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来二条院,我花了些许时间将其内部构造摸清。二条院之富丽不输于花御所,大纳言此次不单将数个厢房改作客室,也让下面的人在室外多准备了几个厕间。我不知她临时想出的蹩脚理由到底是否属实,旦见她照直闪进一间靠里的厢房,我便也屏退身边下人跟了进去——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发现我进入的房间已有前人落脚。 “阿照。” 我紧紧掩上拉门,旋即叫了她的名字。这是一间铺着六张榻榻米的房间,屋里点了炭盆,她就站在屋中的几帐后,面通红且浑身颤抖。听到我走入的声音后,她更是呆滞了许久。 “雪……雪华,你怎么会……” 她的语调与她的身体同样滞涩。屋内晦暗,我走到她身旁,与她一道置身于翳下,她却在下一刻扑了上来。 “你怎会成了那近江少将的女人!莫不是淀川六郎你的!” 她抓起我的双臂,将我倒在房间的角落。她先前的万般异常都始于眼下终于能被释放出来的怒火,她双目圆睁且瞳孔放大,凸出的眼球上爬血丝。 “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只是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出路。” “你可以来找我,那之后北条家很快便东山复起,你为何不来找我?” “你是谁?你清楚自己是谁吗?你是北条真彦,你还以为自己是我先夫的姊妹吗?” 她再说不出话,亦松开手,我也任由自己那两条解束缚的臂膀垂下。她眼中的火焰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我曾在小田原城的冬里见过的落寞神。 “你说得对。我已经做不成我自己了。” “但眼下的你比以前的你更好,你是大纳言宠臣,你能够以武士的身份征战沙场,往后的你将前途无量……” “不……” 她再度拥了上来,将我死死抓在怀中。 “雪华,名利和领地对我而言不过镜花水月。我只想要你……不,雪华,你在土岐家过得好吗?只要你过得好我便能安心了。” 她的话语不甚连贯,我知道她本想大放厥词,然而同盟友共争一女这种事实在荒诞绝伦,倘若她一意孤行,最终该当赔上北条一门。 “嗯,我一切都好。” 听过我的回答,她始放开手,恢复那一语不发的模样,伫立在原先的位置上。我没有看向她垂下的脸孔,而是盯着她的衣服说: “你的衣服了。”实则,她间别着的雪扇也在方才的搂抱中跌落。“你将刀卸下,我来替你重新穿好。” 她没有点头同意,我也并不是要替她整理衣饰,我将脸伸向她的际,双手则伸向了她的袴。 “雪华,不要这样。” 我下她的外,把脑袋埋入她两腿之间,她抓起我的头发,似乎是要阻止我,但她没有用力。她的私处正被里衣包裹着,在乘马长途奔波后,那布料上已是汗水津津。我将那碍事的布片起,她正充血的部便被我尽收眼底。 “在这里做会被发现的!” 她的大腿不住颤抖着,可能她先前说自己内急并非虚言。我没有理会她的厉声警告,刹那后就张口嗦住她的。 “雪华……快停下……” 她话音没落,我耳际旁就闪过了侍者在拉门外谈话的声音。我先前替她刮了,现下她部上的发又长出来些,那短小的茸正与我的舌苔互相摩擦,发顶端的尖锐之处使我口中充斥着些许瘙。 “怎么了,阿照,果真内急?” 我含着她的私处说道,我的话语模糊不清,但这时发皆竖的她必然能听个真切。 “嗯……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就……” 我的双臂环着她浑圆又筋实的部,她里衣的下摆搭在我头顶,正随着我的脑袋一起一伏。这衣服实在过于碍事,我开始后悔之前没把她整个扒光。 “实在憋不住的话,你便用我的嘴罢。” 我尚未开始舔她的,且松开嘴巴,然她的道已出水,她的与我唾混合拉出的银丝如今正垂挂在我的嘴和她的私处间。 “这怎么可以!” 她破口而出,忽而意识到这会惊动屋外之人,随后复细声说: “我会忍住的。你要快一点啊,雪华。” 这时我已从她身下站起,我的紧贴上她的,濡的舌头照直撬开她的嘴巴,那软在她的口内大肆翻搅一顿又迅速出,接着我用手背抹了把嘴角溢出的体后说道: “你每次高时出的中总会沾点那污秽之物,那时我不也将它咽下了吗?” 被我逗一番的她面红过耳,索将脑袋向一边偏去。纵然她知道在这里风险极高,也依然没有拒绝我的抚。我又将右手伸向她的部,她那里积蓄的越来越多,水分的两层变得答答。 “最蒙大纳言宠信的武士实乃长着女的妇。连明国都没这么有趣儿又古怪的故事呢。你就这么想要吗?阿照。” 我的拇指搭在她的上,食指与中指挤入她的隙内,知道她正憋着内急,我反而抚起她道口周围一圈的。