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珍珠急得哭了出来,看见宋清泽进门又有些惊惧又有些放松。 她算是大姑娘了,自然懂得小姐这般是如何,惊惧的是担心少爷会趁此对小姐下手,但又放松在少爷来了,小姐便不会这么痛苦了。 “呜呜呜,哥哥!哥哥!阿芙好难受呀!”阿芙在上扭动,不断撕扯着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因着知道少爷会过来,珍珠虽然知道并没什么用,但还是将系带打了个死结,至少别让小祖宗这么早将自己扒光了。 但是无济于事—— 宋清泽耳朵里听着阿芙娇软的呻,虽是焦急,却不敢去看上阿芙的样子。阿芙声声唤着哥哥,几乎把他的心肠碎。 “珍珠,你速去叫人备着凉水来,再扶小姐去浴桶中。”宋清泽侧头,只嘴里吩咐着珍珠。 珍珠领命,再担忧地看了一眼阿芙,便匆匆离去。 “呜呜,阿芙要哥哥!”阿芙看兄长进了门,见自己这么难受却不先来安抚自己,越发哭闹起来,“哥哥,阿芙是不是要死了,阿芙要热死了!” “胡说!”宋清泽听不得她说“死”字,当下便将宽大的袖筒撕开,卷成布条绑在眼睛上。阿芙的闺房对他来说几乎和自己的房间一样悉,同时习武之人官也分外锐,就算蒙上眼睛,也能轻易辨出方位。 他伸出一只手,迈开步子走到了玉边坐下,不等他开口,觉到兄长冰凉气息的阿芙便扑了过来。 宋清泽软玉温香抱了怀,甚至连最后一件遮羞布也没了,阿芙赤地拥抱着他。 阿芙的脸贴着他的脸,柔软的房紧紧和他的膛依偎,手环着他的胳膊,修长的双腿环住了他劲瘦的。 宋清泽只觉得所有声音都在这一刻悄无声息,世界都停止了运转。看不见,但身体却更清晰地觉到妹妹的玲珑。 真是个禽兽,他自暴自弃地想。 “哥哥,要贴贴!阿芙热死了呜呜呜!”阿芙不断扭动,嘴里只会哼哼唧唧重复着简单的话。小脸红彤彤,被情折磨得比往姿容更胜十倍。 即使是《怜花录》中的神明也抵挡不住她的引,宋清泽这样想,何况他这样普通的凡人。 他的手扣在阿芙的背部,烙下红的印迹,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其实他的下体在阿芙没有拥抱他,只是单纯唤他哥哥的时候便拱起了可观的形状。 阿芙布红晕的两颊越靠越近,她的小舌无意识地伸出,嘴角留下了涎水——宋清泽看不见,但听见了她溜得声音,他几乎不顾廉地想要用自己的舌头舔去那甘甜。 怀着一种隐秘的可的念头,宋清泽没有躲开,于是阿芙粉的舌尖触及到了他的脸颊,不断游动舔舐,糯米似的牙张合间在脸颊挪动,、、得他都疼了。 “阿芙了呜呜呜!哥哥,下面呜呜呜!”阿芙舔着舔着,突然又哭了出来。其实很久就水了,但是她一直羞于承认便忽视,但现在几乎止不住,于是没办法的她只好向聪明的兄长求助。 宋清泽额角的青筋和他坚硬的地方一样快炸开了,阿芙天真的言语几乎让他控制不住。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粉的花像珍珠蚌一样张合,空气不断被入,但是因为没有办法疏解瘙,而不断排出水来。 水顺着隙往下滑,滑过阿芙的后,滴落—— 他准地伸出手,滴在了他的手掌。粘腻的,芬芳的,妹妹的,体。 阿芙忍不住了,她迫切地需要疏解,不管什么都好,碰一碰她的下面:“哥哥,下面,摸摸呜呜呜——”她拽着接住水的那只手臂,祈求般地摇动,小股不断地扭动,润的花学会了轻轻地磨蹭宋清泽永远干净整洁的衣袍。 阿芙什么都不懂,天真,却带着致命的惑,用她美丽隐秘的地方,不断地蹭着禽兽。即使是玫瑰花,那样明,也会被猛兽摧折呀,阿芙,阿芙—— 阿芙的小手带着宋清者僵硬的大掌,引导他,触碰秘密的花园。他明明可以控制住的,但是他不知廉。 碰到了,水润的,柔软的,水慢慢出的,小。宋清泽的脑海中那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他几乎带着有些疯狂的,用掌心包裹住妹妹的花,水被堵住了,又在他的掌心漫开。 “水漫金山了吗,阿芙。”他还说得出口,声音哑得要命,阿芙却很喜,她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理智,最灼热的小直接接触到了“冰块”,舒服得要命:“哥哥,还要摸摸呜呜呜!阿芙好舒服,哥哥好厉害!” 说着鼓励似的,嫣红的瓣在宋清泽的脸颊上印下一个一个印子,像奖励她幼时的那只小狗,说真乖。 宋清泽莫敢不从,虽然他二十多年来洁身自好,除了妹妹,连其他女人的手指都没碰过,但是总不免看过几本书籍。 