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丝最讨厌的事情排个名,牛第一,去角斗场第二。 角斗场就是一个巨大的卵形展台,一排一排高耸的灰柱子竖立在边缘,每一个角落都会有几个披着战甲,拿着刀剑,肌鼓得像是气球一样的斗士雕塑。 父亲今要去处理些政务,所以她和母亲出门前被打扮了三个小时,坐在第一排,前面桌子上摆着些什么玛芬,蒜蓉面包片,慕斯蛋糕,后面坐着些其他买票来看的罗马人民。 先把一群奴隶放上场。 能选来角斗场的奴隶,大部分常年与人搏斗,身体强壮,肌发达,凶猛的奴隶。解开他们的手铐和脚铐之后,发一些武器,沉默的站在场上。 从另一边,放出两只饿了两天的狮子或者豹子,他们从笼子里缓步走出来,冲着那边的奴隶们咆哮一声。 观众席上的人们会开始喝彩,眼里都冒着兴奋的光芒。 先是他们与猛兽搏斗,揪住猛兽的尾巴,或者骑在他身上,拿着刀剑往下扎,场面烈而血腥,多莉丝这个时候都会低着头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块慕斯蛋糕。 等待猛兽被他们杀尽之后,才是重头戏——人与人的厮杀。 二十个人,只能活一个。 活下来,就能得到自由身。 奴隶本来就是最卑的存在,他们没有思想,作为贵族们的工具,用来取乐,当作物品送人。而他们相互厮杀起来,也是相当残暴,不一会儿就是场遍布的血和尸体,铺在前人们的尸体和血上,作为这座象征着帝国荣耀的角斗场的颂歌。 到只剩下最后两个人的时候,场内的呼声会越来越大,他们一有什么动作,大家就会惊呼一声,最后一个人用骑一举刺穿了另一个人的喉咙。 落幕。 一直到结束了,讨厌暴力的多莉丝才重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个获胜的,即将得到自由身的奴隶,那奴隶是黑的头发,凌的散落在肩上,身材壮硕而高大,衣服已经残破不堪,上面都是红的血迹,一双黑眸比刚才的猛兽还要更加侵略,似乎和多莉丝的视线汇了一下。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鲁卑的奴隶竟然敢直视我。 要散场了,她推了推旁边似乎有些愣神,并没有起身的霍华德夫人,“母亲。” “啊?”端庄优雅的霍华德夫人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但是很快的反应过来,然后理了理她美丽的金头发,“我们走吧。” “好的母亲。”多莉丝觉得可能是母亲没休息好,或者是突然和她一样厌恶这些血腥暴力的东西。 做到了马车上,多莉丝看见母亲依旧神情有些恍惚,她问,“母亲,怎么了?” 霍华德夫人故作镇定的说,“噢,没事,宝贝儿,我就是昨天没休息好。” “母亲不要太辛苦了。”多莉丝没有再多问。 虽然多莉丝向来骄纵任,但是她非常的她的父亲母亲。 她的父亲,霍德华公爵,这个帝国除了皇帝之外最尊贵和富有的人之一,坐拥一个可以与皇媲美的巨大庄园,宝库里钻石堆成了山,而且在国家的议会上有着非常高的话语权。 而霍德华夫人时伊诺伯爵的女儿,美丽优雅,是帝国所有贵族女的典范。 霍德华夫人身体不好,所以生下了多莉丝的时候难产,所以也没有别的孩子。与公爵一起从小都宠着多莉丝,给她请最顶尖的家庭教师,用最好的东西,仆人一大堆,可以说与薇薇安公主没什么差别。 回到家里,家庭教师安迪女士已经在书房里等着她了。 看见她之后,古板的,戴着厚厚的眼镜的安迪女士噢了一声,“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今天的课程有些难度。” 多莉丝翻了个白眼,然后坐到了她的面前,“每天的课程都有难度。” “我们从数学说起,智人学派提出几何作图的三大问题:化圆为方、倍立方体、三等分任意角....” 听着安迪不停的说这枯燥的知识,多莉丝昏昏睡,而此时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双黑锋利的眼睛。 奇怪,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奴隶。 可能是他太凶了吧。 男就应该像是父亲和表哥拉尔修一样,智慧,有权利。 多莉丝有一只猫,名字叫做莉莉,眼睛是好看的绿,粘人又听话。 平里多莉丝经常把她抱在怀里,或者和它一起在庄园里走走,这次裁本来是要来庄园里替她测量身材,为她制新的廷礼服,可是她因为想逃过下午的化学课,所以就坚持要自己去裁店里。 “顺便还能看看有没有合我心意的衣服。”她对母亲说。 霍德华夫人说,“好,那你就去吧。正好今年你还没有什么新裙子。” 多莉丝心想,我今年已经有十条了,可能母亲认为一百条才算多的。 莉莉跳到她怀里,想和她一起去,她就抱着莉莉上了马车,在裁店里量完之后,多莉丝觉得现在回去可能安迪还在家,依旧逃不过一节可怕的化学课。 于是对车夫说,“你先自己回去吧,我带着莉莉在外面走走。” 车夫说,“小姐,您都没有带侍从。” “我很快就回来。” 车夫不敢不听她的话,只好一个人回去了。 多莉丝带着莉莉在街上晃悠着,走到一个小巷的时候,莉莉突然从她的身上跳了下去,冲着巷子里飞奔而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多莉丝赶快追了上去,跟着莉莉在狭小的巷子里左转右转,与一些低的平民擦肩而过,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而莉莉突然跳到了一个高大的陌生人的身上。 那个陌生人把莉莉递给她,声音低沉,“你的猫?” 她抬头一看,这是....上次角斗场的那个奴隶。他依旧是黑卷发随意的搭在肩上,眸子在这么一个光线不怎么亮的地方依旧深暗如夜,穿着宽松的短袖,出他壮硕,带着些伤的肌。 ------- 先开西幻 因为我昨晚上看了一本儿书,古罗马人的常 我心 哈哈我一直特别喜一句翻译腔: 噢上帝呀,你这只可恶的小土拨鼠,我真想用我的靴子,狠狠的踢你的股。zGXXh.ORG |