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你只管将你学到的东西都说给他听,你平怎么练习,在他旁边就怎么练习,还能怎么样?也不要求你多高,你连这个都做不到,也不知道你住在这里,平里都是怎么游手好闲的。” 这话不好听,小童怒道:“你!你这个怎么说话呢?” 年轻人皱了皱眉,对小童呵斥道:“住口!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给我出去!” 小童低着头,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低声说:“可是,主人,没有人照顾可不行啊。室内仆从太少了,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吧!我不会再了。” 老板哥哥怔了一下,还没说话,老板说话了:“还不知道这个人是哪里来的!主人说话,哪里有仆人进来的份儿?让出去不出去,要进来不进来,你这个仆人好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这里的主子呢。 我倒没有听说过,住别人家,拿别人的钱,做别人的活,还以为自己可以做主人的主的仆人! 你教出来的?若说你的教学水平就这个地步,怪不得不愿意教其他人了,怕把人坏了吧!哈,这么想,也不是说不通,你这个仆人都能明里暗里说我哥不待见你,还不知道其他人怎么办呢!若是让你在这里住长久了,只怕你能鸠占鹊巢起来,把原本住在这里的人都赶出去,哦,我记得不清楚了,本来这屋子也不是我们的,是别人的,你们来了,屋主才走的。 已经干过一次了,这次再做,想必是得心应手了吧?对了,上次是不是也有这位功臣的能力?怪不得,一个要身高没身高,要年纪没年纪,要谨慎不谨慎,要脑子没脑子,要口齿没口齿,要进退得宜和尊重全都没有的人,居然能在这里侍奉了。我们这里还是太穷了,您那么了不起,怎么待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啊?” 小童整张脸都涨红了,喊道:“你怎么说话呢?闭嘴!闭嘴!” 年轻人也有些忍无可忍了,对着小童喊道:“出去!” 小童愣了一下,眼泪汪汪地跑出去了,喉咙里还有些呜咽的声音,背影头也不回的。 年轻人缓和了一下情绪,对老板笑道:“不好意思,他是从小就跟着我的,骄纵惯了,因此不成样子,真是对不起。” 他说着,给人倒了一杯茶,算是道歉。 老板笑了一声:“他是出去了,可这里,还有人可以出去呢。” 年轻人问:“怎么说这样的话?” 老板一下子将杯子放在桌上看着他:“你究竟要不要学生?你要是不教,我们就走了,也免得在这里碍眼。你要是教,我们之中只有他留下来也就够了。” 年轻人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是,看这个样子,犹豫了一下。 老板笑道:“你既然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知道你们年纪轻,脸皮薄,不好说,刚才是我不对,说得太冒进了,我给你赔礼,都是我的不是,还请你看在我哥哥的份上,不要和我计较,我是个普通人,又是没钱的穷亲戚,平子里不敢过来,怕被人以为是专门打秋风的。 因此你之前或许不认得我,今见了我,可别以为我平时都是这样,话也说到这里了,我们该走了,我这个小兄弟就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藏私,只把他教好!后我有机会,还是会回来看的。” 说到这里,也不好拒绝了,年轻人点了点头,起身把他们送走。 小童在门口气呼呼的,哭了一场,脸都是眼泪,走回来,大概是以为这里已经成为自己的主场了,开口就要骂:“他们是什么东西?怎么配跟您坐在一张桌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今天还敢这样羞辱您,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若是我们还在京都,哪里有人敢这样?” 本来老板要走了,想起来还有两句话要嘱咐嘉明就回来了,走到门口,听见小童也回来,就想避开,没料到听见了一番慷慨陈词,冷笑着走了出来,看着小童旁边的年轻人问:“公子在京都那么大的官威怎么不回去?是回不去了还是不能回去?我不管你们在想什么! 我只想问,这种仆人,还留着做什么?” 他喊道:“来人,这个奴仆,以下犯上,杖杀了,了事!” 话音未落,旁边窜出来许多的仆人,将年轻人的仆人抓住,带走,很快就打杀了,年轻人站在原地,直愣愣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一眨,却掉下来一滴泪,显然是痛伤了。 嘉明站在旁边,老板走到年轻人面前说:“我不怕告诉你,杀了你的那个仆人,不止是因为他三番四次讨人厌,还是因为他过分骄纵嚣张,若他在别人面前这样嚣张,我不知道也管不着,那就罢了,他今在你我和哥哥面前都这样,足以见得平里是多么讨厌! 这种人就是该死,我不会留他一条命,否则,凭他等人走了还要骂两句的心,谁知道他会不会记了仇恨,转头找我和我哥哥的麻烦,你是他的主子,你不怕这条恶狗咬你一口,我怕,我怕得很,尤其怕我留了一个人给你,就要被他当做人质,还不如提前杀了,去我心头之患。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你要是亏待了我的兄弟,我可不会跟你客气。我看你是个明白人,才跟你讲这些道理,你的人再好,处处顶撞,也是个烂窝瓜。要再叫我看见你身边,还有那样的人,我就更不客气了。希望没有那么一天。也希望你不会再看见我这样。”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