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乘坐一只小船那样,她的身子跟随江池腿部的动作上下起伏着,不剧烈,那东西甚至没在两人之间产生实际的位移。但她觉得舒极了,一只手扶上哥哥的口,一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寻到一处觉最强烈的位置,咬着静默地受着,静默地受着那东西把自己撑圆,撑到最大。 江语没办法描述身子被撑的愉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光是这样坐着,就能得到极大的足。小合不拢,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侧,若是体力不支,完全把重力给哥哥,那东西便会顶得更深,顶到整个小腹都跟着发酸。 “哈……”妹妹忍不住张开嘴,用气声呻着。大抵是头脑也跟着发昏,所以记不起来父母就在隔壁,记不起她不该娇这件事,“江池,你多动动。” 哥哥的两只手都抱在她的侧,要她身子能是垂直的矗立着。此刻听见她的要求,干脆地伸手拍了拍她圆润的股蛋,反答,“这姿势不好,你自己摇一会儿股先。” 摇股实在主动,是一种像小狗一样的做方式。简单描述便是女孩子坐在男人身上,通过轻微地摆动或扭动自己的髋部,达到巴在体内撞的效果。当然也有些人会借此摩擦刺核,让觉来得更快。 但它太了,至少经验不丰富的年轻女孩大都做不出这种主动求的动作。江语也是。上次听见哥哥的这种话,红着脸捶了捶他的口,摇着脑袋拒绝了。 今天,今天情况实在特殊,大抵是下午被他抠得太,又玩了此前不曾经历过的口,甚至两个人三更半夜在家里偷着做。这些刺轮番给她洗脑,让她忽然觉得,这事儿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动了动肢,开始轻微地晃动。 这一动,把他忽然夹住了。江池地瘫坐在上,觉得妹妹今天实在是太懂事了,忍不住凑近去吻她。 可这哪里是吻,和啃咬差不多,鲁的、腻的,他嘴游过的地方,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从妹妹的颈侧开始,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窝吹了几口气,又贪婪地着她的。手上还不老实,大力地掰她的瓣,要把她的口得更开,好让他能大开大合地进去。 江池的顶就是下一秒开始的事情,她正试图用更大的力气扭动自己,就在恍惚间被哥哥顶穿了。并不是生理学上的概念,只是心理上的。她叫出了声,有些难耐地低头去寻江池。也不是想要他停下来不了,也不是要他更用力的玩自己,就只是想看着他,四目相对,然后把所有的愉快都唱给他听。 这样的快乐是他带给自己的,她很清楚,并深陷其中。 “我好。”江语于黑暗之中忽然开口,似乎是急切地想要告诉他自己的受,“江池,大抵我生来就得是你的女人。”她甚至表明了自己的所属和意愿,只为了能更好的同他在一起。 江池笑了笑,主动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回答,“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的玩呢,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最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哥哥并不喜女上位还要他主动,一是可作空间太小,二是太浪费体力,但见她得如痴如醉,才几分钟就开始说胡话,也顾不上那些原则了,抱着她的纤就是一顿猛攻,干得她紧闭双眼,水直。 太了。这种严丝合的足要她开始乐不思蜀地笑,并不是出声的那种,而是神情上的飘飘仙,她咧着嘴哑笑,半眯着眼仰头去看天花板,重重地气,“哈啊……哈啊……”用着半米开外就听不见的气声叫着。 不还不知道,这会儿随便一动,江池的小腹就被打了,避孕套朝外的一面全都是江语的水,像水龙头一样往下滴,把他腹间的黑的又又硬的全都打了,场面实在壮观。 “水真多。”江池低头去看她的私处,看见水光的瓣,忍不住要口水,于是取笑般地调戏她,“你这处是不是只要见人就发,哪天有空带你去天桥,看看对着马路上的车是不是也能一地。” 不能说,不能刺她。江语还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在幻想这样的场景中一举被哥哥的巴顶上了高。 “啊——哈哈……”她先带着颤音喊了两三声,觉到壁酸到了极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便连忙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神着、轻微翻了白眼,无声地到了。 不要说出来的水,也不要提从道口一点点涌出来的体,光是因为逃不而被迫把所有的肌痉挛都留给了江池,就足够令他神魂颠倒了。 “啊。”他第一次这么完整地体会到一个女人高的全过程,从最开始极高频的夹缩,到后面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可就是这样,她的壁也将自己得紧紧的。若不是下午过一回,这会儿半条命都得给她出来。 妹妹的眼眶里已经被情出了泪水,正失神地望着他,说不上话,哪里能说出话,气都不上来,只能看着他。 江池奖赏她的诚实,不要她主动了。干脆抱着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将她护在身下,将她的大腿抱起来,将她的私处高高翻起,然后低头扶着硬物用力且快速地送了进去。 “啪啪啪——”无论他怎么控制力道,那张小嘴都能发出悦耳的声响,是半堵墙、一扇门阻挡不了的。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四起,吹得窗户哐哐作响,又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低叫,像是上天也要他们此刻尽兴一般,竟将屋内体拍打的声音完全掩盖了去。 江池忍不住笑,忍不住想要狠狠她的心,干脆地扣住了妹妹的肩膀,不管不顾地玩起她柔软又的身体。 想来他生来也该是她的男人。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