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车内的暖气太足,还是两人肌肤相亲的体温升高,一种暧昧的气息开始萦绕。 盛严明不由得越发搂紧怀中的娇软女人,低头闻着她头顶散发着的香气。 他好像要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兰心自然也能受到他的那份躁动,但是她并不打算今夜就把自己出去。 青楼卖身都还得先银子呢,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好歹也在这个时代混迹夜场不短的时间,兰心自然也听说过有人吃抹干净不认账的。 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就是了。 但是她并不打算让他如此轻易地得手。 不论哪朝哪代,不易得到的东西才会珍惜。 就比如,他心头那个与她长得及其相似的女人,大抵就是这样的角。 车子缓缓在一幢很有现代化气息的三层别墅前停下。 周遭隐秘而安静,各种风格建筑不远不近的藏匿在夜中。 别墅门前的大门自动打开了,助理撑着伞,目不斜视的替男人开了车门。 上身赤的高大男人怀抱着一件半透明衬衫包裹着的娇小女人。 盛严明低头看了一眼睡的人儿,面上还带着泪痕,梦中眉头紧皱,似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心下叹了口气,替自己昂扬的小兄弟叹息。 走进了风格简约却又不简单的别墅中。 就在他抱人上二楼放在他的上时,怀中“睡”的人儿突然有了动静。 “唔~”她像一只小猫儿一样拱了拱他的口,他的心突然软的一塌糊涂。 如同扇子般的睫轻轻煽动了下,他把人轻轻放在上,丝毫不在意小女人身上的污泥与手上脏的绷带。 这对于有些洁癖的他来说,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或者说,对于谁而言,把一个刚认识一晚上。身污垢的人带上自己的,怎么想都充了诡异。 但是今晚的他,诡异的事情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将这一切归之为“遇到那个女人相关”就会不正常的原因。 “这是哪儿呀~”小女人睁开惺忪的睡眼,躺在他黑的大上,白的衬衣松松挂在身上,口以上的几个扣子已经被丰的撑破,红梅在衬衣中若隐若现。 偏她还毫无知觉的撑起身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香肩半、玉腿微张,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杀伤力有多大。 盛严明眸加深,俯身看着她。 黑的瞳孔专注的看着她,“这是我家,你在我的上。” 一瞬间,上方的光线被影笼罩,强烈雄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兰心甚至能觉到她身体最深处有热涌出。 不行,什么时候都可以,绝对不能是今晚。 她面上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仿佛不能直视男人眼中的望,情不自地身子往后移。 “嘶,好疼。”小女人眼中迅速起泪水,要落不落的含在眼眶中,令男人的望瞬间消减大半。 草,该死的,差点忘记她的手上有伤。 把挣扎惊惶的她扶好半坐着,周身矜贵的男人半蹲着给她解开手中的绷带检查。 一圈一圈轻柔地将纱布解开,出了狰狞可怖的伤口,女人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灼热的泪洒在男人的手背上,令他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疼么?” 兰心点头又摇头,似乎是不想把伤口展示在人前,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 “您抓疼我了。”她带着哭腔道。 “那你别动。”男人低沉地嗓音在卧室响起。 “嗯。”她一脸乖巧的小声应答,就是不敢看他一眼。 他甚至没看到她因为紧张害羞而眨动的睫,还有隐藏在发丝之中泛红的耳垂,小巧圆润。 想咬,还是,想。 此时,他才有机会认真观察她的伤口。 细长的手指和白皙的手掌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玻璃的碎渣看起来倒是全部清理干净了,但是方才在会所中上的药大概因为雨水浸冲刷掉了。 此时,只有少许的药物残留以及血污在绷带上,伤口也因为经过长时间的状态变得发白。 将绷带随意丢弃在地方,他忍不住发问,“疼么?” 刚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个很蠢的问题,伤成这样,哪有不疼的。 岂料这个傻姑娘摇了摇头,“不疼,就是...” 她摇了摇,出现一抹为难之。 他却如同被猫抓挠了一般心的,忍不住的追问, “怎么了?” 这般急切,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子。 兰心支支吾吾,“就是..您家里有药么?我的手可能需要上点药,我有点怕染后发炎。真的很麻烦您,我也不想这么麻烦人,平时我不是这样的。我可以给您药钱,希望您不要觉得我麻烦。” 说着,又再次眼眶发红,哽咽着说完。 她从小学习的必修课告诉她,女人的泪水很有用,要用在刀刃上,要用在对你兴趣的男人身上,尤其是,全程目睹了你发生不幸遭遇的男人。 对此,她深信不疑。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