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淡紫的洋装,立没有伸缩的棉质布料剪裁而成的,正前方是一整排的釦子,从口到裙摆,裙子超过膝盖一点点。 无袖但贴身的剪裁,显示部与身线条的美,裙子过之后往外蓬松,更表现出部线条的遐想。 她走进他的公司,经过穿着黑平贴身背装的vivian,她微微点头向她笑了一下。 自顾自的走进他的办公室。 他正在读信,电脑里面堆积如山的英文信。 他头也没有抬「我说了没事不要进来。」 『......』她没搭腔,就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拿出她的凉菸点上。 他发现了! 不自觉地微笑,但又想着,那家里谁照顾?脸上的笑容又收起来。 但这一刻,他却也觉得很有趣。 宇宙好像也没有大哪! 而且......。 他走过来,把门锁上。 他们两个星期没见了,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换他坐下,只下必要的部份,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这是个不会叫的女人,是个没反应冷的女人,是个在办公室的门后面『偷情』也很安全的女人。 只是『偷情』好像不是这样定义的,但某方面来说『做』也不是这样定义的啊! 偷情应该是在承诺的情之外的出轨行为,那他觉得他跟她不能算偷情。 但做似乎应该是双方都喜而享受的行为,那他觉得好像又还称不上。 她还是一样,就这样由着他,也不是不专心,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但今天稍有不同,是因为在办公室吗? 她好像想说什么? 于是他抬起眉示意她说。 「我最近有过一次高。」 他吓到了!吓到差点折到了自己!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口说不出的不舒服,但又还没有化成愤怒,所以也无法发洩出来,就这样积聚在那边。『跟谁?』 「一个医生。」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认识了医生。』 她亮出她的左手心「就帮我手的医生。」 『他为什么能让你高?』 「不知道!」 『有什么差别?』 「……他跟我说话。」 『那我现在也在跟你说话,有差别吗?』 「有一点。」 『什么差别?』 「想叫!」 他还真想听她叫哩!从来没听过。但又想起现在在办公室,很难决定,所以他没搭腔。 她也就不说话了,静静的让他在她体内运动着。 她开始想起剃刀,使用剃刀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她随身的包包就会放一枝小小的得体刀,随时都有可能在厕所里修去她不想看见的发。 小腿上的或是其他地方都有可能。 剃刀必须倾斜一个角度,轻轻的靠在皮肤上,顺顺的刮过皮肤,便能把过多的体去除。 但一般的剃刀很小,材质也不很好,用没几次就需换新了。 假如刮得太重,会把皮肤表层的角质刮下来,当刮到这些皮的时候,会挡住刀线,便无法顺利除。 一定要马上清理这些碎屑,才能有效果。 她还没想完有关剃刀的事情,他整个嫉妒了起来,为什么一个手的莫名其妙的医生,可以让她高? 换句话说,就是他不行,而不是她不行。 愈看她那样静静的出神模样,他就是生气,好嫉妒,火气整个不能控制起来。 他把她翻身在下面,想把愤怒变成的凌一样「你是我的女人,你为什么去找医生?」 『你不也上外面那个大妹?』她的声音听起来一点火气都没有。 她为什么知道?「她自己送上门来的,逢场作戏罢了!」他还企图辩解呢! 『所以我要去找医生啊!』 他想打她一巴掌,想告诉她「不行!我不同意!你是我的!」但他没有,他捨不得打这个女人,再怎样生气,都不想打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害怕失去她的惊恐席捲了他。 他一点都不想回到家,看不到她在厨房跳舞,用刀子和砧板奏出有趣的击乐,在炒菜锅里热出每道食物的香气。 「我好嫉妒喔......」他俯在她的前,「我嫉妒得后脑发麻,都不会做了!」 『是吗?』 