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见好就收,挨着他端端正正地坐好,着手收拾一身的凌。 下面哒哒的,得她不舒服,思忖片刻,她想把内下来。 手和脑子同时运转,裙子被起,正出大腿。 “了就下车。” 黑的蕾丝边无痕内卡大腿中间,不上不下的。 姜柠停了手上的动作,手指还勾着角,撇过头看着他那张沉沉的脸,揣测了一下他是不是认真的。 “司机……” “别,我马上穿好!” 她及时打断他还没说完的话,褪到一半的子又穿了回去,并着腿,端庄地坐着,故作乖巧,心有不快,目光斜斜地瞥向沉知珩的裆,哼唧一声。 有本事别硬啊,装什么正人君子? 但看到他的裆上也是漉漉的,有火又没地方撒的憋屈模样,心里平衡了不少。 她挽着笑,懒洋洋地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沉先生借你的肩膀睡一下,可以吗?” 她已经靠在他肩膀上,没有意义的拒绝他懒得再说,便由她去。 按照她的子,要是推开她可能会继续闹腾起来,她睡了也就清净了。 车内一下子陷入安静,耳边传来平缓的呼声,看来她很困,还没叁分钟就睡着了。 好像是肩膀靠着不太舒服,中途她不地哼哼几声,头时不时地蹭动,有几次差点从肩膀上滑落下来。 沉知珩只好托住她的头,挪到腿上,让她躺着睡。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明显安分了很多。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车窗折出一片彩的光影,未施粉黛的脸在光影下明动人,零星的几个光点跳跃到她半边的酥上,晕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沉知珩看红了眼,烦闷地抬起手,将她裙子的领往上提,指腹无意间触碰到领口下面的丰腴。 比还要软,还要滑,即使是平躺也隆起不可忽视的弧度,稍稍一按就凹下去一个手指窝,周边起一片漾。 大概是他的小动作打扰到她睡觉,她抬手蹭了蹭口,正好把他的手按在口上,同时拉上去的裙领又滑了下去,宽厚的掌心溢了珠圆玉润般的细腻,像是浸泡在丝滑醇厚的牛里。 男人的手掌不听使唤地拢了拢,纵使他的手掌宽大也兜不住一手的柔滑。 贴早就在他们相互摩擦的时候掉了下来,粉的尖抵在他的指处,渐渐由软变硬。 沉知珩微微地分开并拢的手指,尖穿过指夹在他的中指和食指中间,他动了动手指,就着小小的尖,反复轻轻地摩挲,叫人又又舒服,姜柠像是做了一个沉沉的梦,娇滴滴地低从她嘴边泻出。 沉知珩的呼开始混,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加大,拇指对着那凸起用力按下,睡的人娇不止,半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声。 他匆忙地收回了手,眼底闪过一丝慌。 也许是她睡得沉,前的意消失之后又很快地入睡,换了个姿势,侧着头,嘴巴正对着他隆起的裆,殷红的微启,呼出一团团热气。 沉知珩忍着腹的望无处发,勾起她的肩带,想在断裂处打个结,让领口不至于总是滑下来,却发觉她的裙子肩带本就是打结式的。 一时间他有些哭笑不得,他真的喝糊涂了,才会以为是他的针割断了她的肩带。 为了验证,他开姜柠浓密的头发,另一边的肩带完整地显出来,在靠着后肩的位置有个蝴蝶结,之前有头发挡着所以看不到。 而断了的肩带应该就是她靠在他怀里的时候,针勾到了解开的口子,才掉下来的。 想到这,沉知珩神微凛,拿起那两细细的带子打了个死结,温柔致的蝴蝶结和不成样子的死结,在肩膀的一左一右,看着很不协调。 忙完的手一时间无处安放,手掌还残留着她上的余温。 转而盯着裆里高举不下的物,了昏涨的太,合上眼,眼不见心为静,慢慢平复高涨的望,不由地想起了第一次和姜柠相遇的晚上。 —— 求个收藏和珠珠^3^,附赠小剧场: 某天,姜柠生气地把裙子丢到某人的身上,叉着气呼呼的,“你把这个死结给我解开。” 沉先生睨了一眼,一脸无辜,“死结不好吗,以后要是再不小心松开了怎么办?” “丑不拉几的,这可是我最喜的一条裙子,我不管,你不解开我今天上午都不想跟你讲话。” 老婆都这样说了,沉先生只好顺着打结的位置慢慢地解……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