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完美的笑容,一如既往,配合漂亮的脸,他都要喜上自己了。他正穿着卡芙卡的衬衣,下半身赤,整条白皙的腿展示出来,衣摆刚好遮住隐秘的地方。在镜前摆出各种姿势,无论怎样都容易勾起,要不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幅样子被按着强也正常。 他很开心,在客厅来回走了几圈,光脚踩地板,走路时私密位置偶尔出,隐隐约约得情。上次差点成功,这次说不定能成。反正那个女人不回来,物尽其用,他想,自己在公司也喜物尽其用,借衣服而已,不会被发现的。 嗯...要不要提前扩张下?好久没做,说不定会疼。自完全不够,长时间放置下,他身体越发,随意拨几下就意情,只是想想接下来的事,后面就开始了,呼变得紊。他期待,又好奇,星究竟做何反应。 她什么时候回来? 砂金走回镜前,看还有没有要改进的,对上眼睛,眼前突然闪回。悉的镜面,悉的眼睛,他身体悬空,大腿呈M形,男人胳膊卡在腿关节,作为承受重量的支点。身痕,器在后进出,出的白浊向下滴,前方被捆住部的器因无法解放而抖动。前链也挂着,金属光芒从未遮住的地方出,随合动作一闪一闪。 他僵在原地,全身发冷,手攥紧衣摆。低头,干净的白衬衫,布料没因金属而突起,视线沿光滑的腿一路到脚,没有道具,没有,也没有记号。他垂下眼,默默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这里很安全。 她什么时候回来? 呆愣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心情重新雀跃,兴高采烈走到门边。钥匙入锁孔,他身子向前探,这个角度,进门时刚好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锁骨和。调整声线,让自己听起来格外人: “回来啦~朋...” 砂金笑容僵在脸上,卡芙卡也愣住。 “唉。” 她叹口气,朝他走来,他想跑,刚踏出一步就被扯住后领子,巨大的力勒得窒息了一瞬,被拽着摔到地上,在地板上拖行。 “朋友、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后背摔得很疼,的腿与地板摩擦,他慌地喊叫,“我只是在换衣服!” 卡芙卡停住,低头看了一眼: “你觉得我信吗?” 然后继续往房间拖。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将人随手扔到上,轻轻松松,像对待块破布,“放心,不会杀你,有些事比死亡更有趣。” 新换的单,悉的洗衣味道。不要,他不要在这个味道中被... 思绪被打断,卡芙卡暴地拽着头发坐起来。 “唔!”砂金只在最开始叫了一声,之后咬着牙不再出声。他被迫仰起头,和她充迫的玫瑰眼瞳对视,悉的场景,和那时一样。 “你不会天真地想:离开就能万事无忧?它们将一直跟随你,中断的调教也会继续下去,直到完成的那一刻。” “很勤奋,朋友。你有这么多时间吗?”他们相处不多,但砂金能看出,恐惧将发折磨,他得尽可能冷静。过去全天候的调教没让他屈服,仅凭现在,远远不够。 “不,不是我。我的妹妹,她将亲自完成这件事。”卡芙卡笑了笑,“完成调教、测评、出货,在院里度过余生,直到某天被玩死。这便是你的未来,如何?是不是很美妙?” 听着过于荒诞,星身上没一点能和调教师沾边的东西。 “有趣的玩笑,那我就期待这一天喽。可惜,我不会走到这一步。” “或者去死,二选一。” 砂金沉默了几秒,她语气轻松,一副知晓一切的态度,难以看透。 “听起来尽是死路呢。可我得提醒你,朋友,你无法决定我的命运...我是她的所有物,不是你的。” 然而现在不是,现在没人能拦着卡芙卡,她的手已经摸上自己,再这样下去...一个娼的命运,理所应当,他本身就是个娼。大家都这样想:被这么多人上过,那不就代表可以随时随地吗?他有点后悔,没事去星干什么?难道要所有人把他当娼才足吗? 停下、不要动摇...动摇将带来折磨。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悖逆她一次试试,她会亲自教你何为主人,何为奴隶。我与你本质上不同,哪怕她现在关注你,偏袒你。可如果我当着她的面杀了你,她也不会说什么。你终究只是个物件,如果她知晓你的估价。你猜,她会怎么想?” 纵人心的伎俩,不要上当。可他见过太多金钱腐化的例子,正直的人变得贪婪,善良的人变得不择手段,他也常用金钱拉拢分化目标。所以,明知她故意的,仍不可避免动摇,如她期望般心生恐惧。 比起背叛,还是杀了他更好。 “她不会这样做。” 冷静,冷静一下,不要被牵着走,不要踏入她的陷阱,不然自己将成为一具惨死的尸体,砂金,你见过他们的死状,绝对不要,那是比死还可怕的事。玫瑰的眼瞳注视着他,头发被拽着很痛,他只能仰着头,与那双能催眠的眼睛对视。