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起下楼找常嵘换膏药的时候,常钟一边给趴在沙发上的白起贴膏药,一边叹:“吾主情窦初开的年纪虽然晚了一些,但到底还是来了。” 药膏很好用,据说是常钟自己配的药方,灰乎乎带着些透亮的药膏,贴上很舒服。白起当初被扎成了筛子,身贴着药膏呆了几天,连个伤口的眼儿在哪儿都找不到了。 药膏虽然好用,无奈周期长,常钟一定要让他扎扎实实的敷四四一十六天。到今天已经敷了快一个星期了。 白起话不多,常钟岁数见长,话也跟着见长:“吾主手段狠辣,失控之时更是可怕,但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我想,你可以放心苏先生的人身安全。”常钟的手下一用力,朝着白起的肩膀按下去:“应该不会出现严重的生命威胁,这样应该相当不错了吧。” 听起来更可怕了。白起身为久在战场之上,没怎么搞过对象的糙汉子,也觉得这样的恋关系听起来并不怎么美好。 常嵘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一个揍十个苏科长也是轻而易举的。 白起很实诚,无法撒谎,不能昧着良心说很美好,只能岔开话题:“常嵘多大了?” 常钟给白起贴完药膏,洗洗手:“吾主的岁数,年长于众神。” 年长于众神的常嵘正和苏纣走在马路上,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搞对象的技巧,就决定在马路边瞎搞搞。 第24章 你再这么罗里吧嗦 马路上很热闹,路还没有修好,车开过去的时候,会有很厚的尘土,特别是公车开过去的时候,简直能制造出一片雾霾来。 苏纣和常嵘站在马路边上,公车一开过来,苏纣迅速的拉住常嵘的手往后面退了一步。 苏科长的手就长在了常嵘的手上,常嵘的手指摸起来是很舒服的,手指很长,很漂亮,但也不会漂亮的被错认成女人的手,因为常嵘的手上有着突出的青筋。苏科长沿着那几条青筋来回摩挲,显然是很羡慕了。 苏科长觉得一个男人的手臂或者手背上长着青筋那是一种力量的象征。可惜他的手上没有。 常嵘笑起来:“科长,我的手摸起来是不是很舒服,科长摸我的时候,我的觉也还不错。” 尘土落下去,苏纣甩开常嵘的手:“我就是顺手拯救你从尘土之中,不用谢我。” 苏科长埋头向前走。 常嵘跟在他后面:“科长很喜我?” 苏科长回他:“嚯咦,谁说的,没有的事儿。” 常嵘继续说:“喜我的手吧?” 苏科长往前走:“没有的事儿。” 常嵘往前一步,走到苏科长身边:“科长不喜我吗?” 苏科长摇头:“也没有的事儿。” 常嵘笑道:“那科长就是喜我?” 苏科长被常嵘的笑声得停了下来,侧过头极其认真的看着常嵘:“你可真是罗里吧嗦的。” 常嵘举起手:“别那么凶悍,科长,你凶起来的样子比平时要可一些。” 苏科长认真的看着常嵘,他突然揪住常嵘的领子。常嵘实在太高了,苏科长要揪住常嵘的领子还要踮起脚来。 苏科长极其认真的踮起脚揪住常嵘的领子:“你在这么罗里吧嗦的。”苏科长使劲的一拽常嵘的领子,常嵘低下头,他听到苏纣在他耳边说:“我就要亲你了。” 苏科长是个行动派,话音落下,苏纣在常嵘的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苏科长留下轻轻的一个吻,还没有来得及退开,常嵘按住苏科长的头,咬住苏科长的下,来来回回的啃啃咬咬。 苏科长被啃啃咬咬的不好意思,一定是天气太热,连耳朵都要烧起来,烧到脸颊,火红红的一片。天干物燥一定要小心常嵘,在这样天干物燥的情况下,再加上一个常嵘,都要把苏科长点着了。 苏科长推开常嵘,常嵘的牙齿还轻轻的咬着苏科长的下,推开的时候下微微的有些疼。苏纣低声说:“别闹。”说完苏科长低着头往前走,苏科长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难免有些羞涩。 常嵘跟在苏科长后面,握住苏纣的手,苏纣甩了甩,没有甩掉,他们就拉着手,沿着马路来来回回的走了几圈。 常嵘没法形容这种觉,死掉的心脏会跳动,心中生出欣喜,这欣喜如同初生的月,如同从地底爬出来那一刻看见的湛蓝的海水,如同离开地底的黑暗看到的第一束光。无法形容的快乐和欣喜。 常嵘捂住自己的心脏,他的心脏稍稍的又跳动的快了一些,一下,两下,三下,常嵘默默的数着。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沿着马路溜达了好几圈,苏科长的白衬衫都变成了土黄,拍一拍能掉下来不少的土。大概从马路边上搞对象搞得不耐烦了,苏科长建议:“我们去吃个午饭吧,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 这主意很不错,至少要比站在马路上呼尘埃和颗粒强多了。 选了附近最贵的西餐厅,苏纣吃完大蜗牛,喝完浓汤。苏科长觉得今天对象可以搞完了,终于能谈谈正事了。他敲敲桌子,询问常嵘:“你认识瑶姬吗,看起来,她似乎是认识你的,等等,先别回答,我还有几句话要说,我们现在是对象关系,你要想好了,回答错了,我们这对象这几天就别搞了,等过几天再说吧。”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