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萤嗯声,眼睛明亮地望着他,“那你知道……我喜这首歌吗?” 陆遇安:“知道。” 阮萤一怔,“所以你是刻意学的?” “算是。”陆遇安牵着她往家的方向走,“好听吗?” 阮萤:“好听。” 她呆呆的,蹭着陆遇安手臂,“我很喜。” 陆遇安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还担心自己唱的不好,阮萤不喜。 又走了两步,阮萤委屈巴巴地看向他,“累了。” 陆遇安轻笑,“我背你?” “……背得动吗?”阮萤问。 陆遇安弯,在她面前蹲下。 阮萤慢爬上他后背,环着他脖颈,“陆遇安。” 她温热的呼,落在他后脖颈,让陆遇安差点没站稳。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轻声答应,“什么?” 阮萤埋头蹭着他脖颈,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气息,软乎乎地说,“想听你给我说故事。” 陆遇安了然,“回家给你说?” 阮萤:“嗯。” 这个地方离阮萤和陆遇安家都不远。 陆遇安思忖了会,背着阮萤往她住的方向走。 走了大半小时,一路背回家。 阮萤已经睡着了。 陆遇安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沙发上,给她了鞋,才起身往厨房走。 阮萤再醒来时,陆遇安的醒酒茶已经煮好了。 “醒了?”陆遇安低眼看着她,“要不要喝杯醒酒茶?” 阮萤整个人软乎乎的,双颊也红彤彤的,看上去柔软似水,她乖的有点让人情难自已,“要。” 陆遇安喂着她喝醒酒茶。 忽而,阮萤蹙眉,“了。” 陆遇安定睛一看,才注意到阮萤刚刚张嘴喝醒酒茶时,水顺着她嘴角往下,打了她衣服。 他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动作,阮萤伸手把衣服下。 她不喜穿衣服。 陆遇安眉心一动,忙不迭挪开眼,“要去洗澡吗?” 阮萤:“……要。” 她把醒酒茶递给陆遇安,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 陆遇安忙不迭把杯子放下,跟着她进去。 阮萤这儿的浴室,不算很大,却也不小。一个人会觉得宽敞,两个人会有点儿拥挤。 他跟着阮萤进浴室,她就站在旁边,眼眸漉漉地望着他,“你帮我。” 陆遇安愣了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他嗓音变得沙哑。 阮萤蹙眉,指了指衣服,“拉链拉不下。” 外套下后,阮萤里面穿了一条后拉拉链的裙子。 陆遇安深一口气,抬手给她拉开拉链。 浴室灯光大亮,入眼的是肤如凝脂的肌肤。 陆遇安一直知道,阮萤很白。可还是不受控的,被她后背白皙的肌肤晃了眼。 裙子拉链解开。 阮萤也没顾忌着他在,直接将裙子下。 陆遇安甚至来不及走出浴室。 “阮萤。”他沉声喊她名字,嗓音低哑,“能自己洗吗?” 阮萤看着他,纠结了一会,“好像可以。” 陆遇安说好,“我到门口等你,有需要喊我。” 阮萤:“……嗯。” 浴室门隔断一切。 陆遇安站在浴室门口,双手兜。他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视线没有定点。 当下这一刻,他做什么都不太对。 蓦地,浴室门打开。 阮萤探出脑袋看向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没有拿衣服。” 陆遇安:“我给你拿。” 没一会,陆遇安拿衣服给阮萤套上。 阮萤头发了,他将人带出浴室,给她吹头发。 吹干,陆遇安垂眸看着阮萤,“要睡觉吗?” 阮萤抬手指着他身上被水沾的衣服,“你衣服好像了。” “……” 陆遇安抓住她动的手指,目光微垂盯着她,似乎是在猜测,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目光深深盯着她许久,低问,“你是想让我去洗澡?” “……衣服穿着不舒服。”阮萤对上他眼瞳,蹦出这么一句。 陆遇安闭了闭眼,抬手轻抚她脸颊,“你现在,酒醒了吗?” 听到这话,阮萤抬眸看着他,“我保证,我明天也是清醒的。” 陆遇安如果这都听不懂的话,那他也白活了。 他低头,亲了亲阮萤角,嗓音哑哑,“我去洗澡。” “嗯。” 陆遇安从浴室出来时,房间内的大灯关了,只留有一盏暖黄的落灯。 那是阮萤睡觉时会开着的灯。 听到动静,阮萤从被子里冒出脑袋,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陆遇安看着,心猿意马。 他抬脚走近,把她在外的脚丫子给收进被子里,低眸注视着她,“现在,还有几分清明?” 阮萤一怔,抬手勾住他脖颈,眼睛亮晶晶的,“我说十分,你信吗?” 陆遇安喉结滚了滚,低头在她角落下密密麻麻的吻,“阮萤。”他嗓音很哑,“再这样,你没有喊停的机会。” 阮萤本就没有想喊停。 她汲取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回应着他的亲吻,“你……拉开头柜。” 陆遇安照做,在看到屉里的东西后,他笑了,“有预谋的?” 阮萤:“今天中午预谋的。” 她环着他脖颈,主动亲他,轻声地问,“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不清醒的吗?” “不敢。”陆遇安俯身,将她入被褥里,吻上她的。 阮萤鼻尖钻入他身上裹挟的冷冽木质香调,清清淡淡的,让她很是喜。 她很喜陆遇安身上的味道。 …………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气息,两人的呼声也在不断错起伏。 阮萤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受着陆遇安的一切。 在昏黄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染上红晕,显得格外勾人。 房间内气氛越发旎。 ………… 不知过了多久,在睁开眼看陆遇安占据她的那一刻神情,阮萤忽然想起司念点评陆遇安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陆遇安是个温柔绅士,骨子里藏着克制,但他不再克制时,和温柔绅士的样子反差应该会很大。 一旦决堤,就无法自拔。 而阮萤,也不一定能招架。 当下这瞬间,阮萤无比的认可,且赞同她说过的话。 陆遇安食髓知味,偏乐于看她挣扎的神情,她越挣扎,他好像越享受。阮萤觉得,他有点儿变态。 房间里的动静,到后半夜,才稍稍小了点。 窗外的风声,也不知在几点,在何时,停了下来,变得安静,变得温柔。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