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隔着一层被子,也能受到女孩的娇软。 一时间,失去理智的孟寒州完全是下意识的在继续……继续…… 于是,连界用指纹开了锁后,入目就是船上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安安……”喻直冲了过去。 同时墨靖尧也冲了过去,一把扯开孟寒州,孟寒州的身上还算衣着完整,只是随手拉上的子上的皮带此刻却在地毯上。 至于杨安安,在孟寒州被墨靖尧拉起的时候,立刻如八爪鱼般的朝着孟寒州抓去…… 小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 墨靖尧扯着孟寒州就把他带出了秘室。 他只看到了杨安安挥舞的手臂和一张小脸。 至于连界,他只开了门就退到了门外远远的地方,就没敢往里面看去。 实在是太清楚他喂服给杨安安的那粒药丸的药效了。 本是无解的。 此时正是杨安安最煎熬的时候。 就算是喻这个神医来,他觉得也未必有用。 所以,他识时务的退后了。 至于厉丰泽和顾逸南还有包厢里的其它人,墨靖尧就没带过来,他和喻两个人随连界过来就足够了。 他挂断了孟寒州的电话后,并没有在包厢里等连界。 而是一边牵着喻走出包厢一边打连界的电话,然后顺着连界的提示去与连界汇合,再由连界把他和喻带到这里。 所以,他们赶来的速度才会如此之快。 所以,孟寒州才失了算计的被直接抓了现形。 “嘭”的一声关上眼前这扇门的时候,他的意识才终于回归。 这特么的,他刚刚亲吻杨安安的时候,是被墨靖尧看见了? 看见是必须的,否则此时的墨靖尧也不会一脸玩味的望着他了。 是的,是玩味,而不是沉不是怒气冲冲。 “呵呵,想开荤了?”这声音,并不象是要砍了他的样子。 可是落在孟寒州的耳朵里,更是刺耳,“你闭嘴。”还是要有点骨气的,被折穿了更要有骨气,好歹连界还在呢,怎么也不能在自己手下面前没了骨气。 “阿州,第一次发现你居然对一个女人情动了。”不想,墨靖尧才调侃完他,紧接着就是傅玉书的调侃。 这该死的傅玉书居然跟到了这里,“你闭嘴。”对傅玉书,他就更不客气了,都是傅玉书惹的祸,非要进去女洗手间,不然怎么可能被杨安安撞到呢,也就不会有这后面的事情了。 烦躁,孟寒州此刻很烦躁,只希望喻真能象传闻中那般解救了杨安安,不然他真的完蛋了。 墨靖尧望着气急败坏的孟寒州,却是心情很愉悦的样子,可是孟寒州很清醒,墨靖尧这样放松的样子可不代表会放过他,这只代是他动了情的表现让墨靖尧心情很好,只是在看他的笑话罢了。 他孟寒州居然碰女人了。 还是喻的闺。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估计小范围的圈子里,绝对是热炒的新闻,今年一整年他都别想消停了,几个损友绝对是一见了面就会调侃他的。 不调侃他那就不是他们了。 也就不是损友了。 “呃,这么气急败坏干什么?这只能证明被我傅某人猜中了说对了,哈哈哈,哈哈哈。”傅玉书笑的无比的惬意,反正让孟寒州不的事情他都乐意做。 孟寒州正想一脚踢过去,秘室的门开,喻闪身走了出来。 几个男人立刻正脸,全都是神情肃穆的看向喻,墨靖尧率先开口,“能解吗?” 喻先是点头,随即摇了摇头。 几个男人同时懵了,孟寒州是比谁都急,“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什么意思?” 喻直接瞪向了他,“这药实在是太歹毒了?谁配制的?手里没有解药吗?” 孟寒州立刻看向连界。 被主子推出来的连界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有是有,不过已经过了时效期了,时效期只有五分钟,再多时效期的解药还没有研制出来,喻小姐,你也想不出解药吗?”连界说到最后,都要哭了,他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喻的身上了,要是喻也解不了,只怕真的就要找个少爷送给杨安安‘消遣’了。 但是那般,只怕喻这关过不了。 喻就在当场呀。 怎么可能亲眼目睹自己的好闺被……被一个少爷给……那……那啥了呢。 不可能的。 喻叹息了一声,“我是有办法的,只是需要几味药,而这几味药需要先去药房抓药,然后再熬制,再送过来,整个程走下来,没有半个小时是不可能的,但那时安安她……” 喻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此时把杨安安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她心里也是纠结的,但是杨安安现在的情况,她需要与外面的人一起商量一下。 不是她写不出来药方,实在是需要时间呀。 她急的也是要疯了。 “半个小时后杨小姐一个人在里面只怕会七窍血而亡吧。”那边,傅玉书却是唯恐天下不的说到。 他这样一说,墨靖尧和孟寒州,还有连界集体看向了喻。 喻思忖了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我可以为她延长十分钟。” 可她这句说完,自己都觉得十分钟于杨安安来说本没什么鸟用。 孟寒州黑脸了。 连界也黑脸了。 反倒是墨靖尧还是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一脸的玩味。 “墨靖尧,你是不是有办法?”傅玉书问墨靖尧。 傅玉书这一问,其它人也都看向了墨靖尧,仿佛他也懂医术似的。 每个人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恨不得墨靖尧直接点头说他有办法。 那就每个人都解放了。 喻也解放了。 毕竟杨安安是她的好闺。 这个时候,就见墨靖尧低低笑开,“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就看某人愿意不愿意了,当然,还要小同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先是扫过了孟寒州,再是看向喻。 孟寒州只觉得一阵恶寒,浑身的皮都起来了,“墨靖尧,你是要把我当少爷?”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