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有银子在你哪儿?” “计成儒的案子你忘了?”夏琰提醒说道。 “没忘呀!”童玉锦叫道。 “有人给了你诉讼费!”夏琰贼贼一笑。 “谁?” “你猜?” “让我猜,死者刘大宝家我倒贴了十两,谁会给我银子?”童玉锦摇头。 “真猜不出?” 童玉锦摇了摇头,“猜不出!” 夏琰深深了一口气,“是皇上!” “他……他给我诉讼费,为什么?”童玉锦惊讶了。 夏琰回道:“没有牵连甚广就把计成儒家办了!” 童玉锦眨了一下说道:“竟是这个原因?” “嗯!” “动他真得会让朝庭动吗?”童玉锦问道。 “差不多!” “这个人这么厉害?” 夏琰说道:“经历三朝的元老,你说呢?” “那真是基深厚”童玉锦问道,“我听说,当年的淮盐案有他,是主犯吗?” 夏琰摇头:“发起人虽不是他,但他是一品大员,明知有害于朝庭,不但不阻止还纵容下面的官员相互勾结,沆瀣一气,沉船中所得的淮盐以各种名目进了与他有关联的县衙之内!” “当年的宣安县也是其中之一?” “是,说起这事,当年我因为你才找到了淮盐案的缺口!”夏琰悠长的说道。 “我?” 夏琰点头“是,要不是你帮大块头要回被讹的二百两,要不是你发现发黄的盐块,我依然不知道那些淮盐落到什么地方!” “啊……”童玉锦记不清当年的事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夏琰笑道,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还记得华明寺外,你猴在我身上的事吗?” “当然记得,你当时要杀了我!”想起这事,童玉锦漂亮的丹凤眼瞪向夏琰。 “胡说,那有!” “怎么没有?” “绝对没有!” “我看就有!” 夏琰宠溺的笑笑:“真没有,就是生气,生气的想打你!” “那为何不打?” “还不是你人小鬼大,说了句让我心动的话!” 童玉锦寒竖了一:“什么,我说什么让你心动了,不……不……你居然心动,不会吧,我那时才几岁?” 夏琰一头黑线,“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是你说你心动了嘛!”看着一头黑线的夏琰,童玉锦有些不好意思,当年的自己又干又瘦,自己都看不下去,夏琰又怎么能看得上。 夏琰解释说道:“我说的心动,是指你说得那句‘只要官场不就行了’!” “哦,可我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夏琰把童玉锦往怀里搂了搂:“我记得,你是怎么揣度我的,我的锦儿?” “什么揣不揣度的,瞎猫碰到死老鼠了!”童玉锦绝不会承认,当年自己可是二十八岁心智,说这些还不是小菜一碟。 夏琰叹道:“你可真会碰,你这一碰,让我豁然开朗,一下子找到了头绪!” “哦,是嘛,所以才有以后名动大陈的小候爷?”童玉锦调贶笑道。 “差不多!” “这么说,你的功劳薄里有我的名字?”童玉锦仰头看向夏琰。 “嗯!” “哇,这觉怎么这么好呀!”童玉锦见夏琰点头,大乐。 夏琰说道:“不说那些陈年往事了,就说眼前,皇上给了你赏赐,我用这赏赐给你置办了京城的宅子,你还觉得不妥吗?” 童玉锦笑道:“突然就觉得没有任何负担和力了!” “淘气包!”夏琰笑笑,“我们大婚就从那里走吧,这样发嫁妆等,都节省时间,若不然,时间不够!”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