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嘴与女人的细腻柔软无法相比,却将他亲吻舔舐得浑身发烫发麻。 “我喜你这张嘴。”秦默对自己身体的觉很坦诚,他将手伸向刑毅身下,练地解开皮带扣,将对方的雄象征用手掌包裹…… 刑毅正吻过秦默的喉结,发觉他的动作,像是教训般在他下颚稍加力度的啃咬一下,“这么着急?” 秦默哼笑,“我是不知道你这一年过得多逍遥,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一年没有生活,积蓄已久的望早就不起更多的挑逗。 “我该夸你吗?”质疑般问着,刑毅边却浮现起不合时宜的笑意。 “又不是为了你。”着手中滚烫的硬块,秦默觉到它在自己掌心中持续大,“我一直奇怪,你以前明明那么小只,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吃素了么?” “这里可从来没小过。”刑毅故意曲解秦默的话,栖身贴得更近,笑容透出些不怀好意。 对方巨大的刚顶端碰上自己间膨发痛的地方,立刻就有成倍的热向小腹汇聚,秦默迅速松开手,咬上刑毅的喉结警告,“别得寸进尺。” 这一口咬得还重,刑毅忍痛皱了下眉,“不要这么凶好吗?” 说着,刑毅的手顺着秦默的大腿延伸向上,用力捏,受那紧实的`部,沉着声道,“放心,我没打算今晚攻陷这里。”他只是摸摸…… “你非要……摸得这么`情?”秦默现在就想发作,牙齿都被他咬响了,“而且谁攻陷谁还不一定唔……” 刑毅用嘴封住秦默将要出口的话,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着对方的舌纠撕扯。 `靡的唾搅拌声响亮,更为强烈地刺着两人高涨的情`。 吻中他们都不自觉发出舒适的哼声和叹息,声音传到彼此耳中,将本就高热的体温引领着继续向上飙升。 那炽热不止在血中灼烧,还在脑海中蔓延,几乎要将每一神经烧毁。 刑毅扯开秦默的衬衫,吻过他的膛,下巴在他的腹部轻轻摩擦,“说你我。” 快`在腹间环绕,秦默半眯着眼看向刑毅,“你稀罕这种时候的我你?” 男人发情时没有什么能做、不能做,也不会再去分辨该与不该,所有问题都可以只用一个‘是’字来回答。 ——没有否定,只有肯定。 “听来过过瘾也好。”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由谁来说。 话落,刑毅解开秦默的皮带扣拉下他的内,将他紧绷已久的望释放。 内拉下,硬到疼痛的部位立刻弹了出来,屹立在刑毅眼前,散发着雄特有的气息。 没有犹豫地,刑毅埋首下去亲吻它,先是顺着边缘啄吻,然后便整个含入口中。 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剧烈的快令秦默直接倒了口气。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咬紧了嘴,才成功截住了快从喉结的一声呻`。 “你……”不可置信地望着刑毅,秦默没法想象一个男人会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 架不住舒的觉滚滚袭来,一波波冲着他,他起,将那里送入刑毅口腔的更深处。 舌头的挤,嘴的,舌尖的勾,无一不狠狠刺着男最的部位。 “走开!”闷吼一声,秦默伸手推开刑毅的同时,将飙升到顶点的快全部释放。 白浊的物质沾染在刑毅衣襟,粘稠而浓厚,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味道…… 刑毅用手抹了抹衣服上的黏着物,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看来真是积了很久。”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