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点温热,宁钰转个身,浑身酸痛难忍。背后那人依旧不依不饶,贴着她的面颊轻吻,宁钰气极转身,道:“卫垣,你这个违背誓言的王八蛋?” “钰儿且说说。”卫垣不怒反笑,亲了亲她的眉眼。宁钰想起昨夜面羞红,又羞又怒的伸手一指,高声道:“你可说过,你宁愿残废一辈子,也不愿意让我疼......那,那昨夜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宁钰就将被褥高举过头遮掩,双手捂着脸无声哀嚎。 “我的错,这辈子我只想你疼这么一次,乖。”被子要被掀开,宁钰慌忙抬手去扯。手臂酸软,自然敌不过卫垣离去。 卫垣心意足的将怀中温香软玉搂紧,俯首亲了亲浅红的耳朵。宁钰脸颊绯红一片,闭上双眼,睫轻颤。 “王爷王妃,时辰已到,该梳洗打扮了。”宁钰转身推他,卫垣看她害羞的紧,笑意盈盈的松开手。宁钰得了空,连忙挪到远处。 “进来。”侍女们鱼贯而入,为首的红菱对着两人躬身行礼,眼里是暧,昧之。宁钰见她神,双手环抱,将头埋进怀里。 “王妃,请更衣。”卫垣接过衣服,挥退众人。 宁钰诧异抬头,就见卫垣手拿华服,朝着她略一躬身:“娘子,为夫为你更衣可好?” —— 马车一路颠簸,宁钰背靠软垫昏昏睡。王八蛋!更衣什么的,哼!面颊一点温热,宁钰缓缓睁开双眼,就见卫垣笑的风得意。 “哼。”宁钰轻哼一声,闭上双眼缓缓睡去。再醒来时,她正靠在卫垣的肩头。宁钰坐直身子,慌忙抹了一把边,遗憾的发现自己了口水。宁钰呆坐着目视前方,手上是一点红的口水。 卫垣见状轻笑,将宁钰着亲吻,齿。片刻后,得到自由的宁钰抬手化掌,卫垣却轻描淡写的吻了吻她的手,低声道:“本王这可是在帮你,王妃非但不领情,怎么还要行凶?” 话音未落,卫垣伸舌舔了舔边胭脂,对她微微一笑。宁钰一愣,回神后双手捂着面颊。枉她曾以为王爷温润如玉,未曾想竟,竟,竟如此恬不知!登徒子! 宁钰双手紧紧揪着裙摆,话虽如此,心头却充盈着一点甜。她瞧瞧从指中窥了一眼卫垣,就见他勾浅笑。 两人下了马车,宁钰换上端庄得体的微笑,推着卫垣一路前行。行过巷长廊,走到御花园处。带路的太监高喊一声“锦王爷,锦王妃到。” 宁钰不声的扫视一周,许多人已落座,她和锦王可谓是姗姗来迟。宁钰想起来迟的原因,面上微红,悄然瞪了卫垣一眼。 “宁钰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卫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宁钰站起身,推着卫垣落座。风吹过,将湖水气息和一点荷香送至鼻端,宁钰转头,就见一池湖水。湖中有荷花亭亭玉立,风而舞。 “今是家宴,不可谈政事。”“喏。”宁钰夹起一筷子荷花丝送到卫垣碗边,受到毒辣的眼神扫来。宁钰皱眉望去,就见逸王恶狠狠的瞪着她和卫垣。 照理说,她与逸王并无过节,宁钰挑眉,回以淡然一笑。下一秒,逸王将桌掀翻,自顾自离席。众人惊讶间,又是一桌菜肴被推翻在地。桌子骨碌碌滚下,落在正中。 众人跪倒一地,宁钰只见得一袭明黄衣摆而过。不过片刻,宁钰站起身坐回位子,低声询问卫垣:“逸王,这是怎么了?” “我将赈灾粮食被贪污一事上告皇上,随之附上证据一箱。主谋者是逸王母系的旁支外亲,所以他才这般。方才可吓着了?” “没有,我胆子可大了。”卫垣拾起一块糕点,放到她碗边,低声在她耳旁道:“真的?谁昨晚挣扎想跑?” “你!登徒子!”“那王妃可喜,我这个登徒子?” 宁钰啊呜一口咬掉糕点,连连摇头。卫垣见状轻笑,递给她一杯茶水。宁钰将茶水一饮而尽,转头看了一眼荷花池。 一片碧绿中几点红的荷花突兀显眼,如明星镶嵌夜空。宁钰皱眉思索了片刻,总觉得这与梦中的场景分外吻合。 “可乏了,不如出去逛逛?”宁钰点头,站起身走向荷花池。卫垣看着她的背影微笑,伸手摩挲玉佩。 宴会所见的荷花池不过一角,荷花池旁有几座假山,几处角亭,池中有木桥蜿蜒。宁钰随手扯过一枝红莲,轻嗅芬芳。恰在此时,一只浅红的蜻蜓落在她的鼻尖。宁钰轻笑,那蜻蜓转而飞走。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