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脚受伤,陈锦月不得不在宿舍待到脚伤痊愈,也是在这期间,蛇丹带来的影响还是出现了。 无人的宿舍,隐忍的呻声从帘后面传来,陈锦月蜷缩在角落,面红,耳发烫,双手用力攥紧口的衣服。 “哈啊...” 吐出的呼滚烫,混沌的大脑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男人,她想要且急需男人来为她疏解蛇丹带来的影响。 被子底下的双腿紧紧相迭,她咬紧下依旧无法消解身体里窜的强烈望,用夹腿的方式即便能获得短暂的清醒,但望仍然强烈。 双腿之间的谷出透明的水儿,蓬的望令她难以忍受,糊地翻出手机订了学校附近的酒店客房,以出校看病的名义带上身份证离开了宿舍。 她不能再待在宿舍了,万一被徐佳莹她们发现自己的异常,到时候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拿到房卡,陈锦月跌跌撞撞地关上门,还没走到边,身体一软倒在地毯上将手伸进腿间安抚念。 手指伸进里抠挖着,水泛滥成灾,泥泞酸软的小仍在叫嚣着不足,她出手指,牵出的银线从中断开,糊得指都是晶莹水。 “没用的。” 休眠的相九化作人形,看戏般地站在旁边,古井不波的金瞳孔里正映着她狈且人的模样。 女孩儿衣衫凌,面颊绯红,润的眼眸含着水,望向他时翻涌着情,上挑的眼尾更是逶迤着一抹红,如三月桃花瓣漂亮勾人。 陈锦月看到他,脑子短暂清明一瞬,咬牙瞪他:“别...说风凉话...” 说完,她失去所有力气与理智,直接在相九身前玩着藏在衣服下的娇,呻声连连从她喉间溢出,动听至极。 “需要我帮你吗?” 相九蹲下身,凉凉的发尾扫过她滚烫的面颊,连带着身上那股子幽香直窜进她的鼻腔。 男人近在咫尺,陈锦月的理智有一丝松动,但当她想到相九本体是蛇,扭头咬破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后短暂地恢复理智,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给路珩打去电话。 对不住了路医生,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喂?” 清朗温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钻进耳朵,陈锦月忍不住嘤咛一声,艰难道:“路医生...帮我...” “怎么了锦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急切,吵闹的背景音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变得安静,应该是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她通话。 “来...xxx酒店...三楼706...” 强撑着说完这些,她将手机随手一丢,发现相九还站在旁边,用力吐出几口浊气,没好气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相九听她娇嗔的语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凑到面具前,发出沉闷的笑声,“怕我打扰你?” 陈锦月艰难抬手拿走自己的头发,水光潋滟的眸子狠狠剜他一眼,“难道...你...嗯...还有偷窥别人...呼...的习惯?” 相九笑得喉结上下滑动,说:“愿你好运。” 见他离开,她狈地爬到边,双手用力攥紧单大口气。 眼看过去十分钟路珩还没来,她着急点亮屏幕,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锦月,我有一台手术离不开,你现在怎么样?” 他问。 “我...” 水般的望席卷而来,陈锦月死咬下不让他听见到了嘴边的呻,“没,没事了,你...呼...忙吧。” 匆匆挂断电话,她这下是真的想不到任何疏解望的方法,总不能青天白地去叫鸭来,而且她也不放心那些做鸭的,总觉得他们不干净,万一有什么病不就完了? “该死的...” 身体烫得厉害,理智也彻底崩盘,她踉踉跄跄地挪到门边,刚握上门把,男人壮的膛贴上她的后背,修长的臂膀与手掌摁住被拉开条隙的门。 “啧。” 不耐烦的声音就在身后,陈锦月转身跌入某人冰凉的膛,滚烫的面颊贴上去,念稍有缓解。 相九低头注视着怀里浑身滚烫的女孩儿,火热的体温令他着,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边,旋即欺身而上。 “陈锦月,我只帮你这一次。” 高大的身躯小山似地在她身上,赤的背脊微微弓起,不过是稍稍用力,绷紧的肌线条强烈的雄荷尔蒙。 这会儿的陈锦月完全辩不清自己身处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两条细的腿抑制不住地住他窄劲的,双手在他膛胡地摸。 “别摸。” 相九钳制住她摸的手,一手便掌握她那对纤细的腕子举过头顶。 “热...好热...” 陈锦月已然被蛇丹影响得理智全失,的脯急促地起伏着,双腿之间更是得恨不得快些让他进来。 相九眯起金的眸子,冰凉的手掌钻进她衣服里,用力一扯,薄薄的衣便碎了,的没了布料的束缚立即弹了出来,粉的尖又硬又小,更是白得像豆腐。 娇养出来的身子白细腻,还散发着幽幽的牛香。 “嗯~好难受~” 陈锦月的双手被他束缚,小腹空虚得厉害,小深处的意让水儿得越来越多,多到内都要兜不住,顺着腿到白被子上晕开几片深痕迹。 相九本就只是想帮她度过今的发情期,索略过前戏,掉她碍事的子和内,双手托起她翘的到间。 隔着单薄柔软的布料,长骇人的茎贴上肥的小,花轻颤,温热的止不住地往外着,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做好准备。 相九子半褪,铁杵似的茎弹跳出来,翕动的小孔渗着水。 即便在神思蒙间,她也会因为是第一次到害怕,大腿白的都在轻轻颤动。 其实相九也是初次,在认识陈锦月之前他因某种缘故一直在长眠,虽然如此,但他身为蛇族,从小便知该如何取悦雌,于是,他握住茎抵上身下这张贪婪的‘小嘴儿’,一鼓作气直入最深。 “啊——” 两人尺寸本就不匹配,更何况相九还是异族,身下那玩意儿又又长,瞬间将她那处填得当当,抻平了里层层褶。 他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茎的轮廓。 陈锦月抓紧被子,双眼噙着泪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她惊讶地瞪大眼,深以为他已经完全进来,但实际上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与他皮肤一样颜的硕,盘虬的血筋突突地跳动着,将她窄小的口撑到极致。 不,不对...他怎么...怎么会有两生殖器!? 她看到相九藏在子里的另一茎,同样长黝黑,血筋跳动,菇头顶端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溢出几滴透明体。 “蛇本就有两生殖器,你不知道吗?” 相九十分意她惊恐的小表情,捞起她抱进怀里开始,圆硕的头猛地捣进花芯,一下就将她干得尖叫不止。 “啊!太,太深了!” 陈锦月抱紧他的脖颈,上下颠甩的蹭到他坚硬冰凉的面具上,头刮蹭得越来越,情不自地仰颈吐息。 相九的臂膀肌绷紧,双手用力掐紧她的肢猛,同时另一茎抵进她的里反复碾磨,两茎的双重刺下,她的呻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的肤黝黑,女人的皮肤却甚是雪白,黑与白碰撞出极致的彩反差。 “嗯啊~相九~” 陈锦月哪里经历过这样刺的,双手进他头发里死死抓住发。 “嘶...” 相九也受到疼意,不过他并不在意,反而因为这细微的疼导致深埋她身体里的茎又大两圈,耸动着劲强势又蛮横地干起来。 陈锦月叫得好听又勾人,肥的小被相九那壮茎得汁水外溅,尽没入又尽拔出的莽撞干让她一会儿便被推至高,甬道痉挛收缩着出水儿来。 相九的视线停留在两人的合处,被撑到极致的口紧紧箍住他的,淅淅沥沥的水正顺着身到另一刃上。 高过后,陈锦月的大脑短暂恢复些清明,受到身体里还在直进直出的器,还没来得及害羞,又一轮强势的干再次将她拖入海里无法挣扎。 客房里织着男女的息和呻,体碰撞出的啪啪声令人脸红心跳,陈锦月已换了个姿势骑在他间,被他强有力的体得仙死,如同身处天堂。 “嗯~哈啊~” 雪白的双臂撑在相九膛,起起落落的瓣吐着尺寸骇人的具,他用力地抬顶,噗呲噗呲地捣开水淋淋的,一次又一次,快不断迭加。 身下的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相九脸上的面具也因过于烈的松动,微微出小半边英俊的面庞,还有...那只金的竖瞳。 酥麻畅快的快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相九如野兽一样大开大合地干着她,金的眼睛从一开始便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不置可否,陈锦月是他认识的所有雌里最漂亮的,乌黑柔亮的长发、勾人的眼、温暖的体温,还有... 他再次望向吃着他的小,甬道软,层层褶紧紧咬着身,随她每次坐下,头便捣得又深又重。 “不,不行了...” 她累得趴下去,里那茎不断挤、碾磨着菊。 相九拎着她不盈一握的掉了个位置,男上女下,抓紧她的狠狠入,水润,他得格外顺畅,每次深入都会用力擦过那可怜的小小蒂,被干得仅剩半条命的女人身体剧烈哆嗦着吐出更多的。 兀地,他干的动作停下来,陈锦月双眸茫地望向他,哪想下一秒,他脸上的面具掉在一旁,出张极其英俊深邃的面容。 “你...” 她微微张开嘴,话还没说出口,相九裹挟着冷香的薄便重重下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