看她被我呛到脸通红,我突然想开怀大笑一阵。 “因为……难得跟雪华独处,我喜雪华,当然想要跟雪华亲热。” “是吗,你喜我啊。” 她如今的神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她仍是面红耳赤,但那羞怯的眸中却加进一丝柔光。 我开始回避她的目光,是我问心有愧吗?大概是吧,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杀了她,我对她抱有深刻却不明来由的憎恶,纵至如此她依然对此一无所知,这个无知的女人现下还能对我说出喜二字。 我将手搭在她的脸颊上,再度吻了她。这次她不再被动,她回应着我的舌,努力着,就像要在我口中灌入她全部的心意一般。 接过吻后我又下移身躯,重新跪倒在她的两腿间。她的部变得更了,只稍用手指轻轻扳就会滑出黏稠的水声。我张口叼住她整个外,自喉咙深处发力、将她的处牢牢起,先前收起的牙齿也微微用力在她部咬了几下。 “嗯……雪华……” 她一边呻着一边反复叫我的名字,我的舌尖正搭在她的蒂上,她的凸起在我的下逐渐充血大,连带着往上一点的沟壑一同产生了女特有的起反应。我用舌尖前后顶起那颗来回弹跳的樱桃,耳际也徘徊着她愈来愈的呜咽声。 此时她被我整个入口中的就像一块肥美的鲜,每当我收紧嘴巴时那更深处的就会出更多汁水,我将她甘甜的洪尽数饮下,脑中却浮上了她子的脸孔。 她子是个不错的女人,绿鬓朱颜,是些上了年纪的武士追求笫之私的最佳伴侣。正被我舔舐着的她的私处是不是也曾受到过那个女人的抚?以她的格来看,可能并不会向那个女人坦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枕边人的时常被我这样调教又会作何想呢? 如此想着,我的舌尖又滑入了她的隙间。离了药物作用,她的口此时正紧收着,两面濡的也向中过来。不过她已泻出了太多,眼下的闭门户只是在擒故纵。我在她的内上舔了两圈,接着没费太多力气就用舌头顶开她被泡软的口,把口中的前半截都推进她的道内。 她的内壁还是这样严丝合,四面生着颗粒的紧紧着我的舌头,我前后推拉了几下,她的道稍微放松了些,内藏着的脉搏却像打鼓一样怦怦直跳。 “雪华光是用舌头……我就要高了。” 我头顶还盖着她的里衣,没办法仰视她的表情,仅能据她靡又舒畅的叫喊揣摩她的心境。这个无知的女人,光是让我这么做她便足了吗? “屋子里面有人吗?真彦大人,是您在里面吗?” 突然间,屋外响起了有些悉的女人音。这声音异常清晰,恐怕发声之人离拉门仅有几步之遥。这时我的嘴还着她的部,舌头的多半也被她的道紧夹着,可我却对这一推门就会被揭出的弥天大祸毫不慌张。 但她却不然,当她在分辨出那发声女人身份的瞬间,她的道内壁骤然紧缩起来,壁上血管的震动愈为烈,她狠狠抓起我的头发,这迫使我停止向内。 “这位夫人,您是在找北条家的大人吗?那位大人不在这房中,如今歇在这里的是土岐家的村雨殿。” 门外的女人最终没能撞破这屋内的情,委实遗憾。待到屋外侍者的回话声彻底消失,她的大腿和部仍是汗直立,不过在听到自己子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她长吁一口气,近乎在扯着我头皮的手也松开。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她被填的道却猝然涌出大量。 “啊……雪华……我已经不行了……” 她高了。在这险些被擿的背德快中,她体内的污秽如泉瀑般泻出,而一直抑着气息和声调的她也终于能如释重负般地浪叫起来。 “真彦大人,您真是个的人呢,竟能在自己子眼前高啊。” 我努力咽下她的,又将她透的部细细打扫干净。然她最后一次泻出的量实在太多,不可避免被挤出我的嘴角。我抬起身子,故意用她最不喜的称呼揶揄她,这时我的边和脸上还是胡勾织在一起的银丝。 “别再这么胡来了,雪华。” 她似乎是在怪我,可她脸上没现出一丝怨怼之。她用自己干净的锦缎袖口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水迹,之后她便拥我入怀,她腔内呼出的温热吐息正绕在我耳畔。 “嗯。” 我也抱紧她的背,将下巴牢牢抵在她肩膀上。屋内的火盆徒有其表,我忍耐着森然冷气,但蕴藏于她体中的暖意又徐徐传导过来。她紧贴着我口的左心房正剧烈跳动着,她无比鲜活,又如此炽热,那份毫不遮掩的心意不由得要让人出泪水来。 可我恨你,北条真彦。我不得不恨你,我必须去恨你。 所以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阿照。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