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傍香肌,轻怜玉体。 嘴到处,胭脂记。 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哎,你别走啊!” 瞿哚哚又羞又恼,恨恨地瞪着他:“你在念些什么词歪曲呢!这,这种诗,你也好意思念得出口!” “嗯?什么呀?”邹凯很纯洁地看着她,一脸无辜:“这首诗是写蚊子的呀!” 本来疾走的瞿哚哚猛然顿住了脚步,大脑有一瞬间当机:蚊子? 好,好像是哦…… 邹凯坏笑着,凑到她面前来看她的眼神:“你之前……以为这诗,写的是什么?” 要是到了现在,还不知道邹凯是在玩她的话,瞿哚哚就白混了! 她面狰狞,出一抹残酷的笑意:“你妈,我刀呢?” “女侠饶命啊!”邹凯投降,大笑着往前跑。 瞿哚哚当然不会放过他,反正也没外人,她也不用顾忌什么身份,直接追了上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陆子安回头看了看,角带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沈曼歌也看了看,笑了:“他们真是……” “不管他们。”陆子安半揽着她,轻轻帮她把耳边碎发在耳后:“其实,文定之礼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现在上去看看?” 文定之礼? 沈曼歌目光在手上的戒指上划过,微微惊讶:“原来你……” “嘘!”陆子安在她上轻啄了一下,却没急着松开,就这么噙着她的,呢喃着道:“先看,有什么不意的,再加……” 尾音因为沈曼歌情不自的回吻而有些模糊,带着一丝隐忍的喑哑。 第583章 文定的礼单 对于这样的要求,有谁能拒绝得了? 沈曼歌被他得七荤八素的,甚至连怎么上的楼都不知道。 直到觉周身一片清凉,才猛然惊醒,羞恼道:“哎呀,你……” “别动。”陆子安手指微挑,将长长的束带从沈曼歌不及盈盈一握的肢上穿过:“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他说话间,略微清冷的气息拂在沈曼歌的脖颈上,让她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 浅浅淡淡的月白,衬着这孤冷的月光,竟有一种飘飘仙的美。 抬手举足间,淡淡的蓝更突出沈曼歌肌肤白皙无暇,晶莹如玉。 见他系好带微微退后,沈曼歌低头看了看自己,中衣是很漂亮啦,但是,就是太透明了点…… 她抬头有些不安地道:“好,好像太薄了……” 夜风一吹,还有点冷…… 但是后面的话,看到陆子安幽暗的眸子后,下意识咽了回去。 陆子安定了定神,微笑着:“别动。” 他伸手拿起挂在衣橱里的绢裙,微微一笑:“何以答忻?纨素三条裙。” 沈曼歌浑身僵硬,照着他的指示,抬高双手,配合着穿上这条裙子。 看清这条裙子以后,沈曼歌眼中迸发出一丝惊喜:这,这竟然是凤尾裙! 月华裙是汉服中裙装的一种,出现于明末。 这种裙子颇为讲究,裙幅多的近十幅,间的褶裥非常紧密,在一裥之中,五俱备,微风吹来,如月华,故称“月华裙”。 而此时她身上这一款,看上去颜相差无几,但仔细看的时候,便能觉到它本身的彩增减自有其规律。 沈曼歌忍不住轻轻拉动了一下裙摆,在月光下,竟然看到一朵缓缓绽开的牡丹! 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忍不住揽起裙摆仔细看去。 凑的近了,才发现裙上轻描淡绘以银线勾织出的细细花瓣,极淡雅,从不同角度望去,有各种不一样的风姿,真正的风动如月华。 “这手艺……”沈曼歌忍不住咂舌,心中惊叹:这裙摆,就算是她师父恐怕都不一定做得出来吧…… 忽地,她心生疑惑。 这种织法,她本闻所未闻,银线织进去容易,但是想要做出这种效果,怕是光有织艺是不行的…… 那么,帮子安做这条裙子的,会是谁? 但是陆子安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正一趟趟搬了些盒子过来,摆在周边。 见沈曼歌回过神来,他便微抬下颔:“站好。” 沈曼歌立刻站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子安挑挑眉,随手打开右侧的一个木盒,取出一物朝她走来。 一丝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陆子安拿着那个致小巧的垒金香囊,给沈曼歌系上了:“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沈曼歌动了动手肘,那种香气更加鲜明,竟是她最喜的秋兰,真的好用心啊…… 她忍不住抿着笑:“何以致契阔?” 啪嗒一声打开左侧的木盒,陆子安抬起她的手,将一对玉镯慢慢推进她腕间:“绕腕双跳。” 