就算这些皆为虚假,她的话却在说出的那一刻却铭刻入心。言灵术,原以为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古老的歌谣,没想到真的存在。可这些...真的虚假吗?他用指甲掐掌心,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说得好像很了解她呢。听说你喜赌?用你最悉的方式,赌一局吧。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就算成功让她动心,你们之间依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对她...一无所知。” “我赌我的命。”他出一个在镜前演过无数次的笑,即使被卡芙卡钳制着,随时能被掰断脖子,他依然放松、游刃有余,仿佛这些威胁并不可怕,“如果我赢了,让我朝你太开一,记得站在原地、不要躲闪或抵抗。” “可以。但我对你的命不兴趣,看你能说会道,如果我赢了...”卡芙卡的指腹在他喉咙处慢慢横着画了一道,“我会把你的嘴永远封上,那些不该说的,直到死前也不出半句。” 噤声...如果他输了,她会觉得麻烦,会抛弃他吗?一个靠着口才与诡计的人失去嗓音,他没法再翻盘了,注定走向死亡。那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对呢,这样更痛苦。 “哈哈,好呀,谢你的仁慈。”砂金快答应。 两人下的注几乎等价,在不值当的小事上,笑着轻松押上各自的命。只不过一个是孤注一掷的赌徒,一个是将生命当玩物的猎手。 卡芙卡放手,砂金在心里松口气,气氛算是缓和了?再撑会儿,撑到星回来,看起来有戏。正当他这么想,她的手伸向衬衫,搭在系起的第一颗扣子上,正好在口附近。大量糟糕记忆涌现,黑暗的情绪瞬间淹没他。 “离我远点!”他下意识抬手,将自己与卡芙卡隔开,但她抓住手臂,很难说是拉锯战,小臂被以一个无法抵抗的力气移开,现在他必须直面危险了。 “你不是很能装吗?怎么不装了?”她笑道,“别担心,只是个测试,得先清调教到哪一步,才知道从哪继续。” 测试?换谁都不可能相信这句话。 “滚!”他本能后退,但被握紧往她面前拖,抬起膝盖踢向她,正好方便她抓住膝盖掰开腿。 “哎呀,知道自己有后盾,有胆量凶人了吗?”卡芙卡没计较,轻松住他,解下领带,将砂金的双手绑在后面,期间他的手腕很用力,死活不想被捆,但在她的制下,只能看着自己又被捆上。她将他翻过身,头靠在自己,伸手去解衬衫扣子。 他该冷静,越是恐慌,下场就越悲惨,但做不到。这觉很悉,捆住的双手、的双腿,大张的姿势,解衣服的动作...无数相似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砂金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仿佛这里不是星的家,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腿很干净,不久前洗过澡,很快,它们将挂白浊、写上正字。 冷静...别说冷静了,他连发抖都止不住。 “滚开,别碰我!”砂金奋力挣扎,但被牢牢固定在怀里。两人同样出身地下世界,同样从最底层一步步向上攀,出人头地。但他们本质不同,砂金靠脑子与命豪赌,而卡芙卡实打实从死人堆里杀出来,平时有昂贵的大衣遮盖,看似苗条优雅,接近时才发现,她身上全是坚硬的肌,像被金属钳住,无论怎样用力,动不了分毫。 “别害怕,要不了你的命。”她语气温柔,但手上动作没放慢,麻利地解开衣服,摸上前,练地捏首。 不要..别碰.. 砂金继续骂骂咧咧,但当茧磨过尖时,他就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极力抑的息,咬紧牙,努力不让快表现在脸上,身体的颤抖又多出一层意味。 “看来很喜呢,多久没被人上了?”卡芙卡也注意到,难得耐心,用茧不停掠过他的首,从各个角度挤,或轻或重拉扯,有时抚过整个口,他不断颤抖,口中出呻。 “哈...哈..住手..嗯...” 她继续,在耳边低语,几乎只有气音: “以你的情况,这滋味不好受吧?” 他羞地偏开头,她说得没错,只是自己不愿提及。砂金很讨厌自己的身体,它被改造得很成功,到处都是带,稍加挑逗就能发情,甚至能从口中获得快,与本人意志无关。原本他讨厌的味道,每次都觉得恶心,但随着改造的进行,却越发喜那个味道,让他常常想把舌头切下。 他厌恶她的触碰,准确地说,他厌恶被星以外的人触碰,也厌恶却对此起反应的自己,厌恶正深陷快的身体,厌恶控制不住发出掺杂着情的呻与息。 “度出乎意料,调教到这种程度还有反抗神,会有很多人喜你的。”?她一只手往下探,砂金想合腿,又被立即分开,她的手畅通无阻地伸向早已了的后。 “不、不要!”?