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先发现他高热不醒的,是上楼提醒他到晚餐时间的管家。 白的场景终究是吓到了林予星,他整整发了几的烧,醒来后浑身绵软无力,犹如被重物碾过。 他连抬起一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喉间干涩发,娇的瓣都干裂开。 “夫人,您醒了。”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管家伯特伦进入房间。每林予星醒来看见他,都穿着得体的燕尾服。 不过林予星没心思关注这些,他的注意力全在伯特伦端来的托盘上,上头放着一杯水。 青年的目光太过渴望,年轻俊美的管家喉间忍不住发出轻笑,顺从地扶住林予星的背,旋即微微一怔—— 饶是隔着一层上好的丝绸睡衣,都能受到掌心肌肤的细腻。 林予星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下。 伯特伦的目光状似不经意从他瓣掠过。嫣红的瓣正泛着水光,好似刚被人狠狠汲取过水分,模样实在乖巧极了。 林予星喝完一杯水,眨了眨眼睛,缓过神来,看着眼前俊美斯文的管家。 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伯特伦都无疑是极其出的。 一身剪裁完美的燕尾服勾勒出清瘦的身形,就连边的微笑与躬身的弧度,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对方还照顾了几天生病的他。 但是古堡除了他,还有谁能随意出入他的房间? 管家并不知晓他的想法,轻轻击掌,门外便有女仆推着小推车进来,随之而来一股勾起人馋虫的食物香气。 “夫人,您刚醒来,医生说不宜食用西餐,因此为您准备了白米粥。”伯特伦转身,端来一个托盘。 原主与公爵的前两任子一样,是地地道道的东方人。因此,白米粥会比西餐更适合他的肠胃。 林予星小口小口喝着粥,热乎乎的粥下肚,贴极了。 不由也为自己的质疑道歉。 但这份歉意没维持几分钟。 因为林予星发现,一向细心知礼的管家也会有逾越的时候。 他本就大病初愈,又是天生的小猫胃,一小碗粥尚未见底,便皱着秀气的眉头,打算将粥搁在一旁。 俊美的管家适时低头,看了眼粥的余量,不认可地皱眉,“夫人,医生说了您大病初愈,要按时按量用餐。” 他着重强调按量。 林予星一脸抗拒。 温和的管家脸上出无奈的神,不得不弯下身子,一边拿起瓷碗,一边低声劝说,温柔的嗓音犹如在哄不听话的小孩。 意识到这个比喻的林予星脸颊倏忽染上红,借着管家的手勉强又吃了几口,视线无法避免被他的手引。 伯特伦的手很好看,戴着白手套的五指修长而骨。 没有注意到管家喂来的食物,来不及咽的白体,顺着颜人的瓣滑落至绸质睡衣上。 林予星的睡相不好,生病后更是没个正形,单薄的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出脖颈间两弯深凹的锁骨。 绸质的睡衣并不防水,前的部位洇上水渍,若隐若现透出一片薄粉。 涩气又漂亮。 夫人太美了。 所有女仆心底不约而同浮现出这个想法,很快纷纷低下头。 伯特伦似乎也没料到,他盯着那抹薄粉失神一瞬,先请女仆们出去,又转身朝林予星道歉,“抱歉,夫人,我去为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 黑发少年脸上是郁不虞的神,卧室外仆人们慌地跪成一排。 他的视线如鹰隼般扫过距离极近的两人,灰的眸子先是闪过不悦,而后停在青年口的位置,连带着嗓音都有些低哑。 “你们在做什么?” 第4章 公爵的遗嘱(4) 查理斯眉眼沉郁,“母亲的卧室,是你这种东西能进来的吗?” 