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蒲笙拉着宁白走到了摩天轮下。 摩天轮灯光璀璨,高高矗立在游乐园中心处。 他被蒲笙带上去,摩天轮慢慢转动。 宁白透过玻璃,俯瞰整个游乐园。即使已经到了晚上,还是有许多人乐此不疲地在玩。本该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地方,可惜他就是松弛不下来。 蒲笙注意到宁白一言不发地望着外面,她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低声问着:“教授,你是不是今天玩得不开心?” “我是不是太幼稚了?”明明知道他不是喜这种地方的人,还硬要拉他过来约会。 宁白注意到少女语气中情绪开始变化,急忙收回窗外的视线,“怎么了……” “可是你明明就是一副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 他看着少女的脸,水盈盈的眼中似乎又将掉落泪珠下来,便迫切地解释道:“没有,不是因为你……” 记忆回到宁白十岁那年。母亲在他十岁前就和父亲离了婚,出国发展。至此,他和妹妹便和父亲一起生活了。 他记忆里的父亲,从小就很严厉,为培养自己当他的接班人,十岁便让宁白学习商法。 那是一次周末去私教课的路上,经过游乐园。 正值周末,游乐园门口全是大人带着小孩来玩耍的。小小的宁白背着书包,望着游乐园门口正在进去的一家叁口,爸爸妈妈分别牵着小孩,声笑语。 他眼羡慕,却又不能停下脚步,一个手在衣服兜里摸索着,他摸到了几张纸钞。 思索半晌,还是折返回了游乐园,买了张门票进去。明知道不去上课会被父亲责备,他还是选择独自进去游乐园。 果不其然,没去上课的消息传到了父亲耳里,小宁白也被强行从游乐园带回了家。那天晚上,他的父亲暴怒至极,将他视为珍宝的玩具和母亲的照片都扔掉了。 那是明白印象中父亲第一次打他,并骂道:“我辛辛苦苦栽培你,你不去上课,只知道玩。和你那个没用的妈一个德行。” 没过多久,宁白便被送到了国外学习,他的父亲还请人严加看管。 蒲笙听完他所说的一切,眼眶早已泛红。她张开双臂抱住他,将头深深埋进了宁白的怀里,“教授,我不知道这些……”带他来游乐园竟然让他回忆起不好的记忆。 宁白看着眼前替他难过的少女,捧起她的脸,想要为她抹掉眼泪:“没关系,都过去了。” “阿宁,那你还痛吗。”蒲笙紧紧地抱着他,带着哽咽。 她不知道被打是什么觉,印象中自己的父母保护自己都来不及。可是好难过,不知不觉竟让他想起了难过的记忆。宁白或许比她想象中的,承受了更多。 宁白笑了笑,了她的头,“都多少年了,早没觉了。” 他抬起蒲笙的下巴,让少女的小脸面对自己, “笙笙,我今天很开心,因为和你在一起。” 她仰着头,樱微启,朝男人的瓣贴了过去。男人的手穿过后颈的发丝,微微用力,热烈地回应着。 摩天轮升到了最高点,而他们在拥吻。 宁白家。 蒲笙跨坐在他腿上,宁白揽住她的肢,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向自己,两人鼻息,吻得热烈。 少女纤白的手指上男人的脖子,一侧的针织外套滑落,出白皙的肩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进门就被宁白在沙发上亲,好不容易翻个身,又被强行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继续亲热。 “唔……教授……慢点。”听着少女的娇嗔,他总算放开了她的。 宁白替她拉上肩侧滑落的衣服,“很晚了,还回去吗?” “不回去。”蒲笙羞红了脸,指了指自己的书包,“我带了睡衣。” 宁白看了眼她的书包,角动了动,“原来书包里装的这个。”他将蒲笙圈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她,眼底尽是情愫,“再亲亲好不好?” 蒲笙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心又止不住地狂跳起来。真是的,刚刚一回来就把自己按在沙发上亲……也没问呀。 她咬着下,瓣因充血变得如透的樱桃般,快要滴出水来。不一会儿,宁白炙热的再次贴了上来。 好甜,她的如同甘霖般,令男人似久逢甘霖般连。 吻得动情,宁白揽着她的那只手,如同蛇一般,悄悄钻进了少女的衣服里。 他冰凉的手,碰触到蒲笙上的时,她这才反应过来,教授在……摸她。 她双眼紧闭,屏着气,放任男人的手在衣服里游离。 渐渐地,那只手的位置慢慢向上靠,伸入了内衣里,最后竟停在了她的上。 宁白的呼声愈发沉,终是没忍住,极为克制地轻捏了少女的酥。 疯了,好软。 蒲笙好像是被突然的动作吓得打了个颤,未等宁白继续,泣声便传了出来。 宁白反应过来,猛地出了手,不再吻着她,捧起少女的脸一看,早已泪眼婆娑。 他慌得一下又一下地抚过她快要落下的眼泪,?“对不起笙笙,我太急了。” “不哭了好不好,不会这样了笙笙,我保证。” 蒲笙低着眸,从男人的怀里起来,没有看宁白,说了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便翻出自己的睡衣向浴室跑去。 宁白手肘撑在沙发边,了额头。他在心底斥责自己,怎么就冲动了,一个没谈过恋的小姑娘,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突然。 都被吓哭了,她会不会讨厌自己了。 浴室里。 蒲笙淋着热水,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太没用了,又哭,肯定吓到教授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摸。明明该开心的,被教授又亲又摸,就肯定证明他很喜自己。 她对着镜子,假装训斥自己,“给喜的人摸摸怎么了嘛,这你都要哭,真不争气,小心以后教授都不摸你了。” 又看向了自己的,掂了掂,会不会有点小,网上说男人都喜大的,不知道他摸得舒服吗。 想到这儿,她的脸又热了起来。 等她从浴室出来,宁白早已回到了卧室。 只见宁白穿着深灰的睡衣,坐在头看书。 “教授,你不洗吗?” 他指了指卧室里的卫生间,“我洗好了。” 他顺势合上书,放在了头柜,抬眸看向少女。第一次见她穿自己的睡衣,是淡蓝的纱质长裙,细细的肩带就那样挂在她的肩膀上,荷叶边的领口呈V字,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少女紧紧抿着,捏着自己的衣角,见他看着自己半晌不说话,“怎么了教授,不好看吗?” 宁白这才收回那直勾勾的眼神,“好看。” 听到他的称赞,蒲笙这才意地进了被窝,钻进他的怀里。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