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成为血仆的人,除了要进行地礼仪教学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步骤,就是技训练。 但是,阿塔尔却特意免除了冬歉这方面的教育。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想享受自己一点点将这个人玩脏的发觉。 好歹曾经是黎明的人,连灵魂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能容忍任何人的玷污。 可他偏偏要做这样的坏人。 让他从挣扎,到习惯,再到享受。 他想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被自己拉入深渊,变得堕落。 阿塔尔甚至想过,当这个人完全堕落之后,就玩腻了把他丢掉。 现在,他或许做到了。 可是,也再也放不开了。 他没有想到,堕落后的冬歉就像一朵剧毒无比的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招架,仅仅只是看一眼,都能发无限的。 阿塔尔轻笑一声,解开了束缚着冬歉手腕的绳,以及蒙在他眼睛上的东西。 冬歉不知道已经独自一人在这里等待了多久,这会,手腕已经被磨出了几道红痕。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轻轻环住了阿塔尔的脖子,咬住了他的下。 平常这个时候,阿塔尔就差不多会给他了。 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还气定神闲地指挥冬歉将桌子上的书给他拿过来。 冬歉愣住了。 他对那本书有种天然的恐惧。 而且....里面还有很多很多刺的玩法是他们没有试过的。 但这既然是阿塔尔的命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从阿塔尔的怀中下来,从桌上拿起那本书,小心翼翼地给他。 阿塔尔接过书,随心所地翻了翻。 冬歉有点委屈地看着他。 阿塔尔看他这副神,轻笑一声:“今天怎么这么乖?” 冬歉没有说话。 阿塔尔抬起眼眸:“莫非,你在介意那个人的存在?” 冬歉偏开了头:“我没有....” 闻言,阿塔尔微微眯了眯眼睛:“可是冬歉,我还没有说那个人是谁。” 冬歉意识到自己被诈了,眸光颤动,咬了咬:“主人想怎么样,有没有新宠,我怎么管的着呢?” 这句话听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回味起来,就带着浓浓的醋意。 阿塔尔轻笑,故意拉长声线,后背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倘若我真的有了新宠,你会怎么做?” 他这么说原本只是为了逗他,可没想到,冬歉却完全把他的话当真了。 他几乎是本能的觉得,阿塔尔这样说,肯定就是来试探他的想法。 他是真的有跟维亚在一起的心思。 这个可能狠狠地蛰着他的心脏。 冬歉开始控制不住的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主都能想办法解除来自维亚的威胁,为什么自己偏偏失败了呢? 怎么又失败了呢? 他的脸渐渐变得苍白。 这个时候,到底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系统努力翻找着资料:【宿主,据我的经验,这个时候,博取别人同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眼泪。】 【宿主,听我的,对他示弱。】 冬歉很聪明,立刻就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他闭了闭眼睛,开始酝酿情绪,眼眶渐渐泛红。 “主人的事情,我无法干涉。” 一滴眼泪顺着冬歉的脸颊落了下来,滴在了阿塔尔的手背上。 阿塔尔愣了愣。 他缓缓垂下眼眸,看着冬歉落下来的眼泪。 一滴。 两滴。 他的手指触上冬歉的泪痕,顿了顿,缓缓道:“当真了?” “我....没有。” “脸转过来,让我看看。” 冬歉颤抖着眼睫,没有看他。 阿塔尔无奈地捧着冬歉的脸,将他转了过来,仰头看他,目光温柔。 “真哭了啊。” 阿塔尔轻叹:“傻瓜,逗你呢。” 他轻轻了冬歉的脑袋:“我要你,只要你。” 下一秒,他将冬歉抱在了上,略微有些不知所措地拂去他的眼泪。 可冬歉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连枕头上都沾了些痕。 “小歉,别哭了。”,阿塔尔这么说着。 他宠溺道:“留着眼泪,今夜还很长。” “这么早就把眼泪哭干了,待会怎么办,嗯?” 冬歉:“.......” .... 那夜如他所言,确实格外的漫长。 到最后,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连那些白天纠结到不行的事情,也一并被撞碎了。 清晨,路面的花草上还沾着水,一个行匆匆的血鬼着急踏过,来到阿塔尔所居住的古堡。 早上新得来的消息,血猎那边似乎想聚集起来,对血族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围攻。 虽然这次围攻的对象与sevetia血族没有关系,但毕竟亡齿寒,萨西斯想来提醒阿塔尔重视起这件事来,帮助其他血族一起对抗血猎。 无论怎么说,阿塔尔都是血族里最强的存在。 他敲开了阿塔尔的房门。 门开后,他就撞见了阿塔尔餍足的目光。 萨西斯意识到了什么,侧过目光,在阿塔尔的上看见了一个少年。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