「你有做菜给他吃吗?」这个很重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没有!』 「那还好!」 『为什么?』 「不知道!」 『那个大妹不错吧!』 「差多了!」 『才怪!』 「真的!」 『狗!』 他好像又能恢復做了,缓缓动着。 『男人不是有得做就好?』她问。 「是啊!」 『那有什么分别?反正是女人就好!』 「但是我你啊!」 他讲出来了! 她脸红红的『那还是没有差别。』 「怎么没有?」 『我?你还是跟其他女人上。』 「但是跟你上,我最开心哪!」 『......』这算是个道理吗?她想。 她看起来有点。 好媚,他心里想着,好媚的样子,就像她在做菜的时候一样,好媚。 「你看起来好媚。」 她决定了,无论她有没有觉,她现在就是要叫,而且她要叫得很大声。 假如他不让她叫,或是不让她做她等一下要做的事情,她就离开他,就算心会痛死掉,就算他父亲没有人照顾,她也不管了。 于是她开始叫,刚开始很小声,他很投入,没有惊觉,甚至更加开心起来,好像从没听过她叫哩! 她的声音很好听,细细柔柔的,像风铃一样,有叮叮噹噹亮亮的共鸣,假如她会唱歌,应该是个抒情女高音。 她想着她等一下要做的事情,那个画面真的让她兴奋,所以她叫得更高更大声。 开始叫起来,体内便愈收缩,他也跟着无法遏抑的情着。 这音也太高了吧? 这已经是花腔女高音的极致表现? 但管他的! 她的声音传出了办公室,外面的vivian正双手叉在前,气嘟嘟的摔笔。 其馀同事窃窃私语,并且传出窃窃笑声。 vivian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她,都认为她被甩了。 她心里也是这样觉得,在办公室,协理从来不表现任何对她的兴趣,绝对不可能发生里面正在发生的那种事情。 「左撇子!你高了吗?」他高过后俯在她身上问她。 『嗯!』她还在气。 「舒服吗?」 『很舒服!』 「那就好!」其实他很想问,跟医生比起来怎样,但不太敢问,怕输!毕竟自己以前从来没让她足。 『当然还是跟自己的人比较好。』 他听到这个话,整个人都融化了。 不是不嫉妒,很嫉妒,很嫉妒自己不是第一个给她快乐的人。 但又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开心,这一刻,心里就是有种足。 她推他起身,让她站起来,而他还坐在沙发上休息。 她用桌上的面纸帮他擦拭。 接着,她拿出包包里的剃刀,用左手拿着,右手轻轻拨着他的皮肤,刀尖倾斜一个角度。 他懒懒的坐着,并不紧张。 她顺着他的皮肤,仔细地刮着过多的体,很轻柔,他也享受的。 她并不是想把他全刮掉,只是想试试看这样做会怎么样,而这件事让她异常兴奋。 这中间是有种信任关係存在的。 所谓信任这种事情非常要紧,说是人与人的关係中,最重要的一种,也不为过。 假如不能信任自己的父母或是主要照顾者会餵养自己,一个婴儿就没有办法相信自己能生存下去。 假如不能相信自己的伴侣不会伤害自己,一份亲密的两关係就完全不能存在。 伤害的定义当然也有很多种,身体的或是心理的,情的出轨或是体的偷,都有可能造成对方的伤害。 受了伤的关係,最难修补的就是信任。 而信任,能让人在伴侣旁边睡得着,不用担心自己会在睡之后,被施以极刑,无论问题在自己或是对方身上都一样,信任关係才是维持情的要素。 他就这样任她刮着他的,也不担心自己会受伤,也不担心她会想用什么手段报復他,因为毕竟,他们也算扯平了吧! 甚至他也不担心她把他剃光了,这个部位不需要公开亮相,不习惯一阵子说不定也就习惯了,要不然,也会长回来,没什么关係。 他反而享受着她轻轻柔柔的抚触,刀子触碰皮肤却完全不会过重,比起自己每天早上刮鬍子的手法轻多了,他有时还经常刮花了自己的脸呢! 太享受了,他闭上眼睛,这等销魂难以形容。 尤其她又坐上来了! 这次她叫的声音宏亮得像个戏剧女高音,他联想到卡门,就像那种声音,比较喉头的、比较重的声音,但是更一点。 『你赢了!』她说。 「为什么?」 『我不记得我这辈子对这件事情主动过。』 门外的vivian发了email给他,说先请假一个礼拜,之后再看要不要回来上班。 不过他还不知道。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