被牢牢钳制着,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受着卡芙卡的手指正蹭着那里。然而她没进去,蘸了一下后出的体就离开。羞辱般向他展示指腹,黑皮革被体浸得亮晶晶。双指并拢,轻轻涂在他嘴上。 “看,略微挑逗一下,就...” 只有一瞬间,白尖牙的虚影闪过,砂金用尽全力咬下。卡芙卡反应很快,牙齿刚刺上,手指及时回撤,他只咬到外层的手套,死死咬住那昂贵的皮革,凶狠地瞪着她。卡芙卡拽了一下,从手套中优雅地离,掐上他下颌的关节,强迫他把嘴张开 “唔!” 剧痛传来,力气非常大,骨头要碎了。手套从口中掉出,落在上,她看了一眼。 “牙口不错。” 双手被束缚时,咬人是最常见的反抗,一看就是惯犯,懂得牙齿锋利的位置和如何用力,刚才那下直接咬穿手套,透过孔看到单,如果不是被掐着,大概会说一句:“可惜,我原本想把你的手指咬下来。”?这不是句玩笑话,他真能做到。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戴口,但有些调教师就是喜听凄惨的叫声,不会戴上。 “坏习惯,之后该改。”?她不是很在意,默默记下这件事,松开钳着下颌的手,继续摸向首。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不算事,没必要防备。 “呜...哈....哈..”他扭动身体,想躲开玩他的手,但没有用,小范围的活动只是换个把玩的角度,一波接一波的快冲击理智,虽然想逃走,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合,不由自主配合她的动作。 “可的声音。”卡芙卡与他的眼睛对视,砂金扭过头。她转而凑到他的耳边,刻意让气息吹过他的脖子,引来新一阵颤抖,“让你主人也来听听,如何?” 他立即以凌厉的目光瞪向她,如果这时候没被束缚会怎么样?他敢杀人吗?谁知道呢。眼睛因为快蒙上一层水雾,看着像在调情,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用处。 她加重力道,挤两边的首,他立即瘫软在她怀里。 “哈...嗯..不要,住手...”卡芙卡自始至终没碰过别的地方,砂金大概猜出来她想做什么,他很讨厌这样,无论多少次也不习惯,因为像提醒他,他永远没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可不管,加快速度,用娴的技巧刺那里,每次向外拉扯,砂金都呻出声声音。原本穿环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度下重新穿刺,反应将很有趣吧,手指蹭过已不存在的伤口。 “嗯..哈...嗯...混账...” 砂金大腿绷紧,被以羞辱的方式玩到,高的快后,大口大口地息。原本干净的腿又溅上,像过去那样,永远洗不干净,就算水暂时带走,很快又被上新的,大腿内侧永远伴随着白浊缓慢下的触。 “真的呢,竟然只靠这里高。”?她看着很高兴,眼中倒映出的不是人的身影,只是人形状的物品,认认真真评判他的价格,手继续往下摸。 “调教到这种程度,只靠后面高应该没问题,算了,姑且试一下。” “哈、住手!”砂金滑落身体,想从她怀中逃离,但被一只手捞回来,他将自己的手迭在她手上,用力按住,但力气比不过,只好放软态度,转而以顺从的语气恳求,话语间还带点哭腔。 “求求您,不要这样做,?求求您...让我为您口吧,我口的技术很好,您一定会意的。” 卡芙卡真的停住,以一个有点诧异又温柔表情盯着他。有一瞬间,砂金想,也许她没有那么残忍,就像对星展现人那样,她心里仍有人类的部分。 她出笑容,语气充赞赏: “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她的话一字一句刺进心里,原本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进脑海。按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情绪又卷土重来,水般将他淹没。像掉进冰窖,全身发冷,身体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 他还在挣扎,毫无用处,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滑过右肩关节,砂金了一下,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下。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身起皮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 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就算回来,这是她喜的姐姐,她会站在自己一边吗? 