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 沈余心里甜滋滋的,她用手指戳了戳梁承琰的掌心,声音里带着含糊的撒娇之意:“那要是……我到最后都不想嫁给你,你岂不是白为我做了那些事情?” 梁承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倘若一开始做事就想着目的和回报,这事必然不成。是我自己情愿,没有白做之说。” 他一开始的祈愿是她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直到那份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占有情滋生到充整个心。 想得到她,想拥抱她。 沈余还想说些什么,动了动身子,听得梁承琰在她头顶上叹了一口气,他按住她的身,安抚似地了。 “儿,别动。” 沈余一愣,身后顶在她腿间的东西她可不是没察觉到,她只是轻轻动了动,那东西就好像迅速变大了,是让她没法忽视的热度。 “你……”沈余不敢动了,脸红了半边,“你怎么又……” 两人许久没有肌肤之亲,她又喜在他怀里睡,有些反应的确难以克制。梁承琰挑眉,吻上她的耳垂:“睡吧。” 那么……硬的东西抵着她,叫她怎么睡!沈余在他手上掐了一把,他闷哼一声,呼越来越重。 他抱她抱得紧,沈余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到男人重的呼。 “你……很难受的话……”她迟疑着开口,她约摸记得那些画本子里各式各样的与男人的方法。 只是她害羞,当时略地翻了翻,本没敢细看。再说,那种事她中规中矩地和他做,第二天都会酸腿软,更别说那些……孟浪的姿势了。 “嗯?” “是不是用手……也可以?”她深了一口气,脸也憋红了。听到身后人轻笑一声,继而手就被他拉着到了薄被底下。 她紧张地不敢大声呼,手被他拉着放到那个高高涨起的巨物上,虽隔着一层亵,但还是有温度传到手上。 沈余看不见,手被他着向下动,钻进了他的亵里面。 “儿……”梁承琰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息,她手指刚好触碰到顶端,自己也吓了一跳,摸索着握住那东西。 ……她手小,一手握不太住,也不知……那样野蛮的东西是怎么进到她身体里的。沈余面红耳赤,也不敢用大了力,轻轻上下套着,结果那东西反而在她手里变得更大。 梁承琰咬住她的耳垂,大手掀起她的内衫。南方热,她穿的也薄,内衫里的肚兜一扯就掉。 沈余哼了一声,被他大手扯掉肚兜,手掌包裹了那团浑圆。白皙的从他指间出来,他多用了几分力,肆意捏着她的柔软。 “别了……嗯……”她的抗拒声微弱,夹杂着一点呻,茫间就被他下了里,硬物不轻不重地隔着一层月事布擦过她的腿心。 梁承琰额上有汗落下,扣着她的,极为克制地在她腿间顶。沈余身子,几次被他顶到花核,腿心了一片。 明明没进去,她却快不行了,无力地摇了摇他的手,却被他抬起腿狠狠地蹭了一下,夹紧时听得他喉咙里滚出一声的低。 沈余知道他可能是忍得难受,只是她没多少力气,用手一时半会儿也没抒解了他的望。 她试探着回头:“嗯……要不我用嘴……” 梁承琰墨眸盯着她的,喉结滚动,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不行,看她用这种目光说出这种话,只想按着她的狠狠。 “那你这嘴,明天还能看吗?”梁承琰似乎是咬着牙说了一声,在她腿间重重顶了一下,她浑身一颤。 “怎么……没法看?”她还没懂他的意思,双腿因为紧张夹得更紧。 因为会忍不住到彻底舒服为止,梁承琰没把这话说出来,怕吓着了小姑娘。即便忍得辛苦,还是斟酌着力气在她腿间撞。 沈余颤着高了两次,最后晕晕沉沉地被送上去,身后人才了身,她腿间全是他的体。 沈余手上也是,她蹭向他的亵,皱了皱眉:“明明之前也可以出来,每次还要在里面……” 害得她每次都被做到意识模糊,连阻止他的力气都没有。 “哪里面?”他声音沙哑,捏着她的手指。 “你说呢?”她知道他故意勾她,哼哼着反问过去。 梁承琰笑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你之前那样……是不是很想要一个孩子?”她犹豫着开口。他之前次次都留在里面,虽没阻止她事后喝避子汤,在上却一次比一次做的更狠。 青鱼也曾提过,他格外喜小孩子。 梁承琰低眸:“以前是我糊涂,现在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是有过那样的想法,想让她怀上孩子,这样说不定她就可以在他身边留久一些。有时看着同僚府上那些小孩子,也会想如果和她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骨血,眉眼是会像沈余还是会像他。子是随了沈余,还是随了他。 即便知道是奢求,有时还是会想起。 “我现在也没说……不愿意,”沈余说了一声,“等成亲以后,你要是想要,那便生一个,省的你老是馋人家的孩子。” 梁承琰眸心一动,他转过她的脸,指腹上她的:“再说一遍。” 沈余茫然地看着他,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听力不好了:“我说成亲以后你要是想要我们就生一……” 她话没说完,被他捏开吻下去。 “儿,多谢你。” 夜里的烛火暗了一些,楚国的中一片死寂。 穿着锦袍的男人摘下玉冠,回眸淡然瞥向地上跪着的人。 “起来吧。” 地上的人半边脸已经毁了,身上衣衫还透着血,他强撑着站起来:“请殿下责罚。” “罚你做什么,败局早已注定,和你无关,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梁承琰有一个这么致命的弱点,”男人轻笑一声,“还怪有趣的。” “属下……” “任铨,起来。”男人指尖点了点桌面,“作为奖赏,你的仇想怎么报,我便不干涉了。” 任铨眸中涌出戾气,眼中布血丝。 “看你这样子,是想置他于死地?”男人哼笑着端起一杯茶。 “死有什么可怕,”任铨抬眸,冷笑一声,脸上是狰狞,“我要让他比死还要难受千倍万倍,让他知道,痛失所的滋味。” 题外 最近好像没什么留言,难道是我更新太慢了,我努力增加速度→_→zgxxh.oR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