他不会真的把整首订情诗都做出来了吧!?那是多大的一个工程啊! 沈曼歌摸了摸腕间的玉镯,入手温润,鼻尖也跟着一酸:“何以结恩情?” 在她颊侧落下轻轻一吻,陆子安将佩玉结缀着的罗缨系在她间:“美玉缀罗缨。” “这,这原本该是我为你做的……”沈曼歌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没关系。”陆子安伸手起她散碎的长发,全部打开,手法略带生疏地慢慢替她盘起:“何以结相于?” 沈曼歌有点想哭,但还是强忍着出笑意,声音略带哽咽:“金薄画搔头。” “傻姑娘,哭什么,该高兴才是。”陆子安半揽着她向前几步,下巴抵在她肩头:“何以致拳拳?” “绾臂……双金环。” 话音未落,一对金银带条盘绕成螺旋圈状的臂钏上了她的手臂。 金丝极细极美,与银丝相互绕,看上去竟仿佛有十多圈,却相互不关联,宛如佩戴着几个手镯般美丽。 陆子安见她看得出了神,轻声一笑:“何以致区区?” 这诗被他颠来倒去,也亏得沈曼歌还记得:“……耳中双明珠。” 耳尖被陆子安进间,沈曼歌浑身发软,轻一声靠在他身上。 “投怀送抱?我喜。”陆子安低笑,腔微微震动,手却毫不迟滞地为她戴上了两侧的耳环:“何以别离?” 沈曼歌有些站立不稳,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呢喃:“耳后玳瑁钗……” 一支簪钗轻轻划过她还没有恢复的耳尖,冰凉的觉让沈曼歌浑身一震,但略一盘算,戒指之前已经送过了,好像都齐了呢,心里又有些放松。 陆子安却依然不肯放过她,含笑握住她的手打开最后一只木盒:“曼曼是不是以为结束了?这里还有一个呢。” 顺着他的力道,沈曼歌啪嗒一声,打开最后一个木盒。 一道素洁的白就这般映入眼帘,陆子安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唔,怎么是一块白绢呢,曼曼,最后这个定情礼,你自己戴上可好?” 定情诗的所有物品,此时都穿戴在她身上,哪里又多出一块白绢? 沈曼歌仔细想了想,忽然僵住了: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 “你,氓!” 说着她就挣扎着想跑,陆子安微微用力,不让她逃,却也不至于让她到痛楚。 右手轻轻挑起这白绢,慢慢地贴近她耳侧,才轻声笑道:“曼曼猜出它是用在哪里的了?真抱歉,之前做中衣时忘了把它加进去……要不我们加个班,一起把它补上去吧?” 嘴里说着抱歉,语气中可一丝遗憾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有些向往。 沈曼歌被他一路碎吻下来,浑身都软了,握着他的手也没了力气,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你……” 也没准备回卧室,陆子安温文尔雅地笑了,就着月光,将她按在了桌前:“何以结中心?素缕连双针,曼曼,不如我们来深入地研究一下,这月华裙的针法……” 秀发飘过肩头,星光下的美人清秀绝伦。 最让沈曼歌觉羞的是,陆子安竟然将每一件定情物都用了一遍,直到她哀声求饶,才终于放过了她。 陷入沉睡前,她最后的念头竟然是:那些东西那么美,到时清洗起来肯定也更麻烦吧…… 第二天,沈曼歌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觉浑身被车碾过。 “醒了?” 她费力地坐起来,听到这声音差点又倒了下去。 勉强看过去,却发现陆子安竟然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甚至还很体贴地凑过来问她:“曼曼,好点没?起来吃点东西吧?” “……哥乌恩!”沈曼歌恼羞成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哼!” 假惺惺!昨晚她那么求他他都不肯撒手! 怒气值猛增到顶点,沈曼歌挣扎着洗漱完,最终屈服在了饥饿里。 下楼吃饭的时候,众人明显都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陆妈笑眯眯的,等她吃了,才把她叫进房间里:“曼曼呀,你下午有事吗?” “没事呀,阿姨,怎么啦?” “哦,是这样。”陆妈慢慢掏出那张礼单,递到她面前:“这是礼单,你有空的话看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少的,我好跟着修改一下。” 礼单? 文定的礼单啊……沈曼歌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过来。 本来呢,这个礼单该是双方父母坐下来慢慢讨论的,或增或减,有商有量。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