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禀钰短短息的时间想了很多,他背弃了和齐襄的誓言,可齐襄不声不响离开一年,可曾顾及他? 他想着想着忽然厌烦,不管齐襄做了什么,他都实打实地享受了这场,做了言而无信之人。 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同时心里还有个为他争辩的声音。 你是天子,温媚儿还是你第一个女人,宠幸她又有什么错? 他刚和媚儿共赴云雨,切切实实地赤身纠酣畅淋漓地合过,身情未消。 他都没有离自己的器。 没有必要。 身下的女人他过很多次,齐襄未曾出现的三年里,他几乎每月都要宠幸她几番。 他第一次用正眼看温媚儿,从前在他眼里与飞机杯无异的人。 她的长相担得起祸水二字,榻间高后眉眼含,更惑,穿衣如神女,衣似妖魅。 她懂事得无趣,不仗着有温盛恃宠而骄,后给她打理少有差错,上让怎样就怎样,偶然下了和她说几句话也讲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所有的生活都是围绕……他。 平心而论,周禀钰说不出她的不好,可就是和她做的时候不想触碰她,甚至在齐襄出现后将她视为污点。 现在,污点包裹住了他全身。 媚儿听见他唤出齐襄之后面霎然褪去,出了一种近乎羞、自嘲的情绪。 周禀钰似乎共情了般恶劣地想继续。 媚儿忽然被抬起下巴,睁眼看见男人幽深藏着漩涡的眸,心中一惊,疑心他是不是清醒了,下一秒却被堵住狠狠蹂躏。 他大肆啃咬着她的,充情和占有意味的攻占她的每一寸。 媚儿先是抗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放弃挣扎,只是她眼中却不带一丝光彩,也没有一分黯然。 毫无情绪,毫无波澜。 他着涨大涨的器,练地,头刮过壁的每一处沟壑,互相刺。 媚儿受不住的息着,却没有再紧紧攀着他,只是抓紧了身下被子。 他也较了劲,干了几下后从她身上退出,然将女人捞在了怀里站起。 门口有女太监守着,媚儿惊得掐住眼前的醉鬼,小声道,“你干什么?” 周禀钰不想假装酒醉,也不想让她知道他清醒了,于是不说话用行动回答了她,他重新进去,提着她的大腿下顶刺。 媚儿哪里受过这个,忍不住出呻, “嗯啊!别这样……周,皇上……啊啊啊慢点啊……嗯……快不行了……等……等……啊啊好深……别动了!别……” 他居然不足于原地站着,带着她往边走,一步好几下。 “停一下……啊啊别走了……呜你慢些啊……皇上太大了……小快被坏了呜呜呜……” 系统提醒她别忘记维持人设,虽然她也不太清楚人都醉了还要维持什么人设,但她被狠了,没有脑子思考这个问题。 周禀钰发狠把人得了他身,脚步慢慢挪到了那张情趣大边。 这真正的作用只发挥过一次,如今周禀钰火与不知名的情绪高涨,唯一想到的就是死她。 他边抱着她顶边摸到了边的麻绳,勾出一个棉花织锦做的的秋千。 媚儿原本以为他想转移阵地,直到她被放到了秋千上。 【是的,看到这里你们应该发现了,我不会写前戏和dirty?talk】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