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闭着眼,可以听到外面雪声簌簌。 温情的,绵密的,一片片飞旋下来。 男人埋在她体内的长硬物,却与这份柔软不同,它凶猛,残暴……如同死地盛开出硕大茎叶的食人花,着秾白毒汁,将她整个人一寸寸啃噬,直至血无存。 “睁开眼,我命令你睁开眼,看着我。” 赫连澈不愿与她时,她总是闭起眼睛。 这样他会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他要她睁着眼,时时刻刻睁着眼,时时刻刻知道现在骑在她身上,她小的人是谁! 曼卿缓慢睁开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骨相皮相皆优的脸。 他双眸猩红,鸦睫浓密,无数滚烫汗珠滴答滚落,于她白皙沟深处,蜿蜒成溪。 她动了下手臂,却怎么都挣不开,男人系的是战场上专门用来捆扎俘虏的结扣。 越挣扎,捆得越牢。 仄小被长得实实,上面青筋虬结,将内每寸的细小褶皱一一抚平,不争气的被得酥麻酸软,汩汩着。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啊唔……” 她不要这种被迫的快乐,可是声嘶力竭的呼喊,很快被啪嗒啪嗒声掩盖。 男人不顾一切在她内冲锋陷阵,快征服,两相夹,得让他几乎想要立刻。 曼卿极力挣扎,被绑缚的手腕红痕累累。 “曼曼,我松开你。但你要听话,别动,下面小那么多水,不止止是不行的了。” 赫连澈脸心疼,终是舍不得她受罪,指骨轻松一扭,将活结大喇喇扯开。 一没了桎梏,曼卿如入了水的游鱼,也不顾下体两人还紧紧相连,便扭着身子作势要推开他。 “曼曼!”男人生气了,搂过她小脸,“啪叽”亲了口,神志不清威胁,“再不听话,给你喂药了。” 曼卿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药,气得张嘴吐他一脸唾沫星子,“赫连澈,我怀着孩子,你还要这般作践我!” 一番话将男人彻底醒,残存酒意也跟着消失殆尽。 上小女人双脸绯红,潋滟杏眸水光粼粼,眨一下眼,便能下两串晶莹泪珠。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居然又欺负了她! “对不起,曼曼,是我混账,喝醉了胡来。你千万别生气。” 他说着,不顾还硬难受着,“噗”一声,便从漉漉小花拔了出来,石榴红媚朝外浊浊翻着,已然被出鲜白汁。 曼卿脯起伏剧烈,默默转过身去。赫连澈忙抚她后背求饶。 直至第二他离城,曼卿都没有送他,问管家,只说夫人还没有起。 赫连澈走后,整间赫连府由苏曼卿拍板做主,除却暖雪,她将其余仆人从内至外清理了个遍。 不过收效甚微,毕竟负责看守工作的侍卫,都是赫连澈亲自任命,她动弹不了。 腹部一隆起,童堂老板教她用绑带遮盖孕肚。 她焦急问,“会不会伤到孩子?” 幸而被告知只要绑法得当,是不会伤害腹中宝宝的。 她这才轻微松口气,在如炼狱般的人间,她也唯剩两个血浓于水的亲生孩子。 近段时间,南北政府腹背受敌,不仅对外无法镇虎视眈眈的外国人,对内财政也早已支撑不了各职能部门常开销。 承诺各军官的粮饷也是一拖再拖,最后干脆摊着两手分文不出,全让他们自行解决。 不少军队和官员纷纷递上联名辞呈,宣布全体辞职,赶着去投奔最有独立希望,子野心的永军,并口口声声要求南北政府退位让贤。 相对其他人闹得轰轰烈烈,赫连澈等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天天变着法子发电报,希望能同南北政府讲和,共为国家效力。 甚至扬言称,万民凋敝,不堪再战,解铃系铃全在政府一念之间。 北平城百姓听了这话,自然不愿打仗,游街抗议要求政府接受议和。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讲和岂会需要千里迢迢率领大批人马驻扎在郊外,还美名其曰练兵? 不过是在静待时机,等一个领兵冲进北平城的借口。 毕竟唯有师出有名,方能得民心,一统天下。 “昨北平城有旗人聚集在朝门东岳庙发生动,抢劫了不少首饰店洋杂货铺,现在城内人人自危,民心不稳。”沉泽言朝赫连澈汇报军情。 其实这场动,亦是永军授意,他们正巴不得城内越越好,至于百姓死活,又与他们何关? “祝贺少帅,不用多久便可以独立。”说话的人叫雷奥,他提供的新式兵法让永军兵力增猛迅速。 赫连澈朝他微微一笑,“雷奥先生,要知道在我们中国,自立为帝没有圈养皇帝来得便宜。推翻政府也远远没有架空一个政府来得划算。” 什么皇帝,什么总统,临时制,终身制,不过都是些称谓不同罢了。 他从来也看不上这些虚名,想要的自始至终都是实打实的绝对权利。 开完军事会议,赫连澈刚走出作战室,便被人从后笑着唤住。 只见纪华领着一位糙实的军装汉子走上前来,恭敬介绍,“少帅,这是辛建义旅长。” “久闻少帅英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辛某现今有幸为少帅效力,当万死不辞。” 辛建义神情昂,恨不得即刻冲出去为面前男人卖命。 纪华也忙在旁敲边鼓,“建义虽是秀才出身,但作战勇猛无敌……” 赫连澈没说什么,长腿迈着往前走,纯粹卖纪华面子,没有喊停这番遂自荐。 走至半路,纪华慌扯扯一边男人袖口。 辛建义遂笑道,“少帅,我妹妹来给我送宵夜,您赏脸一块儿尝尝?这小妮子之前在巴黎学习过西餐,些许口味还能入您法眼!” 走廊尽头,锈红光线蒙蒙,二八少女娉婷立在那儿,削肩膀,水蛇,穿着掐心领油蕾丝长裙,怀中抱一雕漆黑食盒子,正扬着纤纤脖颈,杏眸弯弯,好奇张望墙壁上贴着的军事文件。 赫连澈右手夹着细长外国烟,空瞥了她一眼,五官虽看不真切,但光看身形也足可打九十分以上。 他将一截长长烟蒂灭在墙壁,薄勾起,笑了笑。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