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这么大的行动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一声?” 吴江的事情处理完毕以后,李叶就回到了府衙。 只是一回到府衙,就见到了久未面的知府大人,他一见到李叶,上来不是案子的情况如何,而是直接抱怨李叶这次的行动没有给他打招呼。 就凭借这一点,李叶就看轻了这个扬州知府几分。 几十个女子失踪,这可是一件大案中的大案。 先不说他这扬州知府当的成不成职,在扬州境界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 要是这个案子一直没破,上面到时候追究其责任来,第一个跑不掉或许就是他这个扬州知府。 李叶一直都知道,扬州知府自己本身都不怎么干净,从最近小乞丐调查到的一些信息可以证明,这个扬州知府在任期做过很多违法的事情。 而关于徐木头家当年被灭门的案子,最近也有了一些新进展,有迹象表明和这个扬州知府不了干系。 对于扬州知府,暗中的犯罪证据收集工作一直在进行中,这里面就属徐木头最积极。 毕竟,那可是灭门的血海深仇。 徐木头也发誓,不先报仇就决不成亲,现在他的相好的还在云梦曦那里住着的呢。 搞的现在李叶每次去见云梦曦,都觉不自在,毕竟有个灯泡在,很多私密的话不合适说。 所以最后这一些的罪魁祸首,李叶都记在了扬州知府的头上,这其实早就注定了扬州知府的下场。 只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机,李叶必须还要把他稳住。 “大人不是把府衙的大小事物给我处理了吗?” 说了把府衙大小事物让自己打理,现在居然有跑过来过问,这就有些不要脸了啊。 “我说了吗?”扬州知府指了指自己,不确定的问道。 李叶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你说了!” “大人,你确实说了,我也听见了!”老冷现在彻底的站在了李叶一遍,也十分肯定的做了一个证明。 “那可能是你们听错了,这几天本官身体有点不舒服,休息了几天,劳烦叶大人辛苦了几天,既然现在本官回来了,那叶大人还是继续去看你之前没看完的扬州的资料吧,要是那些资料看完了,我再让人给叶大人你送机箱过去!” 这是又要夺权啊,李叶在府衙这几天还没过够实权的瘾呢,现在居然又要去看资料? 虽说这几天李叶对府衙经过了一番清洗,但是李叶也知道,只要扬州知府还在一天,那么自己就永远只是一个二把手,一把手一回来,自己就没有了任何的话语权。 官大一级死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好在李叶把该做的已经做的差不多了,那些女子全部被解救了出来,并且已经全部送回了他们亲人的怀抱,这是最让李叶欣的事情。 接下来关于剿灭所谓圣教的事情,李叶相信南皇也肯定不会给扬州知府去做。 接下来一段时间,只需要等待南皇的旨意即可,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 既然扬州知府要接管府衙,李叶还难得落得清闲。 “如此那就多谢知府大人,这几天来下官深知能力不够,确实需要多多学习才行。”李叶微笑着对知府大人说道。 看着李叶微笑的表情,扬州知府有点看不懂了,按理说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据理力争府衙的实权吗? 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以后可是没有机会在拿回去了,也就是说他以后没有任何机会了。 扬州知府摇了摇头,只当是年轻人不懂官场的黑暗吧,道:“那就先这样吧!” …… …… “陛下,臣弹劾扬州通判叶子木,未经朝廷允许就擅做主张抓了扬州吴江知县。据臣所知,吴江县令在吴江风评还算不错,政绩也突出,这突然被抓了,臣怀疑是扬州通判故意的打击报复,就是为了掌控扬州,望陛下明察!” 南国京师。 此时已经是李叶离开京城三个多月后了,自李叶离开京城以后,大部分人已经来时忘了这个曾经的三科分状元了! 但是今天再次被人提起,而想到居然是被弹劾,在朝堂上弹劾一个五品的官儿,这还是比较少见的。 除非是那人真的是有些地方得罪了他们。 那位大臣一开口,立马就引起了一些谈论,然后立马就有些站出来道:“如果正是这样,那就必须要要严惩啊,不然不能振朝刚啊,陛下!” 随后,又纷纷有几个大臣站出来职责李叶,这些人无不都是大皇子或者三皇子一派,而最初站起来的是一个江南的官员。 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人站出来好理解,那是应为李叶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得罪过两位皇子。 但江南的官员第一个站出来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但是南皇知道,那是因为被李叶抓的那个县令背后一个三品的退休大员,那个大员在京城还有些势力。 看着一个个站出来,恨不得要把李叶当场定死在辱板上似的,南皇就有些生气。 要不是他老早就收到了李叶的密信,今天说不定看在这么多大臣的份上,也不得不治李叶的罪。 但是收到那些密信以后,李叶再看这些人的嘴脸,就不到了一阵讽刺。 用李叶的话说,这些人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就连脸皮就可以不要了。 南皇对老魏点了点头,老魏把一份奏折递给南皇,南皇扫了一眼下面站出来的那些大臣,直接把那份奏折从皇位的位置上扔了下去。 奏折从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然后“啪”的一声落在金銮殿的地板上。 “你们弹劾叶子木胡抓人,你们说他罪大恶极,你们看看这份奏折再说吧,一个县令,居然搜出了十万两银子,江南果然是个好地方啊!” 看着南皇大怒的样子,群臣鸦雀无声,大家都在思索南皇的话语,暗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不成? 站在第一排的展相疑惑的捡起奏折,打开看了一眼,大惊道:“怎可如此?”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