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 于洲脑海中灵光一闪,口而出道:“前辈,我修无情道!” “无情的又怎样?” 于洲躺在温泉池旁,十分平静地说道:“无情道,断情绝,摒弃念。” 带已经被貌美男子解开。 眼看着子就要被他扒下。 于洲一字一顿,抑扬顿挫,语调铿锵。 “所以” “修无情道的男人。” “不举。” 第210章 寡王1 修无情道的男人不举! 无情道的男人不举! 情道的男人不举! 道的男人不举! 的男人不举! 人不举! 不举! 不举??? 不举!!! 不举!!!!!!! 貌美男子那势在必得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 魔音贯耳,像一道轰隆隆的天雷,恍恍惚惚回在貌美男子的耳边。 他整个人都被这道天雷给劈傻了。 貌美男子,瞳孔地震。 于洲躺在温泉池旁,他的衣衫和臂膀已经被氤氲的水汽打,明明躯体充,脸上却一派从容淡定,说道:“前辈难道不知道吗?” 该貌美男子明显没有缓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我的道侣以前也修无情道啊!” 于洲依旧气定神闲,“前辈,我们正经修无情道的男人,都不举,您的伴侣可能是不正经的无情道剑修。” 貌美男子看着于洲:“胡说,那本来就是你......!” 他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把话咽了下去,目沉思之,捧着于洲的脸左瞧右瞧。 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又开始各种折腾,各种法子都用尽了,于洲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 天呐! 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他居然真的不举!!! 啊啊啊啊啊!!!!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该貌美男子不有些气急败坏,狠狠往于洲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怒气冲冲地站起身。 于洲终于松了口气,从温泉池旁坐起来,捡起被貌美男子扔在一旁的衣服,规规矩矩的穿在身上。 历经方才的尴尬之事,于洲的耳有些微微泛红,穿戴整齐之后,他对貌美男子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多谢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貌美男子的膛仍旧急促的起伏着,看起来气的不轻,狠狠瞪了于洲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翟昙。” 于洲眉头一皱,在脑海中迅速搜索了一下,却并没有找到关于该貌美男子的任何信息。 那些低调的修真人士也不少,但是看着该貌美男子的模样,于洲并不认为这是一个低调的人。 正在思索之时,名叫翟昙的貌美男子眉头一皱,瞪着于洲说道:“什么前辈前辈的,我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吗,我比你还要小两岁好不好!” 听闻此言,于洲心中不一凛。 即使是绝世天骄,修行到化神期也须百年之久。 于洲今年二十有六,天生剑骨,修为已经是化神中期,是修真界数万年来不曾有过的绝世天才。 不曾想这貌美男子比他小两岁,修为竟已经在他之上,即使于洲博览群书,阅遍古籍,也从未听过哪个天骄拥有这样恐怖的修行速度。 一时之间他不在心中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貌美男子意兴阑珊:“还能怎么称呼,就叫我翟昙呗。” 他身上未着寸缕,于洲的耳又开始微微泛红,不太自在地别开了目光。 于洲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件袍子递给翟昙,对翟昙说道:“在下囊中羞涩,并无多余换洗衣物,这件袍子你先将就穿着,我去师兄那里要几件衣服。” 剑修筋骨结实,身形都比较高大,倒是大师兄的那位青山公子的身量和翟昙差不多。 于洲离开自己的府,跑到了大师兄那里。 师兄的府里种了许多柳树,还种了许多花。 于洲穿过烟一般的绿柳,就见院中的亭子里,大师兄正搂着一位身披绿轻纱的貌美男子吻得难舍难分。 也许是太过专注,大师兄没有察觉到小师弟的到来。 直到于洲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亭子中的两人才看向于洲所在的方向。 大师兄连忙捡起一旁的外袍披在了自己老婆身上。 合宗的人都比较开放,被人撞见了这档子事也不见羞涩,青衫公子坐在大师兄的腿上,一脸温柔小意,笑眯眯地在大师兄脸上亲了一口,才看向于洲:“小师弟这么晚来这里是有什么急事吗?” 于洲尴尬的脚趾抓地,随时就能抠出一座十方界。 “没事,只是随便逛一逛。” 于洲脚底抹油,立刻风一般的溜走了。 一阵晚风吹过,那碧绿的纱衣随着风飘出了亭子,挂在了一柳枝上。 尽管于洲跑得很快,可是还有一些声音随着风声传到了于洲的耳朵里。 合宗的污染能力果然强大,和这帮人相处久了,再正经的人也会变得不正经。 他那正直刚正的大师兄啊! 堕落了。 回到了自己的府,于洲立刻又闻到了那股奇特的悠悠淡香。 翟昙正披着于洲给的袍子,在一株株桃花树下走来走去。 大师兄的府里全是柳树,是因为那穿青衫的公子喜烟波般的绿柳。 于洲的府里全是桃花树,是因为自从有意识起,于洲经常能梦到灼灼盛开的三千桃花,他觉得自己和桃花树有缘。 翟昙赤着脚踩在地的落花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想起曾因为这种香味被人误认为九之体,于洲的脸变得凝重起来。 “敢问阁下可否是传说中的九之体?” 此事事关重大,更不可轻易告知于人,于洲已经预想到翟昙否认的场面,却没想到翟昙倚着桃花树颇为随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九之体。” 于洲瞳孔地震。 翟昙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怎么,是不是很想让我成为你的榻上玩物?” 于洲摇头:“那倒没有,毕竟我不举。” 笑容又僵在了翟昙脸上。 翟昙愤愤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就不为此到羞愧吗!” 于洲说道:“为何要到羞愧,我只是不行,又不是没有。” 看他现在这副风轻云淡理所当然的样子,翟昙心中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把两只白的狐狸耳朵都气出来了。 两只狐耳一阵抖,翟昙脸难看,冷哼一声:“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总会找到让你举起来的办法。” 于洲面难,说道:“你何必如此执着,人活一世,讲究随心所,我情天生寡淡,应修无情道,自然一心向道,不问风月。” “况且有些事情是勉强不得的,执念太深,恐成魔障。” 于洲看到翟昙翻了个白眼。 翟昙头上的两只狐狸耳朵拉平成飞机耳,又是一声冷哼:“当初我那道侣也是这样说的,他也和你一样是无情道剑修,不还是将我捉去,让我成了他的炉鼎,供他夜享用。” 于洲只好耐心地解释道:“你被你的道侣骗了,正经的无情剑道哪有炉鼎,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无情剑道人人倒背如的修心法则吗?” 翟昙问道:“什么法则?” “智者不入河,恨嗔痴是魔。” “智者不入河,只对剑道负责。” “智者不入河,单身才是美德。” “智者不入河,才能勘破境界。” “智者不入河,笑看他人疯魔。” “比起愚者堕落,寡王才是铁则。” 翟昙:“......”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