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是含着笑意提问的,但毕竟天之骄子,颐指气使的语气太过习惯,听在周舟耳朵里,便自动脑补成了威胁,焦着气息抢答:“能的,能的,周舟能……唔……” 听见喜的小娇娇息着叫,辞一下没收住力气,吻在肩头的牙尖儿进皮一分,立时换来怀中的娇躯一缩,哭哼着惊叫。 身下进入的力道也不受控制的深重了起来,辞直起上身,拇指按上白皙肩头那个泛红的牙印,已经有些模糊了,原本是抚的手指忽然换了目的,指尖力量重了起来,反倒想把那个痕迹得永远留在她身上,低沉的声音里掺杂了某种浓重:“哪儿?这儿?” 大手又沿着肩背下滑,移至间拢到她身前,受着怀离的身躯随着他手指发颤发栗,哭哼细抖。 毫不留情捉着她弹跳翻飞的子往前挤,捏得尖儿上冰凉的镜面,纵情问:“吗?嗯?” “、的……” 声音越说越小,显然不能让兴味高涨的凶兽意,大手越发用力,着那颗球往她自己下巴上按,声音里威之势展无遗:“哪儿?说出来!” “、子呜呜呜呜……” 仿佛说出这话比受他玩这行为本身还要难堪痛苦,周舟哭得更加烈,扭过头看向辞求饶,一双美眸里尽是哀。 这一发现刺痛了辞,劲耸得愈发迅猛,两颗卵蛋都被甩起来拍到少女腿间,啪啪啪尽是体相撞的声音。男人钳住这只下巴她看向镜子:“看着!看看你自己的样,是不是被了?嗯?” 周舟屈服求饶,被迫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镜中放大的自己,双颊飞雾,被汗珠透的碎发胡粘在额前,狈又靡,更别提小脸下面就是被肆意捏的子,视觉的冲击比前玩的快更甚,臊中反而近高。 少女被自己的模样惊骇,下身起了洪似的猛烈绞,辞舒又刺,浑身每个孔都透着肆意纵情,抓着子的手没遮拦的捏,掐得白牛似的出指不够,掐得留下五指的红痕不够,好像非要掐得她把他融进身体里、融进骨血。 肆意的快,腔郁郁无发的酸涩,七上八下的莫名情绪,都从极度高昂的情里爆发宣,亵玩的话接二连叁口而出。 “看看你自己的婊子样,离了巴能活吗?” “跑?还不是被抓回来挨,小吃巴不?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进去?嗯?” “还敢不敢跑?” “再跑,就在外头你,人人都看看你小着巴的样儿!” “不、不要……”哭中的少女终于尖叫出声,那么锐利,连身体都表现出抗拒,下面的小嘴死死咬住辞的巴头,似乎是不想让他再进一寸。 可他偏要! 经年锻炼的有力身不顾阻拦往里狠进,热血冲击着大脑,口而出:“不要什么?不要吃巴还是不要喝?那小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直接烂!” 他是如此势不可挡,狂戾的掠夺,悍猛的闯入,连幼的子都不得不屈服,避让,酸痛中躲出个软烂的子嘴,容纳接受,又讨好献媚,柔的子不住的着最的蘑菇头、舔着马眼仿佛渴求什么。 等辞终于反应过来是“不要给别人看”的时候,身体已经停不住了,猛贯几下,次次深埋,子像终于如愿似的噬着突突而出的大股浓,余情之中还微微颤抖,裹着他还埋在其中的半软,像是最后一滴都不愿放过的从他道里挤出来。 顾不得享受这点儿余韵中的酸麻刺,他怀里的小娇娇下都要咬出血,额头死抵着镜面,被到高都洗刷不掉脸上的委屈,低哀呜咽。 辞紧了紧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把人拢紧到怀里,低头轻轻吻上她耳,声音都不敢重一分,低沉中尽是悔意:“娇娇……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胡说的。胡说的,娇娇不委屈,好不好?” 他动纵情,发般的随口胡言语,上的荤话而已,他哪儿舍得那么羞辱她? 别说主动羞辱,就连别的男人把目光停在她身上,辞都要皱眉。一如现在,好不容易抱着啜泣不止的小娇娇洗干净,过程中即使又硬了起来也是老老实实一点儿没敢她,裹着浴巾给哄到上躺好,转头出来是管严歌要恢复的药。 严歌抬眉瞧着辞眉尾的血痕,暗自思量着不是那位周小姐得吧?可那么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少就算动手,也不至于得见血吧? 她在月里成天见几位少爷玩女人,不说多了解,可几位少爷的喜好个都摸得七七八八。辞狠是狠,但对暴力确实丝毫没有热衷,不仅不热,似乎还很嫌扫兴。曾经有个喝高了的二代,不知道怀里的那个陪酒怎么惹了他,当着辞的面把女踩到茶台上踹脸,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漫不经心拎了外套离场,当天晚上二代就被家里送到西部的某间寄宿学校了,美其名曰好好学习提升修养。 心里怎么八卦怎么思量,严歌手上动作当然麻利,弯提出了小药箱,举着酒棉签柔声说:“少您坐,我给您上药。” 辞淡淡瞥她一眼,声音沉静:“消肿恢复的药。” 哦。这么说严歌就懂了。可懂了反而比刚才更好奇,进去之前还剑拔弩张的,明显不能善终,怎么这么一会儿,出来就开始怜香惜玉了?不愧是她看好的小妹妹,有本事惹男人发那么大脾气,更有本事让男人心疼的过来拿药。 好奇的不止她一个,顾朝冶正躺在严歌办公室的沙发上讲电话,立刻捂住听筒抬起脑袋挤眉眼:“呦,这个滋味这么好,一炮抿恩仇?” 这才看见辞眼皮上的伤,口没遮拦:“那小玩意儿看着没二两,上这么野?都出血了,怎么玩的?”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