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不妙,求生意志迫许清清运转她本就迟钝、刚起更是钝得要命的脑袋:「你……呃、执行长、不是……那个韩董,您肯定是非常忙碌的,就不用——」 话没说完,便被韩澈将手机丢至桌上这个明显不悦的举动吓得硬是把剩下的话全了回去。 「还没学会怎么叫人是吗?」他盯着她,脸沉得可以。「看来昨晚教你的得全部重来一遍了。」 昨晚……? 顿时,一幕幕不堪而煽情的片段在她脑中归位。 那不是做梦而已吗? 男人冷冽的嗓音划破她最后的想望:「衣服了,进浴室去。」 难道那些在浴池里被他凌辱的情景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不!不……不要!」她这脑子还真不如没有,只能自求多福的身子一连向后挪动了好几公尺。 「还不知道说『不要』的下场是什么?唉……」虽叹着气,那冰冷的眼中却毫无怜惜之意:「也不能全怪你,都说因材施教,这肯定是我昨晚用错了方法……」 听到这话,以为男人终于良心发现的许清清猛点头,岂料下一句话让她顿时刷白了脸。 「那我们换个地方,就在这里吧。」说完,他自然畅的抄起桌上手机放进长口袋,顺手将咖啡杯盘摆到后方的中岛去。 「韩、韩澈……」事到如今,许清清除了求饶也不知道能怎么办了,「我、我不会再叫错了,真的,拜託你放过我……」 男人没有停止动作,绕过椅子,朝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动物接近,步态轻盈优雅,但那未经掩饰的侵略意图却是再明显不过。 「不要过来……」 逃。脑海中冒出这个字的同时,对方却像是早已悉她的意图似的,一个箭步上前捉住正要翻身逃开的她的脚踝拖过来,并在她挣扎之前率先跨坐到她身上将她制在地,再一次硬生生的将她全身衣物给剥了个光。 「不要这样……呜……求求你不要……」 她的哭求令他更加亢奋,他托起她、将她整个人重重上一旁的玻璃餐桌,抓住她的右手固定住,一声清脆的喀嚓声后,许清清的右手掌连同小臂被死死銬在餐桌上,只要她尝试翻身下桌,整隻右手就会被扭曲得疼痛不已,于是她就这样赤着身体被限制在緻的玻璃餐桌上。 大功告成,韩澈退开几步,笑望慌的她,像是欣赏一件展示中的艺术品,「真该替你拍张艺术照裱起来。」 深知遮挡也是徒劳的许清清只好摀住了脸,「放我走……让我回家……」 「对了,忘记跟你说,你哥那边已经处理好了。」 一提到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她从指中泪眼汪汪的望向他,「什么意思……?」 韩澈勾了勾,皮笑不笑,「意思就是,你可以安心的住在这,不用再想回家的事了。」 「怎么会……」她脸更加苍白,「你对我哥怎么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韩澈再度上前,弯身凑近她,此举又是吓得她一个瑟缩,「毕竟我方法多的是,跟你这种无脑的人解释也只是浪费时间……」 低声说完,他从餐桌边拉了张椅子回到方才欣赏她的位置乔好角度,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自己来。」优雅的叠起双臂与修长的双腿,彷彿即将观赏一场好戏。 许清清一时还不明白韩澈在说什么,无辜又茫然的望着眼前眸轻佻的男子,只是这阵静默没持续多久,她眼中接着开始出惊恐与不敢置信,惨白的脸霎时变得铁青。 知道她听懂了,韩澈微仰起脸,划过一抹险的笑意:「脑袋记不住东西,至少身体得记住啊。」 她嘴颤抖得说不出话。 他微微偏头,訕笑道:「既然我不是个好老师,那你只好自学了。」 「我……」许清清几乎要哭出来。 「别说我为难你,我可是特地留了左手给你用。」 她已经没空细想韩澈言下之意是不是连她是左撇子也知道,只觉得快要崩溃。 「我……不会……」要她当着这男人的面自,打死她也做不出来。 韩澈没再说什么,逕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拨出了电话。 「赵伯,今天的午餐是什么?」讲着手机的同时没漏掉许清清瞬间僵硬的表情,脸上笑意更深了。 「什么?这怎么够呢?」只听他故作诧异,用浮夸的语气对着手机另一头朗声道:「她没吃早餐,都饿坏了!午餐必须要丰盛一点、澎湃一点!我会和她一起用餐,把所有当班的人都叫上来,十一点半准时上菜。」 戏謔的眸光扫过已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许清清,韩澈对着手机一字一句说着:「记住,十一点半,一分不差,而且要好好的把餐点一道、一道的摆上餐桌,明白吗?」 收起手机,他刻意转头看了看身后墙上漂亮的掛鐘再回过身来,修长十指在膝前怡然的扣起,深邃如墨的瞳孔中倒映着光洁的女体,里头尽是轻薄。 「你还有四十分鐘。」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