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心道那人当真盼着自己能和这妇人成事,否则怎会连这么私密的喜好都告诉她。 王崇继续蹂躏着她的子,漫不经心问她道:“她还与你说了什么?” 陆希娘听了微怔,这话她随意拿来搪他而已,正想着怎么将他哄骗过去,却忍不住呻了声,原来王崇将手探到她身下,掌心的茧子太过糙,蹭得她浑身,躲闪了下:“唔,别掇我。” 他给她的那个药还好使的,昨天花还红肿着,那块地儿肿充血连道隙都看不见,这养了一夜兼白的功夫,已经差不多好了。 王崇却制住她,男人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气血直往上涌,他伏在她前,一手了自己衣物,手到处摸着又问了遍:“你姑母还与你说了我什么话?” 硬铁般的巨物被他释放出来,牢牢霸占着她腿间,他将她两腿分开,抵着花,一下就能入里去。 陆希娘思忖半天,想着这孩子今又去了自己院中,他连自己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怕是心绪难平,忍着身下作的手气息不稳道:“旁的倒没了……就是有回提过你吃广寒糕,还教了我方子。昨我在姑母院中隐约闻到桂花香,想来花都开了,不若明让丫鬟摘了些来。” 这话要让府中下人听到,怕是要吓破胆,府中谁敢动那院子里的东西,就前年守在院里的小丫鬟看桂花都落在地上怪可惜,便偷偷捡了些留着做汤,王崇得知后大怒,险些直接将她撵出去。 然而王崇抿看她,只说了句:“不要将树坏。” 这便是同意了。 陆希娘一喜,全然忘了自己几近赤躺在男人身下,心里已在盘算着给他做些吃食,好让他高兴些。崇哥儿不像她,不那么食甜,味道还是清淡好,若是她自己连饮茶都要加饴糖才罢。 她兀自想着事,那边王崇已经捏着她股,茎首戳堵住口,没等她反应过来,埋身下去直接将头捣进,被这凶器残忍分开,嫣红娇粉的户堪堪裹住狰狞长物。 他只入了小半截,她闷哼声不由得抱住他身子。王崇身上滚烫,背后魁伟结实的触又让她慌张松开,崇哥儿那话还在她里面更让人觉得羞,她蛾眉紧蹙,连手都不晓得往哪儿放。 王崇掐着她股两瓣,托着她的身子,自己略弓起身子又猛地落下,具直直捅平甬道,抵到最深处到颈口。 “唔,轻……轻点儿,顶得疼……”她还是下意识就往他前贴。 王崇太心急,里还很干涩,花瓣层层绞着硬物,他尝试着动了动,却像受惊过度咬得更紧,她也难受,呜咽声攀着他的脖颈,不过这姿势却让他入得更深。 她忍不住捂住小腹了两下,顾不得丢人,摸到两人媾处,试图拽着他的长物往外扯,不料指尖戳到他下沉沉的囊袋,王崇疼得颤着身子惊了惊。 他这反应倒把陆希娘吓坏,她知道这囊袋是送子包,万一坏了可是破了哥儿子嗣。她心中懊悔,急急去那东西。 “别动。”王崇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