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异,五个男人,结果最小的做主,难道是东家?” “不像,不过就是有意思!” “是有意思,不管了,给银子就行!” 千福居大酒楼,在庆昌府算得上大酒楼了,它贮立在繁华的主街道,上下三层,时常接待有身份的大商贾、还有一些胥吏、官差! 童玉锦砸了十几两银子,订了一楼最末等的包间,也算让童家书他们见识见识,不要被明天正式的生意得手措无施。 童玉锦依然发挥了脸皮厚的行径,带着两个哥哥,在一楼窜了窜,遇到门没有关紧的包厢,她会停下来,让童家书和卢宝柱两人观摩,看别人是怎么谈生意,或是如何行酒令的。被门童发现,童玉锦就笑笑,“不好意思,喝了点酒,走错门了!”说完,用衣袖挥了挥,一股酒味散发出来。 门童就会笑骂,“那来的黑小子,多大就喝酒了,大人也不管管!” “嘿嘿……” 童家书和卢宝柱对童玉锦的科打诨佩服的五体投地,好笑的同时,也学会了很多! 楼梯拐角处,一位贵公子对不远处的黑小子行径看得清清楚楚,冷哼一声,分明是有意站到人家门口,还说走错门,又搞什么花样,兴趣的站在楼梯口看了几眼,看着她跟门童、小厮嘻嘻哈哈,轻轻吐了四个字“没规没矩!”。 夏小开站的近,听见了自家公子的话,有些惊呃,公子何曾管这些闲事,见自家公子上楼,伸头看了看,原来是小黑丫,怪不得公子多看几眼,想了想那天那个诡异的画面,难道小黑丫有法术,竟让高贵、洁癖的公子破了例?摇摇头跟着上楼了。 付出总有回报,过年前八天,两船山货全部手了,整整赚了三百两。 当杂货店老板把五百两飞钱递给童家书时,看了看童家书身后,“这次你弟弟没来?” “呵呵,那个……孩子小,见识见识就行了,那能天天带着!”童家书面极不自然的说道。 老板蔡荣保眯眼笑笑,“也是,记得下次有货还找蔡记。” 听到这话,童家书高兴上了,抬手拱了拱:“那肯定的,蔡老板为人豪、大气,又不欺我们这些小户,你不说,我们下次还找你。” 蔡老板对着言行生疏的童家书不声:“好说,好说,天将晚,我就不留你们了,下次合作!” “行,那小生就告辞了!” “好走,不送!” 蔡荣保看着两个大小子并一个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掌柜的在边上说道,“东家,你这是……” “倒是有点意思!” “东家的意思是?” “以我走南闯北的眼睛看,当家的是那个黑小子。” “不会吧?” “他请我在哪家吃的?” “和……哦,夫人的嫁妆铺子!” “我听和掌柜的说了,前前后后打点的都是那个黑小子。” “东家这样说,我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 “黑小子知道自己人小,不足信服于人,推出自己十四岁的哥哥,以我看,这黑小子将来必定是个出类拔粹的大商贾。” “所以东家你亲自送银给他们。” “结个善缘吧!” “那到是!” 二百两的本钱,三百两的赚头,童玉锦自己也没有想到,乐得她在自己的小阁楼里直打滚,可以安安心心过个舒服年了。 为了安全起见,童玉锦把船停在了庆昌府官府码头东侧,这可是需要花银子才能买到的停船位。 童、卢两家的家底已经达到各家二百两的程度,折合成现代币那相当于二十万了,已定达到小有资产阶级了,当然,如果买了房,他们仍然是无产阶级。 童、卢两家的船,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灰蒙蒙的桐油布,依旧出原木的框架,给人的觉,就是一般民居宅船。可是内部,他们的生活质量有了质的飞跃,收拾的整齐、干净、漂亮! 每条船上都有取暖的铁皮炉,童玉锦的船楼阁单独有一只,专供她一人使用。 每条船上的被褥、枕头,衣柜、衣服不再脏不堪,都是全新的,都是中等布料做成的四件套,每个船房间都配了小橱、小柜专门放衣服。童秀庄和童玉锦的船间还有书橱,非常有书香味。 而每条船底舱里都放着足够的粮食、菘菜,类等食材。 诚嘉十年的最后几天,对于童、卢两家人来说,过得就是神仙般的子。 童秀庄被童玉锦着做了先生,教童、卢两家的大大小小学认字,学算术。 ------题外话------ 一两银子折合: 在盛唐时期价值2000—4000元; 在北宋朝中期价值600元—1300元(或1000—1800元);冰河取1000计算。 在明朝中期价值人民币600—800元; 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 第70章 正月琐事 童秀庄本来不愿意的,可是三女儿说给工钱,不仅给,如果大大小小学得好,她还另外有奖励,乐得他的山羊胡子都翘起来了。 卢阿七和卢氏本来不想学得,被童玉锦一个眼神给盯得不得不跟孩子们一起认字了。他们抓心挠肺的学着,晚上还要作业。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