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奴将自己的瓣整个贴了上去,高的鼻梁住了充血的豆,阿芙躺在玉上,岔开的两腿被檀奴的手臂抓住,却还是止不住因为刺而产生的颤动。 檀奴的舌伸出,顺着那豆豆轻轻舔了舔,于是得更畅了,将他下半张脸完全淋。牙齿微微张开,咬住了小核儿,阿芙忍不住,两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啊…阿奴,别咬…别咬阿芙的…” 男人埋首在她的腿间,听着她的哭腔却并不将牙齿离开,反而加重了些许力度,磨牙一般张张合合,阿芙的腿挣扎得越发厉害:“好奇怪,阿奴…”檀奴一门心思侍着,察觉到她的小一动一动在猛烈收缩,便知道差不多了,用瓣吃一般狠狠了一下,紧紧含在口中用舌头不断裹挟舔。 “啊啊…嗯…阿奴,阿奴…”。她的腿被檀奴松开了,胡在空中瞪着,碰到他的肩膀好似找到了着力点,使出了十分的力气狠狠抵住,一颤一颤的,出的体被檀奴的堵在口接住,大口大口滋润着他的舌,进入他的腹中。 “阿芙是不是一直被堵着不舒服?”檀奴将自己深埋的头抬起,将自己的身子虚虚在阿芙的身上,凑到她的耳边问道。 “嗯…”阿芙哪里知道什么呢,听檀奴说的还觉得很有道理。 “阿奴是不是很厉害?像勤劳的小蜂吧,帮阿芙将都出来了。”他邀功般的笑道,将自己的瓣印在阿芙红透了的耳廓上,润的体也随之全都贴了上去,“是不是比少爷还厉害?嗯?” 阿芙假装没听见,受着高的余韵,她的两只腿还在控制不住的动呢,听檀奴提起哥哥,觉得有些对不起哥哥,说好了只和他一个人玩的呀,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还被檀奴将都吃掉了,哥哥都没吃过呢…… 檀奴见她侧着头,一副气鼓鼓又神游天外的样子,不干了。这小没良心的东西,刚才还哭着主动拉他的手摸她的小说要一起玩游戏,现在完了却不知道想着哪个野男人不理他。 檀奴拍拍她的腿,用随身带着的帕子将她的下体轻轻擦了擦,免得总是濡着难受,又任劳任怨把小子也拉上了,但还是得问问的。 “阿芙怎么会玩这个游戏?”檀奴轻轻舔着她的耳廓,顺着软骨抚,“还和少爷一起玩?”檀奴对于宋清泽做出这种禽兽事完全没有特殊的动心情,毕竟他跟在阿芙身边这么多年,对于宋清泽的龌龊心思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檀奴此生便是离经叛道,对这忌之倒是接受良好,毕竟他身为仆,却对主子起了非分之想,在这世道不是一样罪过? 不过他以为依着宋清泽这道貌岸然的子,直到死也不会跨过这一步,没想到阿,自己不过外出时间稍微长了一些,回来之后君子便撕了掩盖,哄着自己的亲生妹妹做这种事,还要假惺惺说是游戏,檀奴心底翻了个白眼。 阿芙被她舔得身体一阵战栗,将自己的耳朵从他的口中抢夺了出来,颇为委屈指控道:“都怪你!” “啊?” “你的花,阿芙觉得很漂亮,就摘了一朵,结果手破了,就很热很热,然后哥哥跟我玩了这个游戏才好的……” 说着便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檀奴见她委屈巴巴的可样子,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听见她说的话,稍微捋一捋就知道事情的大概经过。合着这始作俑者还是他这个当时远在天边的人了。 檀奴从前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个什么神医留下的医药宝典,所谓毒医相通,檀奴学了一手好医术外,还掌握了制毒之术,这事儿只有他自己和阿芙两个人知道。除了医药宝典,还有些种子,阿芙从前说想要种植物,其实就是帮檀奴打个掩护。那些种子初种下去谁知道后来会长成什么样呢,阿芙“厌”了之后便顺理成章给檀奴拿打理,因那院子较为偏僻,几乎人迹罕至。 但阿芙倒常常去那看檀奴侍花草,慢慢的花草长成了,园花团锦簇,美不胜收。阿芙自然总是想摘些玩玩,但檀奴将这些花形容的比鹤顶红还要厉害,说什么碰一下整个身子都会烂掉,阿芙只能下心中的喜。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檀奴要出远门的时机,她到底还是不信,誓要当一次“采花贼”。于是支开了身边的丫鬟,自己偷偷跑去采了一株最红美丽的花。刚摘下来她还心有坠坠,但是本什么事都没发生。阿芙那时心里还想着回来就要当着檀奴的面摘下他十朵八朵的花,气死檀奴。她只当檀奴心疼花,所以骗小孩儿。 宋清泽看见了问她哪里来的,她还挂念着檀奴,怕兄长罚他,所以死活都不肯说呢。 哪晓得自己不小心摸到了那花身的小刺,陷入了备受折磨的境地。 檀奴颇为无奈,厚着脸皮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都是我的错,主人?,别生气了…您罚阿奴,打阿奴,咬阿奴,想对阿奴怎么样都可以…” 这么个活生香的异域美人,哑着嗓子说无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换一个人早就把持不足,可惜遇上的是阿芙。 阿芙见他死皮赖脸,手又不出,便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在他俊俏的脸上刮了两下。 “您要是还不开心,回头我便将那些花都烧了,可好?” 其实阿芙已然没气了,见他这样说,自然被哄得愈发没脾气,往里他将那些花宝贝的紧,如今倒肯为了让她消气全烧了。于是她便扑哧笑了下,故作不相信:“哼,阿芙才不稀罕,你那些花可比阿芙重要多了。” 檀奴也不回应,但看她这样,只心底暗暗记下了,回头他便将花全都烧了,倒叫她看看自己的心来。为着她,便是要自己的命,他也能当场自戕的。再者她这子,若留着花,不知后又闹下什么事儿来,烧了也罢。 但阿芙这娇俏的模样又让他心里一团火热,其实下体一直都硬着呢,但他同阿芙亲了这么多次,早就习惯了这种状态,也不在意。他的手指轻轻掐了掐阿芙的脸颊,因为方才的事儿还带着热意:“你倒是会摘,我这院中的花什么药的都有,但凡换了一种摘你都见不着我了。还好摘的是那合花,麻烦是麻烦了点,但好歹小命还在呢!”其实是带着点夸张的语气,倒也没有那么多立竿见影的毒药。 说着他也有些后怕,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还好她漂亮,那合花确实是其中最美丽的花。 阿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花名,好奇地重复了一遍:“合花?” “你认得此花?” 那厢宋清泽同越西辞二人见了面,宋清泽也不客套,直接将那罪魁祸首掏了出来,只看了一眼,越西辞便难以置信似的道出了花名。 首-发:yuwangshe.uk (po1⒏ υip)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