卡芙卡不需要入,在外面游移比直接入带来的恐惧更甚,指腹沿着后边缘转圈,将出的体涂抹开,每当手指抵在口,作出一副即将入的样子,砂金就眼可见地紧张,屏住呼,闭上眼睛,拼命收缩肌抵抗。她稍微用力,缓慢、一点一点地让他受指尖推入。 即便是这样,身体却在亢奋,热向小腹涌动,后面变得更。卡芙卡也注意到,轻笑,听着极其刺耳,所以他才讨厌自己的身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在他耳边低语,“被我上,或者...” 卡芙卡该注意一下,玩得正,没关注那轻微的脚步声。这是星的习惯,无论是趁着父母睡着去翻钱包,还是偷情后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又或是在短暂的星核猎手生涯,从背后悄悄接近目标,她脚步声一直很轻。此时她慢悠悠散步回来,手上拿着快吃完的冰凌,这季节不是吃冰凌的时候,但就是想吃。将最后一截华夫筒进嘴里,扔掉包装。家里有香水味,嗯?姐姐回来了? 砂金房间传来响动,她过去看,这场面让她直接愣住。虽然已经晚了,但卡芙卡很淡定,将他推开,还有心情朝她微笑。 他被放开时惊讶了一下,看到门口立即明白了,翘首以盼的救星就在那里,但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为什么每次都要被她看到?自己还是去死吧。星比想象中动,他很吃惊,她没这么重视自己,为何要这么动: “滚啊!给我放手!离他远点!快点!” 她冲过来,想把姐姐拖走,卡芙卡提前预判到,星接近时她已翻身下来,只被拽住衣服往门外走。 “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死过多少次我养的东西了?给我保持距离!”星动得拽着她的领子晃来晃去,“上次摔死我的猫,我还没找你算账!” “好啦,冷静,亲的。”卡芙卡钳住她手腕,星的手像被钢铁钳住,无论怎么用力,纹丝不动,“再好好想想,是我摔死的吗?你对它的杀意都藏不住了,它才不敢接近你。躲到我房间的东西是我的。” “这...”她气势消下去,再开口时,语气冷静很多,“在我亲自动手前,你不准动。” “知道啦,你看他这不没事吗?” 星一脸怀疑地盯着她,卡芙卡笑了笑,似乎问心无愧,虽然还有怀疑,但砂金看着确实没事,她慢慢松手。她整理了下领子,把被皱的地方摊平。 “说正事,我的呢?” “这边。”她引她去客厅,从架子上拿下,知道姐姐会来取,特意摆在容易取放的地方,连盒都没装,漆黑的身与深的柜板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本发现不了。星将还给她,已保养过,也重新过漆,看着崭新。 “你的另一把呢?一起处理了吧。” “之后再说。”卡芙卡收起,“我还有事。” 趁着两人谈,他将擦干净,顺便穿好衣服。他听得到她们的对话,难以理解,都不是正常人。但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也许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换成前同事,大概会谴责待动物的行为,但他没什么想,只觉得家里格外清净,至少星在闲暇时间没去逗猫,把他晾在一边。 卡芙卡拿到后立即离开,没对刚才的事做任何解释,星也没问。砂金收拾好走出房间,关门,藏住带着斑的单,他很紧张,不敢看她眼睛。不理解自己为何要下意识遮掩,仿佛真的做了难以启齿的事。 “你还好吧?”星带他去沙发坐下,边近距离盯着边抱怨,“卡芙真是...又惹事,从以前起就这样。” “没事的,朋...”砂金出笑容,看向她的眼睛,未说完的话停住,星的脸很不好,死死盯着他,“我...” 她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一点不温柔,动作也显得焦躁。 “没有..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慌地解释,挣扎起来,又不敢真的反抗,幸好卡芙卡没在他身上留下痕,那些也没了,但被按着检查,这些事被撕开摆到她眼前,让他很难受,“我们没做什么。” 星没理他,扒光衣服,用力按住不老实的人,把人在沙发上,浏览过全身才放开,松了口气,将衣服还回去,抬头对上他的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看起来要哭了。 “不是,你道歉干什么?有点太...”有点太玻璃心了,她很暴吗?没有吧,至少没像姐姐那样。虽然扒人衣服不对,但被看光这么多次,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她摸了摸头,稍微安抚下,不放心又问道,“她用匕首划你了吗?” “没有。”