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两人谈了将近二十多天的地下恋,姣姣的旧手机也只加了陆星燃一个好友,这半个月,虽然过得胆战心惊怕被傅时宴发现,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虽然自己是有目的的和他恋,对他的情也没有很深,但依旧有些时候,会有一点儿苦恼。 就比如旁边的少年黑着脸收拾自己的位置。 情书,礼物了陆星燃的柜子,每天都有来偷看他的女生,惹得他不胜其烦,直接冲她们黑了脸,说自己有女朋友,但还是有部分人十分执着,偷偷礼物,情书。 反观姣姣,桌子上清一的都是些彩卡纸,上面是歪歪扭扭像蜘蛛爬行一样的字体:【同学,我能要你个联系方式吗】 “啧。” 丑死了。 姣姣嫌弃地将卡纸成一个球,侧目看着他桌的礼物:“真好,陆同学真受。” 话里有话,陆星燃将礼物随便丢给他的朋友回头冲她笑了笑:“是啊,那么多礼物,唯独没有我期待的那一个。” 点她?姣姣来了劲:“你不是也没有……” “谁说没有?” 她本就是开个玩笑,两人确定关系不到一月,没过节也没特殊子,本没想着他会给她准备礼物。 “滴。” 姣姣偷偷将旧手机拿出来,是他给她发的消息:【下午放学等我一下。】 她纠结了好久,怕来接她的人有疑,姣姣抬头看了眼旁边少年期待的眼神,最后还是回复了个“嗯”字。 【不过要快,叔叔在外面接我。】 【非常快。】 周悦和她朋友一直在帮她适应了学校的节奏,再加上她本就聪明,努力好问,成绩提升的很快。 下课铃声一响,姣姣就开始收拾东西,陆星燃早早就准备好了,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她。 姣姣侧目向他使了个眼,意思是让他先走。 陆星燃会意,背上包迫不及待地去两人的“秘密基地”。 等待,本身就是一件漫长的事。 陆星燃打开手机,时间才过去两分钟而已,他告诉自己不要急,不要那么没出息。 他坐在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一个深蓝的丝绒礼物盒,放在手心细细观摩着,也不知道她喜不喜。 舞蹈室里的钟表已经不转了,时间一直停留在下午两点十分那一刻,手机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差不多十分钟后,终于有了动静。 门把手打开,姣姣的目光瞬间就被他引,有些人就是自带光芒,尤其是笑起来,出一颗俊俏的小虎牙。 背包从她的肩膀滑落,姣姣向他快速地跑了过去,双手抱住他的,故意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有没有想我。” 受到他身体变得紧绷,她心里得意的不行,闭上眼睛受着少年身体的温热,将他抱的更紧了些,细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干燥,清,很好闻的洗衣的香味儿。 “有。”陆星燃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大掌抚上她的头发:“先起来,有东西给你。” 姣姣不情愿地起来,陆星燃将礼物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条项链,中间是一颗小小的淡红的草莓,草莓的两侧是银质的小叶子,整条泛着银的光泽,细细地看,会被其致的做工惊到。 他没谈过恋,喜她,所以就尽可能地对她好,看到什么好,觉得她喜什么,都会尽可能地给她。 “喜吗?”陆星燃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不喜,还害她走这么远。 “喜。”姣姣轻轻地戳了戳上面的草莓,应该是玉制的。 “别唬我,不喜也没关系,下次送你更好的。” “真的很喜。”她没有哄他,她是真的喜。 “你怎么知道我喜草莓?”姣姣将项链拿出来放到他手中,低头:“帮我带上吧。” “觉,”陆星燃起了她的长发,眼睛看着她纤细白的脖子,后颈的右侧有一颗棕的痣,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小草莓静静地躺在中间,衬得她肤更白,气质显得更温柔了。 很配她。 “可惜我没给你准备礼物。”姣姣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了:“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没有,我送你项链不是奢望你回报什么。”陆星燃直白热烈地看着她:“单单是想让你高兴而已。” “这么好?”姣姣将他额头的碎发起来出了漂亮的眉宇:“你知道吗?讲真的,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她想了想:“也不对,你是第二个。” “又唬我。”陆星燃搂着她的,将头埋在她的颈肩,轻吻着:“就喜和我开玩笑。” 二十多天,总是喜他,逗他,看他羞涩的样子。 “真的。”酥酥的觉传来,姣姣轻哼一声,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像母亲摸孩子一样抚摸着他的发:“来吧。” “你不是说时间……” “反正都迟了。” 这话不假,陆星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然后将她抱到桌子上,两只手抚上了她的背,“吧嗒”一声,内衣被他解开。 “你真是越来越练了。”姣姣看着他通红的脸轻笑。 “是啊。” 手顺着她的身体摸向了起来的双峰。 手掌的温度很烫,因为长年打架子鼓的缘故,掌心覆了一层薄薄的茧,他每次抚摸都会让润从下面出。 傅时宴,陆星燃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他们碰她,都会让她来觉,但完全是两种极端的觉。 前者碰她会让她到害怕,会控制不住取悦他来换取一点儿温柔;后者碰她,她会到很放松,甚至愿意让他多停留一会儿。 “姐姐,喜吗?”陆星燃摸着她,轻轻用力捏着立起来的粒,听着她舒服的呻更加卖力。 从颈部到口一点一点的舔吻,惹得姣姣一阵阵战栗。 姣姣抱着他的头,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又快又稳,像是鼓点的节奏,又比鼓点的节奏更烈,更热情。 “喜吗?”见傅姣不回答,陆星燃凑到她的耳边,张开嘴含住她的耳廓:“怎么不回答?” 重而热的息,以及他身上浓浓的荷尔蒙气息,都让傅姣抓狂。 她忍着破碎细吊的嗓音,紧紧抓着他背后的布料轻声喃喃了句: “唔,喜。”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