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缘面不解,最后只能将此归咎于人家的天赋异禀,能力卓越的人本来就非常人能及,也许一切不可思议的事在他们看来都只是司空见惯。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抛开自己漫无边际的思绪,余缘拖着僵硬的小腿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玩着那久未过关的消消乐。 这么久都没看到方图南出来,看来今天是有的等了,不管没关系,反正他有消消乐,今天不通过这一关,他就对不住这些等待的时间。 然而,后来余缘并没有等到消消乐的过关,反而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方图南。 他猜测那时的方图南可能是刚刚才从会议室里出来,又或是才做了某个重大的决策,过来时走路带风,自有气场,打开待客室的门时眉间还带着一丝锐气。 但那点锐气在他触及到余缘的眼神后就逐渐消散了,转而换上了一脸温良和善的笑意,“缘缘” 当时余缘还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只下意识发出一个气音,“嗯?” 方图南一看他这幅样子就开始心,但待客室终究不是合适的地方,他便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朝余缘勾了勾手指,“来我办公室。” 余缘彻底被他摄住了心神,亦步亦趋地跟他。 就在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方图南猛地把他按在门上,亲昵地含住了他的瓣,肆意辗转舔吻。 余缘初时还只会合,不一会儿也能掌握主动权,反而把方图南在了门上,双臂紧紧地锢着怀中的人,隐隐透着些许强势的意味。 直到结束,两个人的嘴都是亮晶晶、红彤彤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俩刚刚干了什么。 余缘只瞥了一眼方图南的嘴就不敢再看,脸颊飞速泛起了红晕,他现在已经学会事中享受、事后再害羞了。 方图南见状出无声的笑容,将他拉到了沙发上。 他本来还想继续做刚才做过的事,但还没等他开始付出行动,他就觉得自己的胃不合时宜地狠狠了一下,引起一片连绵的钝痛。 他疼得弯了弯,于是便只能将头靠在余缘的肩膀上,有些隐忍地蹙着眉,“肚子有点疼……” 听到他的呢喃,余缘下意识朝他的腹部看了一眼,却只看见一只苍白的手按在那里,“肚子疼这位置是胃吧?”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表情突然严肃,“你是不是没吃午饭” 要不然怎么现在会喊胃疼 “唔……”方图南别过脸在他颈边哼哼唧唧,就是不想说话,企图蒙混过关。 余缘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还真没吃饭呢。 “你这人……”他气到语无伦次,连舌头差点都没捋直,“你自己上次还叫我一顿都不要落下呢,结果你反倒不吃饭?” 方图南头一次见他生气,虽然心里觉得新鲜,甚至还觉得小alpha生气时也很可,但到底不敢闹得太过火,于是便只能好声好气地哄他,“宝宝别生气,马上就吃。” 余缘现在哪里吃他这一套,依旧没有什么好脸,但他还是顾及着方图南的身体,眉宇间透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还是很疼吗?”他恨不得自己上手替方图南一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真的没那么夸张。”方图南当然没有去医院的打算,“吃点药就行了,药就在那边的药箱里。” 他另一只手随意指了一个方向,“替我倒杯温水好不好?” 余缘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那书架底部发现了一个药箱,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打开药箱开始翻找,“哪盒药” “绿包装的。” 余缘拿起那盒绿的药盒略看了一下,确实有缓解胃疼的功效。他取出其中一板药递给方图南,自己又去饮水机前兑了半杯温水。 等他把杯子端回来,方图南已经备好两颗胶囊了。 光看包装不觉得有什么,但这胶囊一但抠了出来,余缘就觉得那药的个头真大。 “你的下去吗?”他不由自主发问。 方图南失笑,“我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omega。” 余缘闻言脸扭曲了一瞬,他哪里会告诉方图南,他本人就是对方口中那种“娇滴滴”的、连胶囊都不下去的人。 他掩饰般地了鼻尖,不自在地别过眼睛,好在方图南正忙着胶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好了,吃完药我的胃就立刻不痛了。”方图南最后咽了一口水,放下了杯子,“这药可真有效。” 余缘哪里不知道他在开玩笑哄自己高兴,当即就瞪了他一眼,“把那板剩下的药给我,我放回去。” 但就在他即将合上药箱时,方图南突然眼尖地在药箱里看见一支管状药膏。 “你还记得那支药膏吗?”他问,语气里竟然暗含着期待。 余缘听出来了,便故意回道:“什么药膏?记得什么” 结果方图南居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还真以为他把那件事给忘了,俊的眉眼瞬间染上失落,“这样啊……” 余缘见状,也不忍心再开玩笑了,当即反驳自己刚刚才说的话,“我当然记得啊,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的手被茶烫伤了,你就给我抹了这支药膏,这种事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接着他继续补充道:“我还记得那一次你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亲自上手给我抹药呢。”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