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葛秘书扶了扶眼镜说道:“把你们领导叫来跟我说话。” “哟,你以为你是市长啊,你叫我们领导过来就过来?”张彪嗤笑了一声,“四眼仔,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敢阻挠我办案,老子连你都抓。” 葛秘书肺都差点气炸了,想不到在一个小小的县城,还有如此嚣张的警察。 “你们太蛮不讲理了,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向你们领导汇报的。”葛秘书大声说道。 “呀哈……你小子狂啊?知不知道,这个县城是我说了算?” 张彪嗤笑了一声,然后大步上前,一拳就捣在了葛秘书的肚子上。 葛秘书是个读书的书呆子,哪里受住这一拳,当场就捂着肚子弯下了。 “葛秘书,你别过来,我跟他们走就是了。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的,反正我又没做错事情。”秦飞扬故意大喊一声。 “对,是会给你一个‘公道’的,这次你能不能完整出来,还是未知数呢。”张彪笑一声,大手一挥,“把他押走。” 看到这群人就跟土匪似地,强行把秦飞扬带走,葛秘书面沉愤怒无比。 他掏出了手机,先是给深海市市长打了个电话。 “我是葛清泉。”葛秘书开门见山地说道。 那边张市长正在开会,听到这个人自报家门之后纳闷地说道:“哪个葛清泉?” 这时,一旁的秘书捅了捅他:“市长您忘记了,他是燕京夏市长身边的秘书,前两天还说要下来检查的,要我们负责安排的。” 听到这话之后,张市长立即心中一个灵,连忙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原来是葛秘书啊,不好意思,我一下子没听出来。您找我有何吩咐吗?” 没办法,张市长只是小小的深海市市长,而葛秘书却是等于天子脚下的大内总管。 他一个小地方的市长,跟对方的权势隔着十万八千里,自然要对他客客气气的。 “是这样的,我在仪征县遇到了一点麻烦。” 葛秘书耐着子将事情叙述一遍,最后冷声说道:“张市长,这位秦医生在帮夏市长治病,如果他出了任何事情耽误了夏市长的病情,你们深海市要负全责!” 张市长身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耽误夏市长这顶大帽子扣下来,他可担不起啊! 只见他立即双脚不自觉地并拢,然后严肃说道:“葛秘书,您放心。如果这件事情我不办好,我头上这顶乌纱帽您随时可以下掉。” 挂掉电话之后,张市长板着脸说道:“给我拨仪征县县长林万盛的电话。” 秘书从未看到过张市长这样严肃过,赶紧拨打了仪征县长的电话。 县太爷林万盛正在跟一帮下属在风景优美的水库钓鱼,却接到了上头的电话。 一看电话是市长办公室打来的,林万盛连鱼都顾不上钓了,连忙接了电话,笑着说道:“张市长,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命令下达?” 市长亲自打电话,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林万盛想着自己这次要飞黄腾达了。 “林万盛,看你干的好事。老子因为你乌纱帽都快要掉了,知不知道?”张市长在电话那头愤怒地咆哮道。 林万盛当场就懵了,心想我也没得罪您啊,怎么开口就说这话呢? “张市长,您是不是错了?”林万盛赔笑道。 “错?我错个!你知不知道,燕京来的夏市长,正在你们仪征县视察?而你们牛翻天啊,把夏市长的保健医生秦飞扬给抓进了警局里面。” 张市长怒不可遏地说道:“我不管你现在在哪,跟什么人在一块,立即叫上警察局局长一块跑步到人民医院,去葛秘书那里报到,这是命令!” 挂断电话之后,林万盛后背已经完全了,就连鱼竿上有鱼咬钩都浑然不知。 这时,一旁一个肥头大耳的人说道:“林县长,是谁啊,态度这么嚣张?” 听到这话,林万盛立即冷笑一声:“老古,你这个王八蛋敢坑我?” 警察局长古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县长,我坑你什么了?” “你的那帮酒囊饭袋的手下把燕京市长的人给扣了,你知道不?”林万盛一把将鱼竿扔到了鱼塘里面去,大声说道:“赶紧跟我去人民医院,事情不处理好,咱们一个别想保住位置。” …… 秦飞扬被一帮警察押着走出了医院,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 刚刚走出病房的张益梅看到被抓的是秦飞扬,立即脸一变,连忙冲了过来:“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的小弟?” “那你要问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罪。”张彪冷哼一声说道。 秦飞扬对张益梅安地笑了笑:“梅姐,你别担心,我没事。” “没事?我可告诉你,你事儿大了,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就救不了你。”张彪冷笑一声。 张益梅面一变,忽然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大声说道:“昨晚的事情,我也在旁边。事情是刘大元搞出来的,是他先动的手,我可以作证。” “他是你弟弟,你作证会让人相信吗?”张彪大声说道。 秦飞扬害怕张益梅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微微一笑:“梅姐,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放出来的。” “你小子到现在还扯淡呢?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大人物了?我不妨告诉你,这次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没个十年八年的,别想出来。”张彪出了彻骨的笑。 随后,他狠狠地推了秦飞扬一把,对一旁的手下说道:“如果有人胆敢阻拦,就以妨碍公务罪扣掉他。” “是!”手下耀武扬威地说道。 张彪并没有立即将秦飞扬押上车,而是像是游街一样地押着秦飞扬,一脸的嚣张气焰。 没过多久,一辆加长的林肯在医院的大门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一个个子不高,顶着地中海发型的秃头下了车,眼神冰冷地走向了张彪。 张彪看到了刘纯才,立即挤出一丝笑脸说:“刘总,您来了?” 刘纯才皮笑不笑,而是说道:“打伤我儿子的凶手在哪?” 他说话间,带着丝丝的凉意。 刘大元是他们刘家的独苗苗,香火的继承者,三代单传。如果刘大元出了任何事情,他必须要打人者血债血偿! “刘总,就是他打伤了令公子。”张彪推了推秦飞扬。 看到了秦飞扬,刘纯才冷哼一声:“就是你打伤了我儿子?”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