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肯说话,谢植把整茎都出她体外,在姜书绾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重新将玉佩推进了口。 他掐着她后颈的,就像拎着小猫小狗一般迫使她抬起头,然后在她耳边问:“今和獬豸一同你,好不好?” 已经高过一次的花变得松软,玉佩这一回顶进去的时候没有刚刚那么刺了,但毕竟是一个硬物,藏在甬道内总觉得不自在。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不是玉佩和茎一同进她体内。 谢植的手指挑起那系在玉佩上的红绳,居然把另一端扣在了的部,然后快速动了两下,重新顶入她身体内。 头撞到了那块獬豸,隔着坚硬的玉石戳在她的花心。 她被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快冲刷,意识涣散,然而身体却至极,谢植进了最深处,然后再缓缓出,红绳拖拽着玉佩也跟他一同来去自由。一会儿是硬的,一会儿是软的,冷与热替,花内壁上沾了粘,内里没有一寸不是温润的。 像有张嘴着,彼此难舍难分。 “你实在是太坏了,一肚子坏水!”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水,姜书绾几乎是带着哭腔哼出了声,只是这咒骂声细弱,谢植没放在眼里。 他亦是放浪形骸连自己都惊讶,只不过面对着姜书绾,总是忍不住,谢植捏着她红透了的脸,笑她:“绾绾才是一肚子坏水,你看,得到处都是,植的衣衫都被打了,一会儿该怎么穿?” 他一下一下轻啄她的嘴:“你说,我怎么穿?要不干脆不穿,我们就这样出去,这样所有人都能知道,好不好?” 姜书绾心中没底,怕他疯起来什么事儿都敢做,啜泣着讨饶:“不要,我不要这样出去。” “不要怎样出去?”谢植装出一副懵然的模样,坏心眼地又了几下。 玉佩已经被裹了花,加上内壁不断分泌出的水,滑腻腻的在甬道内来回滚动,小已经被彻底透了,那块软每次被触碰,都要出一股水,姜书绾已经数不清,自己高了多少回。 谢植似乎还在兴头上,不让她服软不死心:“不说的话,我就这样抱着你走出去。” “别!别!”她连连摇头。 “别怎样?” “别了,求你了,快些吧。”姜书绾揪着他敞开着的两边衣襟,可怜兮兮地仰面望他,“七哥,出来好不好?” 下面也不闲着,一边说话,一边夹着他。 她悉他最时刻,也知道怎样他就范,他们的契合不仅仅是在朝堂上,连事上也一样默契,姜书绾知道谢植最受不了这样,一动不动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往前送着。 看着谢植前的肌肤上蔓延出一片绯,姜书绾知道,他也快到了。 “这么急着让我?”谢植忍住想要的冲动,继续和她周旋,“之前不是总担心我没吃饭,不动你,又说我年纪渐长,不如从前硬朗,怎么……现在到就不想要了?” “谁说的……”她被他用力一顶,扶住了他的肩膀哼哼唧唧,手不动声地在他身下的上抚摸,扯住了红绳,总算是把那块玉佩出体外,不浑身舒畅,语气也轻快起来,“谢相年年十八,不许妄自菲薄。” 玉佩拔出来了,谢植对此也持有默许的态度,不去和她计较,只是摇摇头,似乎下定了决心还要继续蹂躏红肿的花:“老了,记不大好,不记事儿,只记仇了。” “我就说你一肚子坏水!” 谢植突然停住了动作,低低地息:“没有一肚子水,倒是有一肚子,你要不要吃?” 说罢又扶着她的来回进出,姜书绾惊呼了一声不要,她被晃得头晕眼花,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桌面上,在触碰到坚硬的桌板前,谢植的手托在了她的后脑,然后就觉到小腹上一阵滚烫。 黏腻的全都在了她的肚子上,还有几滴洒在前。 “本来想多玩一会儿,谁叫你这么心急。”谢植将一身望泻出,神也渐渐清明,他掏出帕子仔细地替她擦拭斑,“我来的时候就把外面的人都清空了,你喊破喉咙也没事的。” 姜书绾享受着他的服侍,等到自己衣衫都穿得差不多了,看谢植还是衣衫敞开着,她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口,娇声道:“如此嚣张不知收敛,我看,你是准备做下一个定远侯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