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祂意识到自己被我玩得发情到开始产卵。 一枚透明的卵从祂的花间滚落,来不及合上的花又一股脑儿的往外出了些许清。那道小口不住地收缩,漉漉的惹人怜。 透明的卵咕噜噜的滚落到了一旁,阿卫蹙起了眉,祂试图摆起自己的蛇尾将这枚碍眼的卵扫到更远的地方遮挡住,但本无济于事。 祂这点惹眼的小动作很快就被我捕捉到,我松开了祂的瓣,命令祂将那枚卵捡起来。 “妈妈,这是什么?” 望着躺在祂掌心的那枚透明圆润的卵,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抬头询问起祂。 “是…是卵。” 祂颤抖着回答,又立马别过脸去不愿意与我对视。 “那妈妈为什么会产卵?” “呜——不要问了。因为、因为被宝宝玩得太舒服了所以才会这样。对不起,妈妈没有做到,妈妈不是位好妈咪,是、是妈妈太了,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妈妈这就把全部的卵拿出来…” 祂边哭着边道歉,又试图用两指将自己的花掰开到最大,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手指捅入润的甬道,企图将那些埋在最深处的卵统统抠挖出来。 “阿卫!” 我厉声唤着祂,斥责起这一系列动作。可阿卫的动作明显比我快了一步,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祂立马用自己的壮蛇尾圈住了那枚娇小的卵,很快就将这枚卵吃入腹、 祂以蛇类惯用的咽方式将这枚卵吃入腹。祂的裂开到了夸张的程度,下巴就像是臼般张开,内里的构造看得一清二楚。 阿卫似乎是用自己的尖牙咬碎了那枚卵,祂咽的动作很快,顺着食道缓缓下滑引起了小腹微微的鼓。 黏腻的蛋清顺着祂的嘴角滑落,祂完全将那枚卵处理得一干二净。 略微有些血腥的做法,可当事人阿卫非但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反而无助的望向我,微微侧头注视起我的所有动作,慌忙解释起来。 “宝宝、宝宝不要多想…是因为不想被宝宝看到这枚卵。因为太、太丑了,宝宝不会喜的…” “可我还没有看到,不是吗?” “不…不要” 阿卫慌忙往后褪去,瑟缩的摇了摇头。祂的脸上还残留着蛇类的某些特征,说话的时候蛇信会不受控制的探出来辨别周遭的气味。 祂最终还是选择将我搂入了怀里,让我从善如的含住了祂还在往下滴血的粒,边拍着我的背边柔声哄着:“那些卵宝宝不会想看到的。妈妈也不要,妈妈只要、只要宝宝…” 我埋在祂的怀里昏昏睡,浓重的血腥气味早已褪去,头上的那些伤口也在逐渐愈合重塑。我轻咬着嘴里温热的粒,抚摸起阿卫微微鼓的小腹,抬眸望向祂。 “妈妈的肚子里还有卵,不是吗?” “清…” 我的手指缓缓下移,按在了祂的小腹之上。微微使劲发力,祂明显吃痛的呻一声,搂住了我的脖颈,试图将头好更深的送入我的口中。 我咬了口祂的粒,循循善:“妈妈这样是不行的,你不是说过了,一切都想让我看见吗?” “产卵我也想看。我该叫这些卵什么?它们是我的弟弟妹妹吗?是我和妈妈诞生下来的孩子吗?妈妈也会用香甜的汁来哺育它们吗?妈妈,妈妈…” 我望着阿卫,那一长段话让祂本无法在第一时间消化处理,祂愣神了好久,过了片刻,才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懊恼。 “可是宝宝、宝宝之前说过不喜丑陋的东西,那些卵都很丑的,我想宝宝不会喜的。我们、我们不看,好吗?” 祂轻声哄着我,又努力挤了挤圆润的房,试图让更多的汁从粒上出。祂固执的认为,只要我了足够多的水,就能瞬间安静下来。 “妈妈,我想看。” 我抬头对视上了祂那双漆黑的瞳仁,没有眼白,通体漆黑,甚至无法聚焦看到阿卫到底在望着些什么。我吐出了含在瓣中血模糊的粒,将手缓缓下移,拧住了祂的那枚圆润蒂。 “唔!” ,,按,拉扯,将这枚小小的花肆意玩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充沛的汁水将我的手指灌溉的淋漓。触电般的快顿时席卷了阿卫的全身,祂浑身瘫软,懒懒地倚靠在我的怀中,尾音泛着点粘人的懒散撒娇,由着我自顾自的玩。 我的手指扯开了祂那两瓣红肿不堪的,用手指一下捅进了祂润温热的甬道。里面包裹得我很紧,几乎是无法动弹。分明这狭窄的地方能噬下很多长的道具,可每次玩这里都无比的紧致。 阿卫的尖牙咬在了我的脖颈上,不痛有些的,更多的是一种难耐的味道。我安抚似的捏了捏祂划过来的触手,将那两瓣花朵拉扯到最大。 “我说过了,我想看妈妈产卵。妈妈所有的瞬间,我都想看到。” 我记不清我在说些什么,踮起脚尖含住了阿卫的瓣。两指将小小的口扩张拉扯,从温热的甬道里继续前行探索,直到我在祂的体内触摸到了那一枚小小的、还在悦动的卵。 里面就像是包裹着一枚鲜活的生命。 当我触碰到卵的一刹那,阿卫吃痛的痛呼一声,祂的小腹骤然紧锁,将我的手指绞得很紧,呼声渐渐重起来。我没有给予祂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用两指撵住了那枚还在滑动的卵,将它硬生生拖拽到了出口。 “清、清,别!” 祂低低求饶着,手指不知何时攀上了我的手腕。漆黑的指甲油衬得祂的指节更加的苍白,阿卫无力的摇了摇头,面却仍然泛着那诡异的红。 “妈妈,你在害怕吗?” 我无辜的说着,在祂即将崩溃的刹那,吻住了祂的瓣,用指腹将那枚卵滑动到了出口。 祂的口被迫撑大,粘稠晶莹的卵不过是才探出了一个头,阿卫就已经忍受不了的开始拧着自己血的粒。 “清,清宝宝,妈妈、妈妈这样会坏掉的呀,放过、放过妈妈好不好…” 祂还在好声好气的和我求饶,但我不顾,命令着阿卫将双腿摆开到最大,仔细盯着祂产卵的那一幕。 那其实是一幕很美的场面,目睹诡异而具有充沛美的卵自祂的口落,从润大张的地方滚落到柔软绒的地毯上,最后撕开薄膜,我看到了里面最真实的面貌。 阿卫的口本无法收缩回来,一枚卵掉下来后紧接着还有大量的黏自那里滑落,沾了身下的地板。祂的房上布了大睁的眼球,而我俯下身子捡起了那枚圆润的卵。 “清,不要!” 祂尖叫的起了身子,又重重的落了回去,喉间发出了声不似人类的古怪低语,祂的眼睛渐渐往上翻,身体开始搐着。 我捡起了那枚卵,顺势剥开了表面,里面躺着一只闭着眼睛的血红眼球。 “妈妈,你真美。” 我这样夸赞着阿卫。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