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哈、哈……你当时……”姜楚全身过电似地发抖,腿痉挛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张大嘴晕乎乎地息。 她在即将登上最高点的时候被周绥抛下,无法达到高,蒂又酸又又,身体里累积的快发不出去,又消退不下来,好像坐在一只因为漏气而快速下降的热气球里,心悸得发汗。 “你说如果要拍这部戏……哈、哈……拍到吻戏的时候,就和以前一样,哈……用替身。” 见姜楚缓得差不多了,周绥再次伸出手,摸向她的腿心,在立起的蒂上拨了两下后,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探进了那个已经沾水的、温热的里,有些暴地抠挖起来。 好不容易才在身体里平复的热再次被搅动,腾上难以想象的高点。姜楚咬紧牙哼了一声,小腹绷紧了,膝盖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颤颤巍巍。 “不要、再了……哈,嗯——够了,直接进来——啊!不要……” 周绥再一次近乎残忍地收回了手。他的手指已经被姜楚里出的黏腻水糊得亮晶晶的了。 周绥将右手上沾染的水在姜楚瘫软下去的肚子上抹开,微微弯着眼睛,温柔地问她:“那你用替身了吗?” “哈、哈……哈,她,她那天不舒服……”姜楚的声音已经有点哑了,还带着点哭腔,身体过电似地搐不停,心里有怒气,但被她强忍下来了,“已经、已经在片场了,但是她突然、哈……突然生理期,那场戏要下水……” 这一次,周绥没有等到她体内的快完全平复,就又拨开红,手指钻进滑的里,找到其中一块略微凸起的软,漫不经心地捻动起来。 “呜——”快太超过了,姜楚猛地弓起,咬住下把已经到舌头上的呻强行咽回去。 周绥瞧了她一眼,“所以楚楚就自己上了?我们楚楚真是敬业啊。” 他把尾音拉长,显出几分柔情意,埋在姜楚的手指却曲起来,抵住那块软扣剐蹭,同时用拇指从一片黏腻的水中找到肿大的核着磨按,时不时地往外拉扯,如愿出她几乎崩溃的哭。 “只是错位的好不好,呜……你今天到底发什么神经……啊、不要、哈、不行,别——啊!别扯了……呜……你到底做不做!” 姜楚被他反复折磨地已经完全失力了,整个身体被汗浸得又又粘,两条腿瑟瑟地抖,大腿内侧绷紧又放松,简直就像是合里咕叽咕叽的热水声。 快涨一样,从下身开始,沿着脊椎,往脑袋推挤,即将涨到最高点时,周绥又停下了。 姜楚的喉咙里蹦出句短促的尖叫,背用力起来,又重重地落下,神已经有些涣散了,红的脸上划过两滴眼泪。 周绥看着她被汗水和泪水得七八糟的漂亮脸蛋,好像终于意了,拿过一震动,打开开关后,抵住姜楚酸不堪的蒂。 “呜……啊、啊,不……哈、嗯——啊……” 机械嗡嗡的震动声传回脑袋里,瞬间疯涨的快烟花一样在五脏六腑里炸开,姜楚的绷紧着抬高,在垫上悬空。脑袋在单上蹭,股也难耐地扭动起来。 突然,她滚烫的身体通电似地一抖,背重新落回上,高过后的水好像拧开了水龙头一样,一浪一浪地往外涌。 终于攀上的高的余韵让姜楚脸上出现短暂空白。周绥移开震动,在她汗津津的脸上亲了一下后,拿起一颗跳蛋进她烂的软里,把开关推到最大档。 “啊……!” “麻烦楚楚忍耐一下了。”周绥俯下身,在捂着肚子呜咽的姜楚耳边彬彬有礼地说,“我去冲个澡,很快回来。”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