这是中风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张婷好歹也是医科毕业的,朱祥福的症状她仔细一看,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谢东涯正道:“据我的经验,他应该是受惊过度加上被人打了一顿,回去之后就犯病了。” “这……那可怎么办啊?要是真追究起来,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李就更别提了。”张婷又紧张了起来。 谢东涯微微一笑,深深地凝视着张婷,沉声道:“我来为你负责。” 这话让张婷心头一跳,仰头看向谢东涯,正好四目相对,而且近在咫尺,顿时便让张婷心头慌了,连忙低下头去,却没意识到自己还在谢东涯怀里,喃喃道:“你怎么负责啊?” “呵呵!婷婷,你忘了么?我也是医生啊!我能医好他,你信不?” “啊?真的?”张婷惊奇了。 “嗯……虽然有些难度,不过为了你,我会尽力的。” “那你,你加油,需要我帮你干点什么么?”张婷躲闪着谢东涯的目光,轻声道。 “有!婷婷,你能给我一样东西么?”谢东涯柔声道。 “什么?” “给我勇气和信心!” 张婷愕然了:“啊?这些我怎么给你啊?” 谢东涯深情款款,道:“婷婷,你听说过么?一个男人的勇气和信心,往往来自于女人的赠予,而赠予的方式,也许是一个眼神,也许是一个拥抱,或者,是一个吻……”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张婷又慌了。 谢东涯扶着张婷肩膀,深沉地道:“婷婷,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其实那天晚上误吻了你之后,我一直难以忘怀,觉从来都没有那么奇妙过。和你的那一个吻,让我觉得每天都是暖花开,幸福洋溢,对生活充了希望和动力!” “婷婷,现在,我想要新的希望和动力,也需要信心和勇气,你能给我,让我完成这个艰难的任务么?” 谢东涯说话的同时,暗中催动体内真气,在纯功法的作用下,一股无形的气息,笼罩住了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张婷,使得张婷不由自主地痴了。 “我,我不知道……”张婷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婷婷,为了你,我愿意扛上这一份责任,即使治不好他,我也不会让人将罪名加到你的身上。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愿意看到我成功的,对不对?婷婷,你愿意做那赐予我力量的女神么?” 谢东涯说着说着,脸庞距离张婷越来越近了。 张婷情不自地和谢东涯对视,从谢东涯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男子汉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痴了,不知道反抗,甚至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谢东涯舔了舔嘴,得手了,瓦咔咔! 此时不亲下去都对不起自己了,谢东涯不再耽误,对准了张婷的嘴就啄了下去。 唔…… 张婷发出一声低,本能地缩了一下,但谢东涯却又及时地贴了上去,并且,将她紧紧地搂住了。 张婷无法挣了,只能是任由谢东涯的嘴印在了自己的双上,并且,瞬间就意情了,张开了檀口,合着谢东涯的吻了。 谢东涯犹如品尝佳肴一样,品尝着张婷的香,看着她小口张开,便不失时机地将舌头伸了进去。 “唔!” 刚一捕捉到了张婷的舌头,张婷就跟触电似地,猛地颤栗了一下,而后便羞赧不已地埋下头去,不敢再继续了。 谢东涯是情场老手了,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再追击,抬手轻轻地托起张婷的下巴,朝她沉声道:“谢谢你,婷婷,这是我有生以来得到最美妙的一个吻,我现在充力量了!” 张婷脸红霞飞,银牙轻咬,哼了一声,再也抵挡不住那羞涩,挣开了谢东涯的怀抱,跑出病房了。 “咳咳……” 张婷一出病房,刘仁义和几个医生便鱼贯而入。刘仁义干咳两声,提醒着正用手指头摩挲着嘴,回味着刚才那甜一吻的谢东涯。 “小子,你泡妞的手段我们见识过了,相当了得,现在,是不是该让我们看看你的真本事了?” 刘仁义又好气又好笑,算是看出来了,这谢东涯是个泡妞不要脸的,人中风病人就在身后躺着,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以此作为饵,骗纯情少女的吻,真是够可以的! “说动手就动手,有啥难的?”谢东涯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神坦地回了一句,走到了朱祥福跟前。 抬手一翻,谢东涯取出了一医针。这还是这几天为了行医方便,在诊所里自己捣鼓出来的。 “哎,要针灸啊这是?