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少年走远,凌子风方将曼卿小脑壳从怀里掏出。 然而少女哇呜一口,恶狠狠咬住他耳垂,留下一排弯弯牙齿印。 “小混蛋,我掩护你,你还咬我。”男人桃花眼微凝。 曼卿动了动小股,“谁要你掩护了!这又不是在天上。” “没心肝的小曼曼,不掩护你,你就要被人当野猫抓走了。” 说着,他趁少女不注意,将炽热猛地往外一,再迅速入,涨得她鼻尖发出一声闷哼。 昂扬器将道填充极,间,曼卿可以觉男人头硕大有力的形状,正销魂碾过内每一寸滑。 伴随男人横冲直撞,酥麻快渐渐累积,如汹汹波浪,朝四肢百骸散去。 “好舒服……呜呜……要深一些……” 许是因为在外面太过刺,没几下,她便觉浑身燥热,整个人仿佛悬在半空,只想男人更深更快的占有她。 “这还不深?”男人捏了把她子,“再深就要把你的小口爆了。” 少女嗓音软得如云似雪,“嗯……爆我……凌子风……我要你爆我……” 男人动悍,一记比一记入得深,“每天都不够?白天夜里嚷嚷着要,就这么馋?” “嗯啊……我……我才不馋。” “你不馋?那是谁怀孕时候还让我帮她舔?”男人咬着她耳朵低。 “你……混蛋……居然还记着……” 男人坏笑。 小花又又软,牢牢锢着他长,得他尾椎骨阵阵发麻,直接将怀里香香小人儿搂得愈加紧密。 夜苍茫,飞行学校门口立着的“蓝天之鹰”雕塑,振翅飞,栩栩如生。 “少帅?您从沛州回来了?” 赫连澈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穿着学员制服,眉清目秀的少年。 “凌校尉回去了么?”他声音冷淡。 少年朝他颔首,“凌校尉还在机坪。” 赫连城“嗯”了声,便准备抬步往机坪走去。 “那个……师母也在。”少年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口,“他们两个好像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到苏曼卿名字,赫连澈下意识眉宇微蹙。 机坪里,霓虹微微,两侧停靠数架战斗机与训练机。 “都怪你……嗯……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起疑。” “肯定起疑了。” “啊?嗯啊……” “你叫得那么浪,他又不是傻子。” “呃,还不是怪……你……嗯啊……慢些……你哪玩意儿……干嘛突然动?” “谁让你先用爪子挠我的。” 晚风起起伏伏,即使前方有物遮挡,他也能瞧见抵在机舱外壳,肆意的男女。 赫连澈垂在墨绿军的指骨死死攥起,又慢慢松开。 他失魂落魄凝视眼前景象,膝盖打颤,几乎要当场摔倒。 女人软软挂在男人前,两条细腿夹紧他的肢,整个人宛如树袋熊般乖巧温顺。 咕叽咕叽的声,细微却直往他心里狠命撞去。 女人舒服得微扬起脸颊,瓷白肌肤泛出瑰红,眸光晶亮,仿佛盛潋滟星辉。 只需瞥上一眼,便能轻易被她勾去魂魄。 “小曼曼,得你不,嗯?” “不……呜呜……” “口是心非。” “唔……慢……慢一些……太重了……” 伴随数千下,女人脚尖瞬间绷直,整个人伏在男人肩膀,堵着喉咙,想要抑这极致快的呻。 天地安澜。 半晌,两人方从高余韵中清醒,女人红晕颊,搂紧男人脖颈,吐出小舌尖与他亲吻。 只有真的深,才会在足情后,彼此绵的热吻。 赫连澈失神地想。 女人撒娇咬男人脖子,“抱我回去,我要回家给天天讲故事,哄天天睡觉。” “自己下来走。”男人拍拍她翘起的小股,“都抱着你一个多小时了。” “不要。” “为什么不要?被干得腿软了?” “凌子风!”女人气势汹汹吼他。 “好啦,逗你呢。”男人微微一笑,“背你好不好?” 男人背着女人的身影逐渐消失于视野,晚风摇曳那抹鹅黄裙摆,娉婷美丽,好像一朵盛开的黄玫瑰。 只是开得再娇,也早已被人摘走。 “给天天讲到哪个故事了?” “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怪不得早上见他嘀嘀咕咕,原来是在念咒语……” 说话声愈来愈轻,如同漆黑苍穹间,逐渐黯淡的落落星光。 直至他们身影变成模糊的黄圆点。 赫连澈方慢慢走到他们刚才绵过的地方,伸手摸着尚有温度的战机外壳。 女人余留的浅浅体香,萦绕周遭。 他只觉口如密密银针扎过,疼痛钻心。 泪水蒙眼眶。 他也……好想有一个家。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