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什么呢? 花生米。 白昊站在台上:“各位来宾,各位记者,各位零售商店的朋友。点六十五的花米生,制造一粒需要七十个美分,到了市场上会有多少钱呢。我不知道,因为钱数太少,我没打听过。” “我的,零售价只需要三十二个美分一粒,我亲自作过一万八千次实验,我的花生米能更好,而且对花生米的磨损更低。” “各位……” 当场,订单就如雪花一般飘了过来。 白昊则表示:“很抱歉,货至少半年后,我的机器还没组装呢,刚才说的只是实验的数据。” 马上就有记者问了:“白先生,您亲自实验过吗?” “当然,你怀疑?” 记者再问:“那么,您亲自实验过?” “对,用的是艾迪生实验法,一万八千字,肯定不会少。” 什么叫艾迪生实验法。 记者还年轻,可别人已经抢先提问,他就算不明白,也没机会再提问了。 倒是有资深记者告诉他:“就是,出钱,安排实验人员,他看数据。” 年轻记者就不明白了:“这不可能,不是说为了造灯泡是亲自实验的吗?” “你真可笑,那个时候他已经很有钱了,怎么可能亲自去作实验。你看到的一定是儿童读物,成一点吧,我的孩子。” 那么,报道怎么写呢。 白先生雇了一群研究员,然后出钱出场地,然后挂个名,看数据? 这也叫亲自实验。 报社的总编很负责任的告诉这位年轻的记者。 没错。 这就叫亲自实验了。 白昊开始作大生意了,光是花生米防护服就签了十万套订单。 曾辉明象一只可的修勾儿一样,开始在白昊身旁跟着跟后,白昊在自家的酒店吃个午餐,他都要跑去替白昊买单。 在曾辉明眼中,白昊才是混成人生赢家的典范。 虽然,有一些小麻烦。 比如,连夷弯的人都知道,白昊的养父让工厂给开除了。 也就是说,张建国不再是京兆机厂的副厂长。 这是小问题。 不就是一个副厂长嘛,依白昊的财力,自己再开个厂不是问题。 话说,白昊在漂亮国疯狂输出,不断的推销各种商品,以及给新建的南超级重工拉订单的时候。 夏国,京兆。 张建国咬着一只华子,提着一只破帆布袋,站在九厂北边一号门的门房旁,远远的看着一架起在起飞的货机。 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我怎么就想不明白,这装给谁看呢。九厂这占地几千亩,摆在这里都看不到吗?” 袁宝从张建国手中烟盒中顺走一烟:“老张,咱九厂什么时候说过几千亩,咱们是按平方公里算的,光是从你站的这地方,一直到秦岭山里的图书馆,你说有多少公里,这才是长度,最近要修轻轨了,公车都已经落伍。” “唉!”张建国叹了一口气问:“还有谁?” 袁宝想了想:“李民,理由是生病了,退休。还有几个,都是以前咱京兆编号老厂的人。”袁宝说着,瞄了一眼张建国的破帆布袋子:“话说,这一去半个地球那么远,你就带这一点行李?” 张建国拉开破帆布袋,除了一条烟,两瓶酒之后,当当装的全是钱。 “啊。”袁宝也是看愣了。 张建国回答:“我家娃他妈,说没空给我整行李。后来咱付主任说,缺啥自己买,让我也把其他人照顾上。就给我这一袋钱,全是以前十块五块的旧票票,说是到了那边反而好用。” 袁宝回了一句:“怪不得,我去领出差费,说我过去就有。原来在你这。” “恩。” 张建国应了一句,继续往远处观望。 有车过来。 李民到了。 大伙在这里集合,然后上车去机场,先飞大骆驼国,再转机去潘鹰国,然后再去印加。 白昊在那边新筹建的工厂,以后就归他们这些人管了。 那些工厂,主业就是加工阿卡四十七,花生米防护服,小卡车什么的产品。 三人见面,相互苦笑。 李民也从张建国的烟盒中拿了一烟,然后说道:“你家这娃真能折腾,我都不敢问,说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话说你家三女四儿是不是今年高考呢。” 张建国回答:“还说这个呢,前几天填表,我家娃他妈直接就给写孤儿,无父无母无兄无姐无亲戚。” 袁宝却说:“这是商量过的事,除非在东园上学,否则就这么写。” 李民也说:“没错,就应该这样写。” 张建国没说话,他倒是担心陆鸣与陆受不了。 袁宝继续说道:“老张家小六送到帝都去了,放在大院中上学,那个小学读书的娃,你懂的。” “啊,听说过,懂。”张民听说的其实不多,但他也不想再问下去。 有句玩笑话怎么说的。 那个小学读书的娃,都是没家长的娃。 这只是一个说法。 事实上,都是父母双全的小孩子,只是不得不在那样的环境下去读书。 远处,又有车到了。 张建国提上那破帆布袋子:“人齐了,咱们走。”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