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 童玉锦收拾好纸张“那好,今天我先问到这里,你要是想到什么或是漏了什么请尽快告诉我,能便让我更好的查案。” “我知道,我知道……”萧焕然眼巴巴的盯着夏琰,夏琰别了他一眼,没理他。 童玉锦折好自己的问稿,对夏琰说道,“我想把海大人带着到现场看一下,还有再看一下死者!” “可以!” 童玉锦等人又去了被封的怡心园。萧焕然小厮庆子指了当天喝酒的房间,又指了他家公子去的茅厕,又看了看被害者的房间。 童玉锦沿着三个点,来来回回走了至少四五遍,赵之仪看她不厌其烦的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为何要走这么多遍?” 童玉锦回道:“在觉一个醉汉的速度和方向!” “速度、方向!” “嗯!”童玉锦走得差不多了,才进了死者房间,因为夏琰封得动作比较快,里面的痕迹都在,童玉锦蹲在里面又是小半天时间,甚至每一滴血,她要问海泽天。 “海大人,我发现这两处血干涸的样子不太像,为什么?” 海泽天也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先的血干了,后面又有血印了上去。” “这么说,这个女人先过一次血,后面又了一次?”童玉锦问道。 “有可能,但也不一定,你知道,人的血并不是一下子就完的,可能是血得慢,先的干了,后面的又印上去了。” “会得这么慢吗?或许也有可能。”童玉锦自问自答,不知想着什么。 童玉锦站起来看墙上的血,“海大人,这里的血,就是致死者死亡的血吧!” “是,是死者口出来的,然后溅到了墙上!” “看样子出的力度不小,溅得到都是!那么是躺在地上被刺,还是面对墙被刺……”童玉锦站在墙前自言自语说道着,一直来来看了多遍,甚至自己还做些假设的动作,不可谓不敬业,不可谓不尽心,比衙门里的捕快有过之而无不及,显得极其荏和在行。 赵之仪、夏琰、海泽天等人就在边上看她有耐心的来来回回转动,边动边写。 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童玉锦才说道:“现场看过了,萧焕然也问过了,我们再来设定一下,萧焕然肯定没有杀人,那是谁杀了她呢,为何要杀她呢?赵公子,你说一个刚堕落的夫人得罪客人,客人来报复的可能大不大?” “你是说嫖客不,然后教训她?” “恩!” “这种事不太可能,毕竟都是出来玩的混的,不到一定程度,不会杀人。”赵之仪分析说道,等说完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叫道,“你干嘛问我,不问夏琰?” 童玉锦一本正径的问道:“夏琰没经验!” 赵之仪跳脚:“那我就有经验了?” 童玉锦挑眉说道:“你刚才说得很合理啊!” 赵之仪气休休的哼道:“可真有你的!” 众人原本被杀人案笼罩着,赵之仪跳了两次脚,气氛不那么紧张了。 童玉锦继续问道:“这个杀人动机被排除,那么再说第二个,听说这个朱氏相当美貌,是个尤物,那么她的到来会不会引起其他夫人的嫉妒,然后让她们起了杀心?” 跳脚归跳脚,事情归事情,赵之仪回道:“有可能,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常有的事,杀人……也似乎不太可能……” 童玉锦说道:“我觉得有可能,会不会她夺了某个夫人的宠,让某个夫人起了杀心?” 赵之仪不确定了:“这……” 童玉锦想了一下说道:“这个问题我准备去问怡心园被抓的夫人们,海大人——” “下官在!” 童玉锦问了刚才勘测的疑问:“海大人,你说死者身上的刀口力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力气?” “这……”海泽天顿住了,“经夫人提醒,我恍然明白了!” “海大人明白什么了?”童玉锦神情一紧。 海大人回忆说道:“肋部的刀深像是女人的力气,但是口那一刀,下官认为有九层是男人下的手!” 童玉锦问道:“何以见得?” 海大人回道:“切口快而整齐,女人的力道达不到!” “那肋部的伤口是什么情形?” “斜刀进入,也并不深,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慌中下得刀,说不清楚,但是脾被刺破了,死者生前应当会被疼得晕过去!” 童玉锦分析问道:“也就是说,这三刀可能是一个人所为,也可能是两个人?” 海大人说道:“可现场没有过多的痕迹,应当只有一个人!” “哦,一个人,可能是男人?” “是!” “那么就矛盾了,难道是夫人们请得某个男人动的手?”童玉锦自问自答,“夫人们会请什么样的男人动手呢?” 萧焕然的小厮回道:“我猜是园子里某个男仆!”说完后,觉得自己说话不妥,缩回了头。 “为何?” 赵之仪回道:“大多数楼子里都有这样的人存在。”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