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洺的在阮阿桃腿心摩擦生热,阮阿桃觉得浑身上下都酥麻无力。 她想哼,可又不敢,生怕刺到裴洺做更过分的事,所以她只好抬起手背咬住,期盼堵住自己的声音。 头次次磨过小,然后重重擦过蒂,阮阿桃止不住颤抖,往他柱身浇灌。 真是水做的,身子也够,裴洺死死盯着,气血翻涌上涨,忍得煎熬。 他抬起身下那,重重拍打阮阿桃乎乎的,使坏似的,拍得阮阿桃瑟缩闪躲,他便按住阮阿桃白软腿。 阮阿桃哭声渐急,但裴洺觉得还不够过瘾,对缓解心头的燥也没有一点儿帮助。 隆眉起眉头,深深隐忍地了一声,“宝宝,夹腿让我一。” 他声很好听。 阮阿桃此时还任他摆布,听话地合拢了腿。 裴洺最喜阮阿桃乖乖听话的时候,简直每个动作都在无声无息戳他的心,他就喜这种乖顺的,无条件服从的,阮阿桃的举动让他高涨。 他的手臂紧紧抱住阮阿桃白大腿,让她小腿肚重重在他肩头,瞬间,极具的腿瞬间裹住他涨痛的茎,很。 他轻笑一声,,东西在阮阿桃腿间不遗余力地冲撞。 每撞一下,阮阿桃就轻哼一声,“嗯、嗯、嗯……” 短促至极,像是忍不住哼出声,但怕他听到,又匆匆收回去。 阮阿桃的也在颤,衣被他了,此时只有一件薄薄的短袖挡住旎风光,身子一耸,部没了束缚,自然也跟着颤。 裴洺目染上一丝血红,突然很想看看她的子。 他哄,声音暗哑又磁,“衣服起来,让我看看子,宝宝。” 他这样的声音一哄人,轻易便浸润全身,让人下意识照他意思做。 阮阿桃伸手起衣摆。 眼前出现他刚才在阮阿桃上完成的杰作,他不由自主玩味地欣赏起来。 漂亮。 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加快速度在阮阿桃腿间,深深息。 好想……进阮阿桃的里去,一定会更。 他这样想,便已经开始计划怎么做。 裴洺侧头吻阮阿桃的小腿,趁着阮阿桃被磨到失神的空隙,腾出一只手去自己的茎,一次又一次,试探地戳到她口,又不经意顶擦过去。 阮阿桃次次受惊,又次次被他放过,渐渐放松了警惕。 裴洺看她被磨到蒂失神的表情和颤抖的身子,浅浅一笑,问她,“宝宝,你也是觉得舒服的,是吗?” 是的,是舒服的,阮阿桃糊糊地想。 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在慢悠悠地游走,心跳也在渐渐加快,小腹有点热,里……有点。 她能清晰地受到自己的小被裴洺顶开,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口在翕张着想要吃什么,每次裴洺蹭过那一处,她不由自主从心底里生出隐秘期待,可又在察觉到自己危险想法的时刻迫自己将那份期待搅碎抛洒。 她想的,可她不敢。 然后她失神,沉浸在仅限于蹭一蹭带来的隔靴搔的刺。 直到她察觉到裴洺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在她口没入了顶端,她才惊慌地瑟缩,将自己从沉浸式的享受中离,她惊魂不定地看向裴洺,眼神之中蕴着水雾和惊诧。 她咬,可怜兮兮地摇头,在做徒劳的乞求希望裴洺中止动作。 裴洺咬牙,盯着她可怜的眼睛,就这样与她对视,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 他本意就要做恶人的,阮阿桃的反应在预料之中,他觉得没关系,又怎么会停? 阮阿桃几乎瞬间被撑,痛与齐齐袭来,让她的眼神渐渐失焦,涌出晶莹剔透的泪滴。 “不……”她下意识地从喉咙里蹦出这一句。 下一秒便被裴洺打断,“宝宝,我忍不住。” 他声音低沉得不得了,目红得滴血,神有些许浮于表面的懊恼,底下却藏着十分的愉悦。 裴洺俯下身吻她,很很热的吻,“进去,真的好。” 阮阿桃泣,他又问:“你呢?” 你呢? 你觉得不? 阮阿桃的脑子断了线,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狂舞,身体告诉她,她是的。 可她不敢张口,所以她只好可怜兮兮地哭。 “对不起,宝宝。”裴洺吻她眼泪,“……仅此一次,以后再不会不经过你同意。” 男人在上的话,最不可信,裴洺不过是在哄她,要她一步步掉进陷阱,可阮阿桃意识不到这一点。 她不知道如果同意了这一次,往后就要同意千千万万次。 裴洺此时此刻的温柔让她忘了一切的原则,大概是意识到事情已成定局,她也已成那涸辙之鱼,隐约懂得这世上的万事一旦开始便由命运这无形手纵,不会再因她的意志而发生任何改变,于是只好破罐破摔,向造成这个局面的始作俑者裴洺妥协。 裴洺看到她哭着点点头,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坏笑。 紧接着他便开始动作,整退出来,又急急地顶进去,身体炙热,阮阿桃用力地攀住他脖颈,像在水中求救的溺水者,却浑然不觉这溺水的觉正是裴洺亲自带给她的。 他笑,用力地撞入她的身体,与她耳鬓厮磨,“宝宝好,得好深。” 他从心底里生出兴奋和快意,只因为作为一个捕猎者,成功地捕获了他心仪的猎物。 高昂的情绪让他像是打了兴奋剂,他疾风骤雨地,阮阿桃便不住地呻,哭腔也越发重起来。 窗外是明灯万千,阮阿桃眼中只有裴洺。 裴洺做起来足够有爆发力,走的是比较凶的路子,因此阮阿桃有些受不住了,痉挛好几次,也了好几次,余韵未歇,快又接踵而来。 做到后面裴洺的息也在逐渐加重,阮阿桃抓他的力度重一下轻一下,挠得他心火旺盛,他索把人抱起来,含住阮阿桃的,掐着阮阿桃的。 可怜的子,今天被他蹂躏得不忍看,可他不释手。 双重刺,下面也顶得很深。 阮阿桃终于再也受不住往后仰,子从裴洺口中溜走,裴洺便一巴掌打在阮阿桃瓣。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