还没消毒呢!?”一个白大褂看见谢东涯取出医针就要朝朱祥福身上扎,慌忙喊了一句。 谢东涯头也不回地道:“这头猪五脏六腑大肠小肠整个就一垃圾堆,还用消什么毒?” 言罢,也没心思罗嗦,谢东涯直接朝着朱祥福左脚脚底板扎了下去。第一针下去就是第二针,扎在了朱祥福瘫痪的左边心口上,然后是第三针,落在了他的部左侧。 每一针下去,都有一股十分细微的血淌而出,黑褐的,还带着一股腥臭味。 三针下去,谢东涯拍了拍手,回头朝刘仁义道:“搞定。” “这就行了?病人还没啥反应啊!”一个医生愕然。 “想要反应,简单啊!” 谢东涯随口回话,而后猛地对着朱祥福大喝:“快跑,警察查房!” 谢东涯话音刚落,只见朱祥福就跟诈尸一样窜了起来,就跟本能反应似的直接直接朝着窗户扑去。 “危险!” “要跳楼啊这是!?”几个医生见状,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不迭地要上前阻止。 “看看,这老小子嫖出经验来了,第一时间翻台,呵呵!”谢东涯朝刘仁义嘿笑道。 刘仁义只觉得啼笑皆非,顾不上跟谢东涯多说,指示着几个医生:“快把他拉住再说。” 几个白大褂把半边身体都爬上了台栏杆的朱祥福拉住,手忙脚地劝说和提醒着,好不容易把朱祥福给扳了下来,一股摔在了地板上,却像是痴呆了一样,扫了一眼房间里头的几个人,一翻白眼,又晕过去了。 “他这又怎么了?”刘仁义大惊。 “高血,又休克了呗,快抢救吧,不然真嗝了。”谢东涯撇嘴,不屑一顾地道。 “快快,救人!”刘仁义也是紧张起来了,催促着几个医生动手救人。 谢东涯却不再理会,双手兜,走出病房了。 “谢东涯,你就这么走了?”刘仁义追出来道。 “我哪儿能走啊?还等着院长您把合同给我,签字呢!” “你这……把朱祥福医治成那样,还惦记着签合同啊?”刘仁义有些不。 谢东涯丝毫不让,道:“院长,来之前怎么说来着?我只负责医治他的中风,其他的我不管。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你看,就冲他刚才上窜下跳那几下子,还有点中风的样子吗?” “这个,确实像是好了。” “那不就结了?居然中风被我治好了,那我不就是完成任务了么?你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啊?” “可你又把他休克了……” “那是他自己做贼心虚,一听警察查房就要翻墙,难道也是我的责任啊?”谢东涯撇嘴。 “好吧,说不过你,不过你这小子的手段太了,别说是朱祥福了,我都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刘仁义苦笑不得,却是不再跟谢东涯计较了,变相地承认了他的功劳,而后从公文包里把合同给了出来。 “签了吧,以后你就是学校教职员工的一份子了,别光顾着泡妞,好好干吧。”刘仁义把笔也递给了谢东涯。 谢东涯接过,看也不看,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其中一份还给刘仁义,自己则是收起另一份。 张婷在此时回来了,有些忐忑和尴尬。 “那先这样,我先走了啊!” “下午记得回去报到啊!”刘仁义提醒了一句。 谢东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一把拉住张婷,朝着电梯走去:“婷婷,快走。” 张婷被这心急火燎的样子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道:“怎么了?哎,刘院长让你上哪儿报到啊?” “上警局。” “啊!为什么啊!?”张婷吃惊地捂住了小嘴。 “哎,朱祥福休克了,正在抢救,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谢东涯装模作样地叹气。 “什么?你把人给医死啦?这,这可怎么好?!” 谢东涯长吁短叹,垂头丧气地道:“婷婷,如果朱祥福真的死了,我就得上监狱蹲着了,你,你会陪我去自首么?” “我……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因为我才摊上这事儿的,我陪你去!”张婷被忽悠得紧张万分。 “婷婷,如果我坐牢了,你会嫌弃我么?”谢东涯眼眶都红了,活像是下一秒钟就真的要进监狱服刑似的。 “我,我嫌弃你干什么啊?” 谢东涯可怜兮兮地道:“我是说,我要成了杀人犯,可就娶不着老婆了,你,你会要我么?” “如果真那样了,我,我就嫁给你,补偿你!”张婷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咬牙道。 “婷婷,你真好!我你!”谢东涯是真的被动了,一把抱住了张婷,情深一切地道。 张婷被刺得快哭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此时也不知道拒绝了,主动抱紧了谢东涯,道:“东涯,好好改造,我等你!”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