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下,男人正不释手的抚摸她浑圆翘的部,享受她温柔的包覆和律动,好一会儿才顺着她光的背脊一节节向上摸索,离水的热大掌来到她的后颈和耳廓,轻柔的摩挲起来。 她轻哼一声,猫一般微微拱起身。 觉到她亦在享受他给予的抚,韩澈下腹一阵剧烈动,「清清……」滚着喉结,哑声道:「清清……看我……」 她乖顺的抬起脸,望着他的那双眼睛媚得几乎要渗出水来。 韩澈着实被自己搞懵了。又不是青期的躁小伙子,他们也早不知做过多少次,他却一次比一次还要恋她,她的每一个举动、反应或表情都能牵动他的神经,让他不能自拔,甚至不知所措。 他情不自,扶住她的后颈就要吻她。 「等等……哈……」大概是动累了,她呼很,「让我一下……」 「你休息吧,我来。」 于是他扣住她的,开始动起来。 「嗯……」 是不必劳动了,但原本的温和舒服突然演变成剧烈的刺,许清清一时承受不住,意情的呻:「啊……啊……哈啊……啊啊……」 听她放的呻着,韩澈多么希望她也能像他恋她一般的恋自己,然而他很清楚,她就只不过是放逐自己、沉情慾罢了。 她是真的已经接受了他。 被动的接受了他,仅此而已。 她并不他…… 和失忆前的她相比就知道,差得远了。 人的贪婪总是在无形之中滋长。明明他已经得到她的臣服,他却无法到足。 「清清……」 他不只想要她接受他…… 「清清……」你能我吗? 他想念她的拥抱。 能再一次……上我吗? 当他本能的将尽数进她体内后,回过神来才想起一件事。 「你现在是危险期吗?」 许清清还未完全清醒过来,闻言松开嘴,一脸懵的盯着自己在他肩上留下的齿印。 没等她回答,韩澈自顾自喃喃道:「生理期才刚结束,照理说应该不是。」 「你……」什么时候会在意我是不是危险期了? 但这话问出来有点呛,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韩澈又逕自接下去说:「我以后尽量不内,不过我们还是少在浴室做好了,太催情了。」 说完,在刚刚没吻到的上轻啄一下,这才看见她脸「你吃错药吗」的表情。 「怎么了?」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她问。 「你不是不想要吗?」他反问。 许清清愣了愣,别开眼,嘟噥:「……没差吧?反正我也生不出来。」 「我说过都是机率而已。」他声音沉了点:「你不要再吃些有的没的就好。」 「我不会了啦。」她不想谈论避孕药的话题,就要从他身上离开,「而且还不都是因为你不避孕……」 他将她捞回,让她坐上池畔,「所以我这不就从现在开始了吗?……腿张开。」他示意她半躺下来,接着手指伸进她道内,觉她又紧绷起来,「只是要把出来,放松。」温声哄着,手指在她体内扩张几下,一股白的浊便缓缓出。 「忍耐一下,里面还有……」 以往和他做完后如果还有馀力,为了不让时不时就会出来的沾上内或单,她都得在马桶上蹲好一阵子,或者每隔几分鐘就要处理一次,现在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服务,她撑着上半身,好奇地盯着韩澈从自己下体出一股股浓,原本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接着视线慢慢移到了男人脸上。 此刻韩澈的表情专注而不带情慾,微的瀏海下,五官俊逸,脸庞上有着细密的水珠,其中一颗正沿着他立体的轮廓滑落,经过那对薄而的嘴来到下顎,要滴不滴的悬在那儿。 她抿起。 手指自她体内出时,她没来由的到一阵空虚。 「好了。」他拍拍她的大腿,提醒她合上,看着地上丰硕的成果,意的说:「还真不少。」 「表示你求不,都每天做了还这样。」她故作埋怨。 「表示我是个健康成的男人。」哗一声,他起身离开了浴池。「而且,哪有每天做?别忘了在上礼拜之前,我可是整整一个月没碰你。」 边说,边晃着劲瘦拔的体走向淋浴间。 许清清被銬在上、毫无尊严的那阵子,也是他们关係的冰原期,当时韩澈给她唯一的尊重便是没再侵犯她,后来两人关係缓和下来恰好碰上她生理期,再次开始有肌肤之亲也不过这两三天的事,因此韩澈的反驳乍听不无道理。 「我等下会让人拿保险套进来。」 直到他说了这句话,许清清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从刚才就一直盯着透明淋浴间里的人瞧,彆扭的别开眼,随口找话:「那种东西,你自己准备就好了吧?」 「我有别的东西要准备。」 「什么?」 一会儿,韩澈关上花洒,探出头,出不怀好意的笑:「我得去准备你明天开始要练的琴谱。」 「什么!」她果然大惊失,「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拿过浴巾,边擦拭头发边说:「这样你才不会觉得无聊。」 许清清完全没料到那一句「无聊」的副作用这么强,小脸彻底垮了下来。 心懊悔着自己稍早逞了口舌之快的许清清丝毫没察觉,韩澈的内心也正在为一件事到懊悔不已。 他后悔和她做了那场易。 如今,她已经如他们当初所约定的接受了他,但是,他却不想还她自由…… 他只能暗自庆幸,她没有再向他提起那场易。 并且祈祷着,她永远不要提起。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