他摇头。 “好吧,那就好。”她收回手,还是不放心,嘱咐道,“如果你被她的匕首划伤了,一定要告诉我,上面淬过毒。” 她体会过的,完全符合卡芙卡恶趣味的毒剂,发作时全身剧烈疼痛,肌痉挛,她当时疼得在地上打滚,几人一起才按住她灌解毒剂。好在身为同伴,大家非常清楚怎么解毒,不至于真的死掉。 砂金抱着衣服没穿,赤躺在沙发上。这个视角,白的天花板,那些记忆又在不断翻现,觉很糟,要赶紧坐起来。但他开始迟疑,自己究竟在哪?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眼前是那片地狱,还是她的脸? 闪过的画面,真的只是记忆吗? 这里,真的是现实吗? “嗯...呜...嗯...”拉珠蹭着前列腺,带来酥麻的快,即便如此,砂金还是拼命绞紧后,与正在拽的那只手对抗。他没那么听话,但惩罚很可怕,绝对不能让它被拽出来,汗水从脸上滑过,他一直盯着计时器,能坚持这么久,真是不可思议。快没力气了,他用力抓着手腕,手腕上糙的绳索被得更深,马上要成功,再坚持一下。 几个男人来到他面前,不妙的预涌起,腿一直被掰着,呈大张的姿势,手也被捆住,就算他们不怀好意,砂金也无可奈何,只能小声恳求。 “别..嗯...离我远点..” 器的迫消失了,锁环被尽数取下。他们开始服侍他,一只手快速动柱身,舌头舔上沉甸甸的袋囊,含进嘴里,轻轻,头也在被。 “嗯..啊...不要...嗯...不要在这种时候...嗯...” 好几天没,这种刺本顶不住,放松的后让拉珠继续向外,摩擦的肠壁,强烈的快让他神恍惚,往高上推。砂金用最后的理智收紧后面,咬牙克制住,不要,他不要被惩罚,坚持了这么久,不要功亏一篑。 “啧,很能撑嘛,这样如何?” 跳蛋贴上两侧首,仅是上,口就传来快,如果振动...他害怕得看向手拿开关的男人。 “嗯..啊...不要...嗯...不要这样...哈...” 男人对此充耳不闻,笑着拨动开关,跳蛋在的两点上疯狂震动,快如电般经过脊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叁处带同时责罚,砂金尖叫着高,积累已久的迸发,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拉珠被彻底扯出,碾过前列腺,他出新一波,就算,首和器的刺也没停,他叫喊着连续高好多次,最后力地趴在地上息。 “哎呀,真可惜,失败了,那就接受惩罚吧。”男人晃了晃布的拉珠,扔在一边。 “不要...”他的表情一定很惊恐,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不要...不要...” “没事的没事的。”星一直他的头,把人捞过来枕大腿,刚碰上,他紧紧抱住她的,脸埋进肚子,不停发抖。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好点了,被姐姐欺负一顿后又倒退。她后知后觉,发觉刚才的话是为将自己带偏,好趁机开溜。 卡芙卡下手一直很重,每次碰她养的东西都要出事,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家只能看到身伤的小动物和被折断的植物。虽然知道是她手滑,但看着这副情景很难保持冷静。说起来,星之前养过多和仙人球,姐姐闲来无事把仙人球的刺都拔下来,到多上,她当时气得和她打了一架。 她摸过手机,找到聊天框,用上常年网络对线练出的功底,一顿言语输出。砂金抬起头,看着她敲手机,这种时候打字特别快,也很用力,指甲与屏幕碰撞个不停。发了一长串,星才心情好点,放下手机。 砂金没说话,还在看她,觉可怜。她俯身亲了一口,他有点吃惊,开心许多。 “谢谢..朋友,如果你没有救我,我现在大概...” 他突然想到,卡芙卡也说过类似的话。在救他的那天,打了一顿后,消气不少,以一个暴的方式把他拖上车,全然不顾他还有伤。卡芙卡盯着他,似乎想到什么,托着腮小声喃喃自语: “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大概就是这样吧。” 声音很轻,像是幻听,显然不是说给他,而是她自己。砂金当时没理解这句话,现在,躺在星的腿上,他隐隐约约理解了些。 他侧躺枕在自己大腿,脆弱的脖颈暴无异,一种奇怪的冲动牵引着她的手,慢慢探向他,上的触浮现在脑海。砂金毫无察觉,似乎在想事情。碰到前,他突然开口,星的手停在原地,尴尬地改变角度,转而摸了摸他的脸。做什么呢?她暗暗责备自己。 “也许我该告诉你,朋友。”他转过身。她的目光正好与那只被挖掉又填上的眼睛对视,他越来越习惯,表现越发自然,如果不预先知道,仅凭现在,是看不出其中问题的。 “我的眼睛...是你姐姐挖掉的。”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