他知道女人的哪个地方最为,摸起来最为舒。 他修长的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往握得千金毫笔,握得清霜白剑,也足以为阿芙带来最大的愉。 那处已经颤巍巍叹出了头,往千遮万掩,如今倒爬上墙头不知看哪家俊俏郎君。宋清泽轻轻一笑,指尖终于摸上了那颗花蒂,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柔软,此时仿佛已硬得像个小石头。 “不?”宋清泽完全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嘴里吐出的话都让他自己愣了楞。阿芙被他的抚摸刺地一声长,又听见兄长说着一些连她都觉得不好听的话。 “别说,哥哥别说脏话!呜呜呜再摸摸,阿芙想要用力一点的!” 宋清泽的手指狠狠抵住一按,阿芙长时间被火灼热的身体,居然一下子就到达了顶点——她的声音可以说是尖锐了,听在宋清泽的耳里却有如天籁。 阿芙觉得自己的脑子在被瞬间刺的同时,从体内向外极速地出体:“啊啊啊啊嗯——呜呜呜阿芙真的了!” “阿芙真,这不是。”宋清泽呢喃般的,可惜他蒙着眼,无法看见这一刻的美景——他是多么道貌岸然啊,明明什么都做了,却还戴着这虚伪的遮掩。 “那是什么?” “是的花。”宋清泽一本正经地讲着龌龊的话,手上的动作再次飞速起来,他的臂力非常好,这上下研磨自然也十分快速:“阿芙还记得从前哥哥跟你说的蜂采吗?” “嗯——嗯嗯——”阿芙被快速研磨得不断发出息声,快不断堆积,却还要回答兄长的问题:“阿芙记得!呜呜呜阿芙好舒服,哥哥好!” 宋清泽脸上带着笑,手上的小石子内里坚硬,但是表皮又十分软糯:“这就像蜂采啊,蜂将花中的提取出来,哥哥的手指则可以将阿芙藏着的花出来。” “不是阿芙藏得,阿芙不知道!”阿芙觉得很委屈,身体磨蹭着宋清泽。 “这是阿芙和哥哥的秘密哦,阿芙藏着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宋清泽都变得幼稚起来,他顺着小石子向下滑,那小不断搐着翕动,他来到了水帘口。 水在不断冲刷着他的指尖:“嗯,给哥哥洗洗手。” 阿芙又觉得他这句话很不好,又不知问题在哪里,只好继续刚才的问题:“蜂采的大家都可以吃,阿芙的花怎么办呢?大家也可以吃吗?” 宋清泽的手指都被她惊得一个抖动,不受他控制地冲进了一个指节。阿芙短促地呻了一下。里面的本能地排斥外来物,想要将他的手指挤出去,不断地收缩这,绞得他的手指进退两难。 太紧了,阿芙的身体按正常生理来说已经具备了合和生育的能力,但是她的花实在是太过紧致了,即使是他细长的指节也很难进入。 他没办法,另一只扣着阿芙后背的手缓慢向下移动,移到了两团浑圆处,轻轻拍打了一下,波浪一般在他的掌心弹动:“阿芙,放松点。让哥哥进去——”哥哥的手指。 阿芙觉得疼痛,不想,但是兄长的语气太过让人心软,她努力试着让放松下来。宋清泽的手着她的瓣,时不时划过小巧的菊部。双重刺,得她娇声更大:“嗯——哥哥,哥哥!”她只会胡叫着,却这样让宋清泽更为失控。 宋清泽的手指终于得以在润紧致的小中挪动,内里仿佛含着无数的盘,不断裹紧又松开他的指节,他试着上下动,阿芙哼哼声随着动而动。 “不可以。”宋清泽着发出声音,他下体绷得发疼,但是还是坚持着底线,额头滚下汗珠来,“不可以,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可以吃阿芙的花。”但是他的嘴里又吐出这样禽兽的占有。 “呜呜,哥哥,哥哥吃?”阿芙小舌动,舔着他的额头,遮盖的布,下颌。身前两团发育良好的不断撞击着坚硬的膛。 “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可以吃。”他心底发狠,手中得愈发快,同时也不忘顶着外头的小石子,这样飞速的夹击,让快再次堆积到临界点。 “嗯——嗯嗯,阿芙,阿芙又要变得奇怪了呜呜——”阿芙嘴巴都利地合不拢:“花,酿出来花给哥哥吃——” 她那多情的小嘴里永远能吐出这么多天真又勾人的言语,将他的心得痛,转头却又没心没肺忘得一干二净。 “只给哥哥——”多么动听,但是,但是,她总会有未来的丈夫不是吗?会有另一个男人代替他,像这样,让妹妹“酿出花”,让妹妹吐出天下最动听的话语。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