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衿悠去学校的子,衿悠特地起了个大早,换了身新衣服,化了个淡妆。衿悠看着镜子的自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终于意地出了房门。 结果刚好在门口遇到了温从炎。衿悠已经搬回二楼了,在走廊遇到温从炎没什么,在门口遇到就有点奇怪了。 温从炎的目光把衿悠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还以为你会赖刚想来叫你起,没想到你起那么早,还把自己拾掇得这么漂亮。”衿悠前段时间腿伤了,在家都是穿着睡衣的素颜模样,今天温从炎见衿悠这么崭新的面貌心里也是喜得紧。 “今天是我第一次和新同学见面当然得给同学们留下个好印象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再打什么鬼主意。”温从炎敲敲衿悠的额头,“我说的还记得吗?不准......” “记得记得。不准早恋嘛!”衿悠忙打断温从炎的话。 温从炎也是看出了衿悠的敷衍,心里想着待会要让二哥看紧点她。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喜的妹妹,自己还没疼够呢,怎么能这么快就让别人拐走了。 衿悠推着温从炎往楼下走,一个兴起跳上温从炎的背,吓得温从炎连忙弓起身,伸手兜住她。 “温衿悠,你想吓死我啊。”回应他的只有银铃般的笑声。 “小悠,你又淘气了。”温从疏看着在温从炎背上把温从炎的发型搞得像鸟窝的衿悠说,又伸手把衿悠抱下来,放在椅子上。 衿悠又站起身转了一圈,对早就下来的温从御和温从疏说:“大哥哥,二哥哥,我今天好看吗?” 温从御见衿悠这么有活力,脸笑意更浓了,虽然没回答,但答案都写在脸上了。 “真好看。”温从疏看着衿悠开心的样子,不觉也是笑完了眼。 “岂止是好看啊,简直是——完美。”衿悠搞怪的学着金星的招牌动作,一副自恋的表情。 “好好好,完美完美。快吃饭吧,就等你了。”温从疏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 “见过自恋的,还没见过这么自恋的。”温从炎理好发型,调侃了衿悠一句,才在衿悠身边的座位坐下来。 衿悠坐下来,接过身边女佣递过来的牛,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定睛一看,这不是小白花颜倾倾吗?衿悠这才想起来,今天也是颜倾倾正式来温家上班的子。 衿悠心不在焉地喝着牛,想着自己的心事。又想到,自己千方百计要阻止颜倾倾的出现,最后还是失败了。这是不是说明小说里的结局是无法改变的。想到以后,颜倾倾可能就会坐在自己现在的位置和他们一起谈笑风生地吃早饭,自己心里就一阵绞痛。 温家三兄弟看着原本高高兴兴的衿悠因为颜倾倾的出现而眉头皱在一起,看向颜倾倾的目光都有点不善。 颜倾倾心里也是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间三位少爷都看向自己,而且都不太友善,心里焦急,本来就是盈盈含水的双眸更是泫然泣了,真是让人怜啊。 温从御心想,yoyo又不忍让她丢了这份工作,那就让李叔把她安排在院子外做园艺吧,省的yoyo看到她难过。至于颜倾倾的眼睛是多么动人他都是没注意,坐到总裁这个位置什么女人没见过,温从御早就免疫了。 温从疏作为画家,也是算看尽人间百般模样了。因为职业习惯,温从疏总能迅速地抓住人的主要特征。他也承认这个颜倾倾的眼睛的确很漂亮,长得也是让人疼惜的类型。好吧,可能也算衿悠说的好人脸。但是,这些客观因素并不是温从疏的主观情。在温从疏心里,他喜温衿悠的任、古灵怪、小聪明、臭美,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既然这个颜倾倾惹衿悠不开心了,那么他就自然不待见她。 温从炎这下可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颜倾倾。这个小白花就是好人脸?温从炎其实都没记住颜倾倾的名字,就记得衿悠给人起的外号了。长得哪里好人了,连yoyo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眼睛嘛,大是大的,但是温从炎最烦哭的女生了,现在看到颜倾倾一副委屈的模样更是不。什么好人脸,惹到yoyo我让你变成死人脸。温从炎恶狠狠地想。 衿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颜倾倾在温家三兄弟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了。 衿悠越想越没胃口,随便吃了就说要上学了。 温从疏看着衿悠都没吃什么东西,有些心疼,忙叫佣人拿来一些零食在衿悠书包里,免得挨饿。 本来衿悠想着可以顺便带上颜倾倾一起上学的,颜倾倾在清京大学读舞蹈,因为常年练舞,所以颜倾倾的身材也很好,重要是还大。想到这衿悠又恨自己手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就怕自己的三个哥哥被她去了。结果因为温从御也要送衿悠上学,加上司机都五个人了,自然是坐不下了。 衿悠不知道这是温从御故意的,并且他还决定每天都这样一家子出门,免得衿悠和颜倾倾再碰面。 衿悠坐在后排,被夹在温从御和温从疏中间。别说,后排坐两个大男人再加上自己还真有些挤。 “我们为什么不坐两辆车啊,或者换个大点的车。这样还能多捎一个。” “小悠是不是觉得挤啊。”温从疏让衿悠靠在自己身上舒服点。 “是有点。” 温从炎自然是知道温从御的想法,对衿悠吓唬道:“你觉得挤就下车走路去,最宽敞了。” 你个温从炎就知道吓唬我。衿悠内心把温从炎骂一顿,嘴上却还是屈服了:“不挤不挤,一点都不挤。” “小悠忍忍,很快就到了。”温从疏安道。 “我最讨厌三哥哥了。”衿悠偷偷地在温从疏耳边告状。 谁知道温从炎耳朵贼,立马瞪向衿悠:“温衿悠,你再说一遍。” 衿悠最后还是向恶势力屈服了,谄媚地说:“我最喜三哥哥了。三哥哥长的又帅,人又好,再也找不到比三哥哥更优秀的人了。” 温从炎这才意地收回目光。衿悠又小声地补了句:“才怪。” “温衿悠!”耳朵贼的某人又听到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