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话,宁钰屏息等待卫垣的反应。她的话,比起卫垣的情话来说,可谓是班门斧。她等着卫垣轻笑回应,许久不至只得转头想看卫垣表情。 转过头后的那一瞬间,卫垣俯身吻下。许久后,卫垣才松开她轻笑,声音沙哑:“一番话,我很喜。” 宁钰气吁吁,忽而想起现状,低声道:“我患了时疫,你怎么还......亲我?”卫垣端详了许久,背靠头微笑道:“无事,两个时辰前太医诊治过,并非时疫。” “过度劳,脑部受过重击,淋雨高热。”声音渐渐微弱,宁钰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面无表情。 宁钰扯了扯他的衣摆,道:“你怎么了?”卫垣俯身,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轻声道:“本王很愧疚,让你受苦了。” 宁钰听得他声音中的哀伤,不知该如何回答,许久才回:“王爷无需内疚,上次因我落崖,这次因我上山。若说愧疚,该是我亏欠了王爷。” 不止如此,前世卫垣的死,她是助力之一。她嫁给翎王,调动大军,导致了两王分立的天平倾斜。 “无需因这些到自责,本王丝毫不介意,甚至为之欣喜。”卫垣坐起身,手下轻抚她的长发。 “何出此言?”“后本王会告诉你,你只需要记得,你从不亏欠我和我永远喜你就够了。” 虽然听过多次他的表白,宁钰仍然是羞红了脸。方才脸上稍微褪去的一点热度,此刻又哄的一声涌上脑门。 “哼,花言巧语!” “你不喜?”宁钰手扯了枕头半天,低声憋出了一句:“......喜。”耳畔传来卫垣的轻笑声,宁钰嘴角微勾。 不过是只言片语,就让她喜。宁钰内心哀叹一声,与前世那次相比,这次似乎陷得更深了。发丝被温热牵扯,宁钰微笑,不一样的人,结局也会不一样。 这样简单的举动,令她忍不住心喜,似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依稀记得她那时年幼,借着皇家的训练场练武。 每次大汗淋漓,遍身淤伤后下场,她都心喜跑向自己的休息房间。房间的桌子上会有摆着几块糕点,旁有一只纸鹤。宁钰摇头轻叹,不要去想了,不过是卫凌的把戏而已。 “你三番五次不听本王的劝告,自作主张身陷险境,本王该如何罚你?” “罚你亲本王一口。” 宁钰抬眸,就见卫垣笑的风潇洒,薄浅勾。卫垣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嘴角弧度愈深。 才不要呢,宁钰别过头,虽然王爷长得很俊秀......岂料她被一把捞起,牢牢困在怀里。宁钰有心挣扎,又怕误伤他的腿。 腿伤的确麻烦,宁钰皱眉,回都城之后该派人寻找高人。上温热一片,宁钰闭上双眼,任由卫垣攻城略地。 片刻后,两人气吁吁的分开。宁钰只觉嘴发烫,伸手抹了一把,略有红肿。她恼羞成怒的瞪了卫垣一眼,卫垣笑的快至极。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