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不相信,可是自从离开荆州城之后,华筝的身边便未再有孩子的身影了。 如果猜想,很可能那孩子真的不是睿王小世子,当初那个被带离京的小世子,恐怕真的被送回京了。 至于那个孩子,探子的回报,看着并不像是三、四个月的孩子,反而像即将周岁的孩子。 如此说来,就对上了华筝所言。 “鬼王,今这事,老夫自会向那位禀明,还请你莫要手不该手之事。”容一强撑着身体,硬是将警告道出方带着皇家暗卫离去。 华筝松了口气,同时也察觉到暗卫离去的时候,萧墨寒吐了一口鲜血,手捂住口,面痛苦神情。 纱姐趁机逃跳窗而离,华筝透过窗帘,向李末央摇头,而且便见银剑扶着萧墨寒入内。 眸光则随着纱姐飞身至海哥的方向而去。 银刀想要出手阻拦,华筝一唤,“银刀,把我的医箱拿来。” 华筝的用意,就连受了内伤的萧墨寒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银剑等人呢? 既然主子未有发话,他们也不能去追。 于是众人权当把都注意力落在萧墨寒受伤的事情上,让刺客给逃走了。 萧墨寒所受的内伤不浅,能支撑到现今,恐怕已是强弩之末。 在马车里,平躺着的萧墨寒强忍着吐出来的鲜血,结果还是溢了出来。 嘴角的鲜血刺痛了华筝的心,深揪着痛,就像自己心口被扎了刀。 华筝没有想到他会伤得如此重,方才竟然还抱着她回马车,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看着华筝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萧墨寒缓缓地抬起手,想要抚摸华筝的脸颊,再把那一滴泪给抹去。 可此时,似乎有点力不从心了,“莫……噗……” 随语,血不停地从他口中冒出。 华筝立即下令道:“银剑,马车不许停,按着原定计划行走,安然,末央,你们就守着这辆马车,若有事,就大声叫我,没事,谁也不许进马车里来。” 说完,也不等李安然和李末央的回答,意念一动,便带着萧墨寒进入到空间里。 一进入空间,白雾之气就立即涌入萧墨寒的身体。 萧墨寒就像雾机一样,疯狂的接受着白雾的驻入。 就连华筝也从未见过白雾如此庞大的量涌入一个人的身体里,担心萧墨寒会承受不住,想要立即退出空间。 却不想萧墨寒脸上痛苦的神情褪去的同时,还带着瑕意的享受,那神情华筝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在这种情形下展出来,还真的让她有点觉怪怪的。 萧墨寒双眸轻合,约莫一刻钟后,便由躺转为打坐。 眼看着白雾都快将他包围住,人都看不清了,华筝的心肝都提到嗓门眼上。 可又不敢打扰,生怕打断他之后,会出事,毕竟打坐在华筝的定义里,那可是练内功的范畴。 已经醒来的豆豆,在草原那边跟小淘气它们在玩,就连独占一个山头的大猫也一直看着豆豆这边,趴在高处的岩石上,听着豆豆咿咿呀呀地声音。 华筝见萧墨寒已经没什么事儿,便不再盯着他,而是取出怀里的竹哨吹了一声。 小淘气闻声而来,带华筝便到了豆豆的身边,抱起小人儿抱怨道:“你啊,还真的是个麻烦啊,你爹可为了你受了不少苦,后你得对他好一点,否则娘就打你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