少年没有刻意隐藏厌恶,犹如在形容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管家带着手套的手置于前,道,“夫人醒了,我去请家庭医生过来。” 他丝毫没有将查理斯的话放在心上,像是习以为常。 林予星一愣,剧情里没有写到查理斯与管家关系不好。 对此,008的解释—— 【请玩家自行探索隐藏剧情。】 还有隐藏剧情? 林予星白的手指攥紧被褥,刚咬住瓣,忽然被一只修长冰冷的手掐住两颊。 “母亲,咬可不是个好习惯。” 安静的卧室内响起少年的声音。 查理斯不知何时站在边,俯身贴在他耳畔,灼热的呼打在他耳翼上,小巧雪白的耳垂很快覆上一层薄粉。 林予星身体战栗,伸手去推查理斯。只是他大病初愈,力道又轻又小,犹如小猫儿轻轻挠了一爪子,不痛不,倒更像调情。 “你放开我。” “母亲怕我?” 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查理斯不是纯正的西方人长相,反而更偏向东方人,黑短发,浅灰的眼眸,笑盈盈地看向他。 林予星害怕得都快哭了,但某些时刻笨蛋美人的直觉意外地准确。 他下意识摇头,“不怕的。” “是吗?”查理斯没说信还是不信。 视线在他身上巡梭着,好似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林予星身体僵硬,眼眶处的泪水被硬生生回去。 心里委屈地和系统说,“我收回前几天说的话。” 他就是个大坏蛋! 好半天,查理斯才不紧不慢挪开身子。 林予星刚松口气,又受到自己面颊上的手移动了。 【为什么他身上这么冰?】 明明天气不冷,可是查理斯身上冰凉的,手指划过面颊的触,犹如游蛇爬过,起他背上一大片皮疙瘩。 鼻头的酸意更重了,林予星一动不敢动。 过度害怕的他并没有注意到,系统避开了他这个问题。 青年的乖巧,明显取悦了查理斯。 他面上笑盈盈的,手指抚过娇的瓣,摁在翘的珠上。看着的被挤出玫的痕迹,眸渐深,直到一路往下摁在纤细的脖颈上。 那处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有几道显眼的红痕,不知道是青年的皮肤太,还是下手的人太用力,显得十分碍眼。 他碾磨的力道蓦然间大了几分。 青年始料不及,发出短促的“唔”。 又甜又腻的嗓音让查理斯眸更深了,一手掣肘住林予星两只白皙细瘦的手腕,举过头顶在头。 看着青年如同无处可逃的小兽,被困在他怀中颤栗着。眼尾再也控制不住,落下两滴晶莹的泪珠,沾了纤长的睫。 带着旎秾的美。 查理斯直勾勾盯着脖颈上的红印,那模样活像一条恶狗。 “我的好继母,脖子上的印子哪来的?” “什,什么印子?”林予星被他的目光烫到,身体朝后缩去,抵在柔软的褥间,退无可退。 他被囚于这一方天地,身前是少年身上传来的寒意。冰火两重天,被子下致的脚趾蜷起,一双眼睛茫地睁大。 【原来查理斯已经这么讨厌我了吗?】 林予星突然有些丧气。 “您既然嫁给了父亲,就应该恪守本分。” 不应该和那些脏东西沆瀣一气。 后面的话少年没说出来,只是指尖意味不明地停在纽扣上。 林予星察觉到他意图,脸煞白。 但是他的抵抗毫无用处,查理斯轻而易举地拱开他的双腿,捏了捏他脸上雪白的软,语气狎昵,“乖,让我检查一下。” 检查你身上有没有脏东西留下的痕迹。 悉的迫再度袭来,尤其查理斯还是自己的继子,却在公爵的古堡里对他做出这样逾越的举动。 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像,画像上的男人半倚在王座上,姿态优雅。他身着华贵繁复的长袍,金的长发宛若神明的恩赐,碧的眼眸望着画外,笑容温和矜贵。 正是古堡的主人,林予星的亡夫—— 路易斯公爵。 此刻男人那双碧的眼眸,仿佛正在注视着他们,尤其是注视着他,注视着他被继子检查清白。 巨大的羞令林予星眼眸通红,他发烧刚好,哪有机会和人,和人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