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和萧洛薇如果没关系,怎么会抱在一起热吻,虽然她和他是夫,也从未像那般的亲热过。 “你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自己最清楚,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没用的话。”不管他解释再多,楚清妍的心结始终打不开,狠狠指向浴室门,大喊:“滚,滚出去!” “楚清妍,你任也要有个限度!” 康文渊被她怒了,高大的身子往前一,把她死死的锢在他和墙壁中间,冷声说道:“这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没有权利让我滚!”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也盖不住康文渊重的呼,他是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楚清妍惊恐的瞪大眼睛,第一次看到康文渊盛怒中的脸。 虽然还是那么俊逸非凡,可肃杀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她甚至有他要杀了她的错觉。 “你……你不要……着我……我不过气了……” 心“咚咚”跳,虽然楚清妍极力保持镇定,可说出的话却断断续续,毫无保留的了她的恐惧。 “楚清妍,说改变的人是你,无理取闹的人也是你,不听我解释没关系,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如果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你觉得我们可以过一辈子吗?” 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她的肩头,牙齿的力道并不重,却让她全身的汗倒立,神经紧绷。 楚清妍被康文渊得右脸颊紧贴在了浴室墙面的冰冷瓷砖上,心慌意的说:“我现在脑子很,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为什么,说来听听。”他松了口。 “不想说,也说不清楚,你就让我静一静吧!” “不行,要么你现在说清楚,要么……就乖乖履行子的义务。” 唉……楚清妍幽幽的叹了口气,难道萧洛薇没能足他吗? 她不想说话,就只能履行做子的义务! 话音未落,房子突然摇晃起来,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掉下地,就连花洒出来的水也变得纷纷扬扬像黄梅季节的雨。 她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窗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地震了……” “地震?”楚清妍膛目结舌的转头看一脸沉静的康文渊,他似乎也对这突发状况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他拥她入怀,有力的双臂把她紧紧的绕。 温柔的声音在楚清妍的头顶响起:“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康文渊的怀抱给了楚清妍很强的安全,头枕在他宽阔结实的口,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嗯!” 地震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睁眼闭眼间,心情已和方才大有不同。 楚清妍想起了几年前惨烈的汶川地震,不由得在心底叹道,活着真好。 她所浪费的今天是昨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她所厌恶的现在是未来的她回不去的曾经。 嗅一嗅康文渊身上的淡香,悉得不能再悉的味道,已经在她海中扎了。 从浴室出来,楚清妍抓起衣服胡的套上,就急急的往外跑。 康文渊已经在门外等她,他穿着短,一手抱着薄被,另一只手正在扣白衬衫的扣子。 安全通道里是人,成年人的大呼小叫,小孩子的哭闹,不绝于耳。 人们争先恐后的往下跑,就怕晚一步会被埋在残垣断壁中。 不管地震中心离自己有很远,楚清妍心中的恐惧依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咽喉,让她不过气。 楚清妍实心脚,跑不快,而康文渊人高腿长,本可以跑在最前面,却被她拖累着只能跟在人群的最后。 她让他不要管她,自己跑,可他执意不肯,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掉队。 他们的掌心里是热的汗。 康文渊的手很大,很暖,在这紧迫的时刻竟让楚清妍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那是一个秋风渐起的夜晚,她和他看完电影,走在街上,过马路的时候,他突然牵了她的手,就像保护小孩子一样保护她,连过马路这种简单的事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做。 走到马路对面,他松开手,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就连她的道谢,也只用一个“嗯”字来回答。 康文渊不是一个浪漫多情的男人,却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给予楚清妍的保护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不断的温暖她。 她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了骨髓,握紧他的手,就舍不得松开。 两人到达附近的广场时,已是人山人海。 楚清妍和康文渊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头靠着他的肩,薄被盖在身上,听到有人说,是两百公里外的荣县发生了地震,震级不详,伤亡人数不详。。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楚清妍却受到了与世隔绝的平静祥和。 ****** 几天之后,楚清妍切着牛排,轻飘飘的吐出这个本该让她痛不生的事实:“康文渊有外遇了。” 叶潇潇和吴莎莎一怔,停了手中切牛排的动作,异口同声的惊问:“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还没想好!” 叶潇潇干呕了两声,匆匆忙忙的跑进洗手间,顺了气才出来。 楚清妍盯着叶潇潇苍白的脸,忧心的问:“你没事吧?” “没事……”叶潇潇下意识的摸着小腹,沉默了片刻,才幽幽的说:“我可能怀孕了。” “怀孕了?” 在楚清妍和吴莎莎惊诧的注视下,叶潇潇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已经过半个月了,大姨妈还没有来。” “大姨妈没来不一定是怀孕,有时候是因为神力,去药店买试纸测了没有?”叶潇潇和沈东明现在正闹离婚,如果这个节骨眼儿上怀了孕,真不知是好还是坏。 “嗯!”叶潇潇点点头:“神力的可能最大,我和沈东明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不可能突然就有了。”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